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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目囚困(GL百合)——锦衣麟带

时间:2022-05-08 08:53:50  作者:锦衣麟带
  无忧望着张叔的睡颜,欲言又止了半天,这才放弃了叫醒他的冲动。
  最后只得寻向陈负离去的方向,也出了这件屋子,找陈负去了。
  这边无忧刚一出门,那边床上的张叔便睁开了他的那双刚刚还紧闭的双眼。之间他在在微微的叹息间嘴唇翕动,似是在喃喃的道:“原谅张叔的私心吧,虽然张叔知道他是真心对你的,可你毕竟是属于月明的,以后又是月明拜月教的继承人,和你的表哥走在一起,总好过跟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世外小子好。”
  这番如耳语一般的话,出了门的无忧自是不知道的。
  无忧现在所在的这间房子比起槐老村长家的要小上了许多。
  被她踹开的大门内一共就只有三间屋子,最靠被无忧一脚踹开大门的一间,便是张叔所在的这一间,由于此时的大门已坏,直接导致张叔所在的这间屋子的门有些漏风,而张叔这间屋子旁便是另一间卧室,剩下的最后一间便是靠后门的厨房,想了想无忧还是没有去管那已经坏掉的大门,径直向着陈负所在的厨房走去。
  见无忧跟着他来了,陈负心知他是躲不过了。只好对着无忧笑笑道:“你放心,子鱼师兄没事,他本就是个又会控火又会控水的,虽被村民们用火烧了,相比也不会比张叔伤的更重。
  他又得遇那样的人相救,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痊愈了出现在你我面前的。”
  听陈负这样说,无忧的心这才稍安了些,可一想到救他的是个与他状态亲昵的女人,不知怎得心里就又有些吃味起来。
  陈负见他沉默不语,这才又反问道:“怎么我都来了,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说到他都来了,无忧这才反问道:“你怎么在这?”
  陈负闻言这才以问做答道:“我还能是为了什么在这,当然是为了你”略作停顿,陈负又改口道:“当然是为了你和张叔,我月明的线人有人说见到你们进了槐南村,而我又知道这槐南村似乎一直有人皮人的踪迹,虽有张叔在但我还是担心你们的,这便放下手中的事,赶来见你了。”
  有人这样关心,无忧的心自然也是暖的,她又见陈负的神情异常温柔,心里这才如化不开的蜜糖一般。
  末了,无忧这才又想着问道:“可槐南村里的其他人呢?”
  闻言陈负的神情这才变得凝重异常道:“说来也奇怪,槐南村里面的人一见那救走子鱼师兄的人,便如老鼠见了猫一般的全都逃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很甜
  无忧实在是没想到陈负会这样说,遂惊讶重复道:“逃了?”
  陈负眼神不由自主的从无忧的瞳孔处移开,转而望向她身后的某一个点道:“说来也邪门,我当时瞧着他们像是朝着槐老村长家的方向去的,可当我赶到了槐老村长家屋子附近时,竟连一个人都没有。
  想来也有可能是顺着槐老村长家的房子,向着那村后面的深山里面去了。可当我寻着踪迹找进去时竟是什么都没发现。那些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略作停顿,陈负迟疑且略带了一点两人都没有察觉到的磕巴道:“可,我实在是想不通、他们他们为何会那样怕那个连面目都看不清的女人。”
  听闻这话,无忧心下就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般,不知为何只觉得黯然异常。
  此刻,她的脑海中,至始至终回响的话一直是只有那几个令她听起来艰涩的字眼:“模样亲昵的女人、女人,女人”这几个字就像是咒语一般循环播放在她的脑海中,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即便是这样她又能怎样呢!只要他能安好就好,她还能强求什么呢》况且以她的一腔热血,与她刚刚得来的并不完全受控制的幻虚珠之力,结果也并不一定就会比现在好。
  本来和子鱼就不属于这四方圣强之内,只是可惜了她匆匆赶来的满腔热血,现在她不但没能如她与和子鱼之约那般救下人,就连他的人影,她都没能瞧见。现在她也只能在心中祈求他的安好。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现在看来他对她,远比她对他要好得多。
  当时,他其实只是给了她一个希望,和一个能让她安心离开的理由罢了!他可能至始至终都没有期望过她能即使回来救他。只是希望她能平安离开罢了。若他当时不是那样说,她是说什么都不会那样轻易的离开的。
  思绪万千无忧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翻涌着的酸涩艰难,想到陈负的形容词,故作镇定的问道:“你说,那女人连面目都看不清?她是带着面纱面具之类的吗?”
