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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养崽手册Ⅱ[快穿]——乔行之

时间:2022-05-11 12:29:13  作者:乔行之
  司行简对这些身外之物向来看得不重,毕竟赚钱对他来说太过容易。
  就这两件衣服钱,他倒不至于出不起。
  因为他不会嫌崽崽花钱多,也不觉得为了一次活动定制再也不会穿的衣服是白白浪费钱,所以司安瑀一直没觉得自己和别的同学有太大差距,就更不会自卑。
  这种集体参与、尤其还是各班要比个高下的活动,特别能增强一个班的凝聚力。
  从排练节目开始,司安瑀就觉得班里的同学似乎关系更好了。
  司安瑀没见过世面,对这样的活动报以极大的热情,就算是回到家也哼着歌,不时扭扭跳跳,和司行简分享排练趣事。
  这也让司行简对艺术节多了点期待,他甚至买了摄像机,准备到时候给崽崽拍些视频。
  直到他得知老师也要准备节目的消息……
  司行简不解:他们不是老师吗?这种事还要凑什么热闹?
  即使语文组的老师商议的节目不是唱歌跳舞,而是诗歌朗诵,他也不想参加。
  朗诵,是需要投入感情、慷慨激昂的。而这些,他没有。
  他就算能不笑场,只怕也是站在队伍里滥竽充数。
  于是,司行简就说:“我身高不合适,站在里面太突兀,要不……”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你可以站前面领诵啊,长得这么好看,咱语文组多有牌面。”
  司行简:“……”
  那他岂不是要当众出丑?
  “既然是朗诵,那就应该让读得比较好的人站前面。”
  听司行简这么说,其余的几个男老师脸色还是有点不好看。
  什么意思?就他个子高、还长得好?他们是教书的,这次是朗诵节目,又不是选模特比美的。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比较和不公,然后引发不满、抱怨、排挤。
  大多数人都说教师是个高尚的职业,但毕竟这也是职场。
  原主资历浅没有那些响亮的名誉称号,但能和其他老师一样进入这所学校任教,甚至还受到优待,被别的老师不喜欢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现在换成司行简,这种情况也没有改善。
  像同事的婚礼之类的人情往来,就算别人递了邀请函,他也不参与。
  对无关人,他向来不怎么放在心上。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热情的性格,不会八面玲珑让人照顾别人的情绪,更不在意别人对他的观感。
  至于“多个朋友多条路”这种说法,他嗤之以鼻。
  没有路,他不会自己开吗?
  在别人眼里,司行简这个人就有点太高傲了。
  总有人在他背后,酸溜溜地说他坏话:“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吗?谁知道……”
  司行简对这些议论和排挤也不在意,那些人大概就是嫉妒他年轻又貌美吧。
  哦,还有优秀。
  现在针对他提出自己个子高站在队伍里不和谐,就有人阴阳怪气:
  “这不是集体节目吗?搞什么特殊?”
  “人家不想参加就算了,反正人和咱们不一样,有特殊优待。”
  司行简看向说话的人,他们心虚地低头移开视线。
  背后说他坏话就算了,反正他又听不到;当着他的面,他就不会忍着了。
  如果不是学校要求全体老师参与,他也不愿意给语文组组长添麻烦,否则,就算被议论,他也会拒绝的。
  “我是说,我可以伴奏。”
  有人疑惑道:“这是古诗,要是钢琴、吉他不合适吧?”
  这是一篇非常经典的、适合朗诵的诗篇,在许多节目中都被朗诵过。
  其作者是大晏朝人,司行简见过本人,只是他离开的时候这首诗还没有问世。
  其实网上有适合朗诵用的配乐,但他总得找个活干。再说,现场弹奏背景乐也是加分项。
  司行简:“弦乐器,我都略懂。不过这首诗,古筝或琵琶比较合适。”
  说到古筝,因为晏朝的时候要避讳司行筝的名字,人们一直称“筝”为十三弦,也很少有人在司行筝面前弹筝。
  司行筝的后代也要避讳,所以后来弹筝的人就少了,很多谱子技法都失传。
  直到近代,筝才又慢慢有人弹,不过也并不算流行,能称得上精通的还是少数。
  不过,现在的筝最普及的是二十一弦。
  司行简借了学校的筝,弹了一首失传的曲子。
  筝音跌宕起伏,张弛有度,既有狂放激愤,又有抑郁不平。
  在场的老师都被震撼到了,愣了一下才鼓起掌,他们从来不知道筝也可以气势磅礴。
  弹筝伴奏这个方案算是通过了,司行简弹奏了一遍录好音,以后也不用每天来排练。
  司行简:我果然机智。
  *
  艺术节一共两天,第一天是校庆日,会有董事校长讲话和集体汇演,第二天是社团、个人才艺。
  这两天校园里到处是衣着精致、画着妆的小团子和青葱少年,看着就赏心悦目。
  司行简觉得最可爱的还是他家崽。
  司安瑀皮肤白,不用擦粉,只是脸颊上打了一点腮红,眉心贴了个红点,看着就像个小仙童。
  凭借着老师身份,司行简坐在前排,拍了不少照片。
  真是可爱!要是崽崽长不大就好了……
  司行简只看了崽崽班上的两个节目就离开了,而司安瑀则回到自己班级的位置,等着爸爸上场。
  语文组老师的诗朗诵稳定发挥。
  司安瑀激动地用力鼓掌,和旁边的苏贺炫耀:“弹琴的是我爸爸!”
