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丁拍大腿大笑。“母老虎,厉害厉害。”
“她先把我大骂一通,因为我没及时告诉她律师去不管用。还把付了几个亿的客户丢下,守护她的友情去。”
“哟,她对人可真上心。”阿拉丁心道,那可不只是友情,指不定是心上人,可歌可泣。
“能让白慈上心不简单,我要见见。”
“说不定人家就给你迷住了。”想到日后情敌相见,四目相对,那嗞拉拉的火花,四溅的火星,阿拉丁就觉得带劲。
“等这边事情收尾,我们去上海会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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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慈:看得到,摸得着,让吃了,不能吃,恨。
庄申:看得到,摸得着,想吃了,不给吃,恨。
第69章 区别对待
忙碌几天, 海塞姆昨晚原想放纵一下,谁知塔吉古丽跟他闹别扭。说来说去是吃白慈的醋,对白慈临时离开工作不满,说她不负责任。当时海塞姆对白慈不满, 与她争吵几句,事后一想也情有可原。白慈自小跟人不对付,没有亲密朋友,难得有一个朋友, 自然上心。
海塞姆不喜欢女人乱管闲事, 尤其干涉他的工作,昨晚白慈作为他的工作伙伴, 确有失职, 考虑到没有造成损失的情况,他会少许做一些惩罚, 从抽成上。但作为一个想满足需求的男人,仍是软言细语哄了几句。塔吉古丽却不依不饶,嘀咕不止, 实在坏他的兴致。
小醋情趣,大醋作死,和塔吉古丽道一句晚安, 海塞姆另寻别处睡觉。这地下堡垒别的不多, 房间最多。每一间都是按照他的审美与习惯设计, 少了女人陪伴固然有所缺憾, 睡一晚却不难熬。至于生理需求, 不过是几包湿巾的事情。他不强迫人,不爱叫来路不明的“外卖”,也不和员工手下发生关系,哪怕只是一次性的关系。
临睡前,想到招待那些客户的种种,海塞姆由衷感叹自己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年轻时早已阅尽声色,现在保持一个伴侣似乎也没有那么困难。
如果能做到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融入一个家庭,组建一个家庭,是不是就能满足白慈的需求了呢?
当第二天早晨,坐在餐桌旁,海塞姆察觉自己含笑看白芷用早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便想将昨晚睡前的想法落到实处。
只等白慈回来。
跃跃欲试的心情在见到始终严肃的白净识时打了折扣。
白净识,从来不喜欢他。
让阿拉丁陪白芷玩,把白净识请到办公室。早已有人把昨晚的烟灰与酒杯收去,办公室里弥漫着青草味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和投影墙的繁茂森林相得益彰。
白净识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一片绿色上,海塞姆耸肩笑说:“地底下,总是要换换环境。”
待有人奉上绿茶之后,海塞姆做了个请用的手势,说道:“我与嬷嬷认识多年,有些话就不拐弯抹角了。嬷嬷不喜欢我,是因为信仰冲突吗?”
饶是白净识定力十足,对海塞姆所为已有所觉,仍是被他这句石破天惊的话吓一跳。
未等她回答,海塞姆又道:“嬷嬷不用惊慌。你们离开之后,我思考了许多问题,才发现你和海丽耶似乎并不是玛尼教徒。要是多年之前我可能会大为光火,现在,请不用担心。发现这一点之后有些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白净识欠身,感谢他的包容,也为多年欺瞒致歉。
海塞姆摆摆手,让白净识不要多礼。“今天找嬷嬷来,有件事情想要征询。你是海丽耶唯一的长辈,她一向视你如母。假如我和她组建一个家庭,你觉得如何?毕竟,小孩子越来越大,需要父亲。”
“这是你和阿慈的事情,自然由她说了算。你也知道,阿慈要和谁在一起,我从来不管。她这孩子从小就是死心眼倔脾气,我管不了,也不想管。至于小芷。”白净识笑一下,“你别怪我直接。两个地方的教育不一样,我不希望小芷在一个都是信徒的地方长大,孩子应该接受更开放的教育。而且,现在世道不一样,她学前班里就有许多单亲家庭,比起有父有母,父母和睦更重要。”
“嬷嬷的意思是,父亲可有可无?”
“我听育儿讲座,说父亲多是隐形成员,虚位的存在,由此可见,有和没有其实差别没有那么明显。”
海塞姆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不禁问道:“白嬷嬷,你……还是不喜欢我?”