  闻言陈负似是深思了一下道:“说起这个就更加让我疑惑了,我当时明明记得她是什么面纱都没有带,可事后我不论怎么想竟是想不起来她的面容。倒好像她的脸自始至终都蒙着一层雾一般。只记得看那身段应该是个同龄人。可看她的气质却又不像。”
  无忧黯然,没有再去纠结这个迷一样的女人。
  她只要知道他安好就好,至于和他一起的女人她现在又不想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对于这个女人,她的内心竟隐隐生出一种从未有的怯意。这感觉令她很不适,甚至于急于甩掉这种感觉。
  无忧表现出的难过与酸意是何等明显,陈负这个见惯了风花雪月爱恨情仇的人又怎能不知,但他一旦认准了的事,又怎么会放手呢?
  他不准她有半分的分心,之前是他给了她太多的自由空间,现在,他要抓牢了本就应该属于他的东西。
  略一思索,陈负伸手拦过无忧的肩膀,让她的头刚好就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想啊,我们初次见他时,他尚且能在那不阴不阳如同鬼村一般的环境中,在暗中救下我们所有人。
  师兄他定是神通广大福大命大的天外来者,他又能得那样世外高人相救,相信他是定是不会轻易就命丧黄泉的。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哪里舒服得躺着呢?”
  无忧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她现在的心慌。她只觉得她眼前的一切,都透漏着一丝说不出的古怪。
  可这种古怪对着和子鱼的离去,以及眼前温柔得陈负又似乎跟本都不存在一般。
  陈负见他如此沉默,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已示安抚,后又将他给她煮好的面递到了她的面前道:“先喝点汤吃点面吧,看你的嘴唇干的。”
  对着陈负眼神中的殷切关怀,无忧无法视而不见,更无法拒绝。
  这个人是她从小念到大盼到大的漂亮哥哥啊,想到这她只好点头反问他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做的这些?”
  陈负勾了勾嘴,略带调侃的道:“闲暇时,专门为你学的,想着有机会一定要给你露一手。
  没成想最后就煮成这个模样,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不过现在也没别的,就只好委屈你先将就一下吧!”
  无忧怔愣了一下,抿了抿她略有些干裂的嘴唇喝了口清汤寡水的面条汤,又用筷子捞了口汤水中的白面条送进口中。面条入口,一滴无声的泪水就顺着她的眼帘流了下来。
  见此,陈负也有些慌了,他还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往常他特意哄着哪个女孩时,她们无不是喜笑颜开的。
  此刻他也不知他是哪句话说错了,见她如此,他便有些手足无措了。
  慌了慌神,他只好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泪水,轻声细语的问道:“是面不好吃吗?如果难吃,那我们就不吃了,我再找找有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做给你吃。”
  说完这话陈负便收回为他擦拭泪水的手,转而去拿无忧手中的面碗以及筷子。怎他料这一拿,竟没拿过来。那碗筷竟被无忧稳稳的抓在手里。
  陈负只好愣然的,转而去瞧无忧脸颊上被他擦的晕开的泪痕。
  只一瞬他就只听无忧摇摇头道:“没,面条很好吃,很甜。”
  “很甜?”陈负眨眨眼,继续怔愣在当场。
  他没听错吧,她说的是很甜?
  无忧泪中带笑,用她手中的筷子一端指了指自己的心头道:“是这里很暖,很甜。”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人这样特意为她做些什么吃的东西了,上一次怕是还是她小时候爹爹师傅为她做的了。
  说完这话,无忧便又转头去吃起了那碗面,速度之快,另陈负都为之咂舌。
  陈负见她如此,神情逐渐柔软,轻声对无忧道:“慢点吃。我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现在子鱼师兄也不在你身边了,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接下来就让我陪你走完去找你爹爹师傅的路吧,毕竟不管怎么说,于情于理小时候,他也算是对我有恩的。没有他,也就没有后来到月明的我。”
  说完这些,陈负的心便不由自主的一沉,将他欲脱口的后半句话声声的吞下肚子,那句话就是:不过,这一切的前提要是在抛却上一辈的恩怨,抛却他死去的娘。
  无忧只是听着,并没有应声。只是一口一口的,连吞带咽的将那碗面吃了个精光。
  速速吃完的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起身离去,留给了陈负一个略有些差异的背影,以及一道已经飘到远处的回音:“好,你陪我一起去找爹爹师傅。”
  陈负见她走的实在是匆忙,在一瞬就那样怔愣在了原地。
  末了,他回过头去看那碗已经放在桌上的面碗,想也不想的端起那碗没有喝完的面汤,直接喝了一口。
  这一口他喝的实在是不少,面汤直接就呛到了他的嗓子眼里。
  面汤入口,他这才才恍然的道:“果然是很甜!”