白净识双眉一挑,诧异地问:“你是要跟我求爱?”
“哧。”海塞姆笑了,“所以嬷嬷你秉承一贯的原则,不支持不反对?”
“是。阿慈是独立的人,不是谁的布娃娃。只希望你把她当作独立的人来对待。”
看样子这个问题无法争取白净识的同盟,海塞姆便不再提,换个话题问:“小芷常提到的庄庄,是海丽耶的朋友?”
“是。”
“我以为是因为她在博雅西市工作的缘故。”
“她是个相当出色的孩子。”带着一种夸耀自家孩子的自豪。
海塞姆顿了一顿,“如果我让她帮我的忙?”
“她是个天真有正义感的人,只怕会办砸你的事。”
海塞姆被她说的啼笑皆非,“原来白嬷嬷一直觉得我在干坏事。”
“我并不清楚你们年轻人在做什么,你是个有野心的人,而你的野心我从来看不懂。”
“似乎后面还应该跟一句,不要连累你们是不是?”海塞姆倒不知道,白净识居然是这样想他的。他是有野心,他的才华亦配得起他的野心。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将身边的人拉入泥潭,如果终有一日涉入泥潭的话。他只想做个在岸边走不湿鞋的人。
“海塞姆,你从来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坦白说,白慈和海塞姆激烈争吵的那几年反而是白净识对海塞姆有所改观的时候。那阵子白慈经常陷入歇斯底里的情境,有时候连白净识都有些吃不消,如今回想起来,那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在那一段关系里,每个人都饱受煎熬。“你有过问阿慈,她到底想要怎么样的生活吗?你想过以前的她和现在的她一样吗?”
“看来你不够了解阿慈,她的适应能力很强,想要过怎样的生活就能过怎样的生活,哪种情况她都能适应得很好,如果她想。”
“是,如果她想。即便她想,但生活本身还需要她去适应,从零开始。而且一直让她去适应,你觉得对她来说公平吗?海塞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了解的是过去的她。”
“她和从前不一样,我能感觉到。可是,一个人的本性没有那么容易改变,不是吗?”
白净识微笑,标准的礼貌微笑。
面前侃侃而谈的男人容貌与气质更甚往昔,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男性的魅力,只是他没有发现,白慈的心变了。
谈话到这里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必要,双方的态度十分明确,白净识说保持中立,但在情感上并不支持,与她的这番话并未使海塞姆舒心,反而使他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假如出现一个人与他竞争。
回到房中注视镜子里的自己,海塞姆摆出几个极具诱惑的笑容,又将自己从头到脚又前到后端详好几遍。他今年三十六岁,要说是一个男人最黄金的年龄应该并不过分。勤于锻炼,肌肉紧实,长腿翘臀,灵敏持久。且不说财富与智慧,光看这外表,就能吸引一大片人吧?有人曾说,如果他进军影视界绝对是一枚秒杀众人的爱豆,无数男男女女都会为他所吸引。
还会有人各方面比他好?海塞姆不信。比他帅的一定没有他有钱,比他有钱的基本没有他帅,好用不好用两说。
白慈不会吃过好的,再去吃糠咽菜。
他相信她的眼光。
镜子里的英俊男人突然沉下脸。他沦落到需要与人竞争的地步了吗?
可笑。那些男人拿什么和他竞争。
他拿钱砸死他们。他没见过不爱钱的男人,更没见过不爱权的男人。
海塞姆心潮起伏之际,被冷落一夜的塔吉古丽终于找上门来。一间屋就见到健硕的身体,似笑非笑的表情,她中意的男人问她:“喜欢你看到的吗?”
对塔吉古丽骤然的面红耳赤,春色盎然,海塞姆十分满意,“我的小鸽子,要不要来个美妙的晨运?”
他活色生香,打算吃过早饭后回去的白慈远不如他过得美妙。
昨晚匆忙赶来,一身华服,她只好在庄申的衣服里挑挑捡捡。
“要不我去问学姐借件衣服?她和你身材差不多,衣服比我的大一号。”看她每件都能塞,但是每件都显局促,庄申不住笑。
白慈没好气。“差多了。”
“好吧,确实不如你……唔,英姿勃发。”
抬手掐在庄申大腿上。“你见过?”
“哎呀呀,我没有……”
“呸,没有会这么说。你个色女人。穿你的,你的衣服宽松,我勉强能穿,短一些就短一些了。可惜鞋不行。算了,我叫人送过来。”
“啊……你要走了啊。”没想到她那么快就要走,匆匆来,匆匆去。庄申心里生出小钩子。
“不舍得?”白慈亲亲她的脸,“昨天拍卖结束,有事情要收尾,账目啥的都要对,还要清点。你几时能回去?”