  放下碗,陈负望着不远处锅旁桌上放着的两个装着白色调料的罐子,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喜悦轻如叹息般的自语道:“看来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说完这话,陈负便追着无忧的脚步出了厨房回到了先前躺着张叔的那间屋子。果然一进屋的陈负便看到无忧猛灌水的背影。心道这面是太甜了,已经甜到有些齁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 出槐南村
  无忧终究还是不死心的,夜里辗转她怎么都不能合眼,最终还是决定再转一遍这空无人烟的空村。而陈负即便是再不愿意,也只好跟着一起转遍了整个村落。
  二人一整夜的时间里,几乎是都没有合眼的,他们就像是两个幽魂一般,在这空无人烟的空村中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又一遍,终是仍未找到任何可以验正的蛛丝马迹。
  除此之外另无忧最为心痛的无外乎与那个类似行火刑的火堆架子了,想来这就是他们当时想要烧死张叔与和子鱼的地方了。
  经此一事,无忧只觉身在无法解释的迷团中。
  一桩桩一件件难以用常理解释清的事,正接踵而至的向她铺来,她只觉得正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她的左右操作着一切。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没有按照她预想的方向行驶。现在的她,似乎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因为张叔身上大面积的烧伤,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方便行动。而村中里天然缺少医药的环境又不适合他的治疗。
  权衡再三,三人都觉得一直待在这个有些邪门的槐南村,实是不妥的。
  最终三人在陈负的提议下,将无忧先前踢坏的门板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担架,用来专门抬着张叔。
  然后又在无忧的提议下,在担架的低端装上了可拆卸的滑轮。
  三人就这样两个抬,一个躺的,一起离开了槐南村。
  说不失落是不可能,如果无忧知道那一面便会是他们之间的离别,她想那一刻她一定不会选择离开他,而是会想办法陪着他一同经历那火刑。
  此时的无忧只能在自己的心中不断的安慰自己,只要他尚且安好那便是好的。
  午夜门开,跨过槐南村的大门,三人一步就踏进了猫尸山。
  短暂的经过,陈负却似乎对于眼前猫尸漫山的场景,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只是对着漫山的尸体以及天边的月目匆匆一撇,甚至都没有投入多一分的情感与意外。就仿佛这里的一切,他早已知晓一般,毫无波澜。
  踏入通往外界的门,三人只有片刻的慌神,便已然站在了猫尸山脚以外的街道上了。
  今夜的小村落,似乎与上次在门中匆匆一撇所见到的场景略有不同。
  那日村中尚有人在屋外,而此时的村里村外竟是无一人可见的。
  似乎今夜所有的村民们都显得是那样的疲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在入定的时辰,安心的沉睡着。
  无忧望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又望了望天上挂着的那轮月目,不禁在心中感叹这片刻的平静与她内心中翻滚的情绪是如此的不协调。
  不过或许直到此刻,无忧的心才感受到了那一丝久违的安全的气息。
  按照约定,沈无暇早已带着众兄弟,等在村落当中。只是不知道他们此时会选在哪家人中借宿。
  好在还没有进村的无忧,便在村门口的木桩上看到了沈无暇留下的记号,真不愧是爹爹师傅带出来的,连团绘制的都是如此的相像。
  沈无暇竟有样学样的,学着爹爹师傅留下的记号,画了一样的有指向性图案。
  无忧顺着那图案所指的方向,一路进村最终来到了一户像极了医馆的人家。
  只见这户人家的院子里正晒着许许多多的草药,院门并未上锁,无忧三人就这样两个抬一个躺的,直接进了这户医馆的院落。
  闻着满院的草药味,无忧只见到这户医馆的门上正挂着一个小木牌。
  她似乎是触景生情一般,望着这眼前的一切睹物思人,眼前的种种直接将她的思绪带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让安安直接送了命的夜晚。
  她记得,那个医馆的门上似乎也挂了一个这样类似的木牌,上面也是写着“医药馆”三个字,并且当时的那个木牌上似乎也画了个和这个极其相似的人参图案,只是那棵人参图案似乎比现在的这棵人参图案,看起来要细长上许多。
  她不禁在心中猜想,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木牌太小的关系,所以这棵人参才迫于无奈的只能被画的如此短小。
  忍住心中的酸涩,无忧苦笑一声,与陈负轻轻的放下了门板上躺着的张叔,直接敲开了这医馆的大门。
  开门的果然就是个那日在猫尸山门里匆匆一撇瞧见的行脚医生。
  见到这人,无忧的心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她真的是实在太害怕开门的会是她噩梦中杀死安安的那个男人了。
  男人的模样,似乎显得异常的憔悴。他就像是刚刚经受到了什么异常的磨难一般。
  见到无忧几人,以及门板上躺着的张叔,这才像是在恍然间惊慌失措的回了神,他几乎是与无忧同时开的口,只听让略带慌张的道:“快,快抬进屋,快进来给我瞧瞧。他这是怎么弄的,竟然会有如此大面积的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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