“听领导安排。这事有点……”
“有点什么?遮遮掩掩的。”
“涉及人家考古队的事情,我不大好说。那个,有件事情,我就是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那么严重,你说。”白慈好奇她要说什么为难的话。
这些话庄申早就想说,总找不到恰当的机会,再加上昨天那一等,她觉出些不好的味来。“村子里的人都说,安西的文物被人垄断,别的人别想插手。”
白慈不自觉坐直,见庄申看着她犹豫要不要讲下去。“继续。”
“那人还说,现在很难收到东西了。”
“所以呢?”
“你知道这些情况吗?”
“我不负责货源,只管上来的东西手续、证明齐全,你能到的村子不算偏僻,我听说都是从很偏僻的地方收的。”
“比如皮山县吗?”庄申看向白慈,“这次我们被人打劫,手段非比寻常。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我知道?”白慈拉下脸,重重打了庄申大腿一下,“你怀疑是我?”
“我没有怀疑是你,我只是问你知不知道。”
“你再问一次?”
“你……”见白慈冷脸,并不像是开玩笑,庄申握住白慈的手,没让她挣开。“你不知道这事。这么说吧,王亮群冤枉我是给警察递了一把刀,但是刀子不是冲我来的。谁都知道我压根没有问题,警察也没有必要留我那么久,他们只是在拖时间,等人来接我。我想来想去,在安西会来接我的只有你了。所以他们有没有可能是针对你?你被人盯上了?”
白慈的目光充满审视,像是在探究庄申的意图。
琥珀色的瞳孔,赤诚的眼底,只有一片坦荡与关切,白慈不禁为自己多次疑心她感到惭愧。
抱住庄申又亲她一亲,白慈说:“我回去问一问。照理说不应该这样。”
难道是海塞姆?他知道了?要对庄申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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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发现有人等到很晚,抱歉,昨天早睡啦。
最近睡得晚,脑子一团糨糊。
为了大家的头发,我们来做个约定。
明天开始,我会尽量早更,晚上11点之前,如果没有,大家都不要等。
如果当天不更,我会在wb里说明的。
之前大家有提过为啥白慈几次都很警惕,因为涉及到拍卖物,白慈心虚,她意识到不妥,但是想要回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70章 一场忙碌一场空
几番折腾过后, 海塞姆神清气爽,信心倍增,正打算去淋浴,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
除了白慈不会有别人,在他的地盘没人敢如此放肆。偏就白慈会这样,别人乱敲门是放肆,在她那倒成了常事。
“庄庄”小姑娘不是读书人嘛, 不是知书达理嘛, 读书人不老多规矩嘛,这都接受得了?
脑袋里胡思乱想, 海塞姆懒洋洋地打开门, 倚在门框边:“什么事?”
美男慵懒,别有骚//劲, 但现在的白慈欣赏无能。她只觉一股淫//靡的气味扑鼻而来,还有激烈运动后的汗味,下意识捂住口鼻。
因为这个多疑的男人, 到嘴边的肉只能舔舔,不能尽情享用,白慈压着一肚子火, 眼见这男人一副爽上天的模样, 更是火上浇油。可是一想到她和小猴子都是香香软软的女人, 她又有几分得意, 嫌弃地横了海塞姆一眼, “穿好衣服出来说话。”
那暴风雨一般的架势,海塞姆以为她是来捉奸的,好笑又好气,“海丽耶,你不是要自由地飞翔?”
是不是吃醋?是不是想回头?
白慈没深究他话里的意思。“出来,我有事要问你。”
一般来说,捉奸都是直冲室内,抓起□□一顿狠打,白慈的套路跟别人不一样啊。海塞姆没经历过这些,觉得可笑,临到自己头上也有点好奇,回头看看床上的女人,为免她有生命危险,海塞姆问:“真要捉奸?”
捉什么奸!“你脑子是不是有坑?要捉奸我打的也是你。”
“那我去冲个澡,你等我一会儿。”居然有点失望。
白慈没好气地冲着床上的女人说:“听见了?这样的人你也要?”
塔吉古丽不知怎么的,顺口回答:“他说笑。”
“傻x。”
海塞姆没让她久等。按照他对白慈的了解,敲门那会儿一把火已经在她脑门熊熊燃烧,多等一会儿指不定要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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