  当天晚上,司安瑀就提出了自己也要学琴的想法。
  司行简自然不会反对:“等周末去琴行,看看你想学哪一种。”
  “就学爸爸弹的那个。”
  等司安瑀开始学筝之后,石头出来的机会就更少了。
  日子一天天、一周周过去,期中、月考、期末……终于迎来了师生都期待的寒假。
  司安瑀不讨厌上学,但比起上学,他当然更喜欢和爸爸一起在家里学习。
  而司行简,他大概比学生更喜欢放假。
  教学不难,但那些学生哪有他家崽聪明省心?
  他教崽崽写字、画画、弹筝、编程……别人家需要报班请家教的,在司行简家,全是他一个人教的。
  人们总是会感觉假期的时间过得更快一点,仿佛期末考试还没过去多久,就到了年末。
  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石头出现的时间比以前长了点,就像是回光返照。
  他有预感自己要消失了,他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整理好封起来,在日记本上写下最后两个字:再见。
  新的一年,司安瑀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多了很多零零碎碎的记忆。
  他记得爸爸说过,“石头”只是他的一部分,现在应该是他融合了那一部分。
  人的记忆复杂又奇妙。
  司安瑀只接收了石头和爸爸相处的片段,而没有任何与以前那个人相关的记忆。
  原来爸爸没有陪着石头玩,原来以前那个确实不是他爸爸……
  司安瑀觉得高兴极了,连枕头边的红包都没有看见,在睡衣外面套上羽绒服,穿上拖鞋就往外跑。
  “爸爸,新年好!”
  作者有话说:
  快结束了
 
 
第160章 虚伪老师(10) [V]
  知道石头消失之后,司行简觉得这是新年的一件喜事。
  他还是比较喜欢纯粹的崽崽。
  司安瑀早就把假期作业完成了,过完年后就可以尽情玩耍。
  而司行简完全没有毕业班老师的自觉,除了陪崽崽玩,就是挣钱准备买房子。一个假期,他连教材都没有翻过。
  等到开学前一天,老师们按照惯例要提前开会,司行简就去了学校。
  在家整理作业等准备上学的司安瑀,接到苏贺的电话。
  不出意外,苏贺的作业还没写完,是来找他哭诉的。
  司安瑀就说:“那你赶紧写啊,打电话不是浪费时间吗?”
  “太多了,反正我也写不完。”小小年纪的苏贺已经深谙摆烂之道。
  “没有很多吧,你写了多少?还剩一天呢……”
  苏贺反驳:“怎么不多了?我还有半本数学,一天两页的小字也没写。”
  司安瑀听到一项新的作业,就忙追问:“什么小字啊?”
  从苏贺口中,司安瑀得知,语文老师为了让学生坚持练字,还布置了一项假期作业:用学校发的田格本每天写两页课本上的重点词语。
  司安瑀翻了自己的专门记作业的本子,发现没有这一项。他怀疑是苏贺记错了,但通常苏贺只会少记,不会多给自己找负担。
  司安瑀有点心慌地给黎臣轩打电话,结果真的有这项作业。
  可能老师布置这项作业的时候是石头听着,阴差阳错就没有把这项作业记上。
  司安瑀是不可能轻易认输的,他不想当没有写完作业的坏学生,还要小红花!
  等司行简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崽崽在书桌前认真地写字。他觉得奇怪,就过去问明了情况。
  “写了多少了?”
  司安瑀鼓着脸,声音有气无力:“八页。”
  小孩子写字本来就比较慢,现在司安瑀要完成的还是练字作业,他一笔一划地写,自然就更慢了。
  要让他在一天内写完,确实有点难度。
  司行简就说:“能写得完吗?要不我和老师解释一下。”
  司安瑀摇头,认真地算了一下说:“我十五分钟写一页,还有五十二页,再用十三个小时就写完了。”
  “那你不吃饭休息吗?手会不会累?”
  “累。”司安瑀声音充满委屈。其实他不只是手累,主要还是担心会不会写不完,觉得心累。
  司行简捏着崽崽右手食指,看到那小小的指尖因为捏笔都变了形。
  他舍不得崽崽这么辛苦,就循循诱导:“你们老师布置这项作业的目的是什么?是让你们练字,对不对?”
  司安瑀点头。
  “练字需要坚持,需要日积月累,所以老师才会让你们每天练两页。你现在这样一次写完,用处不大。”
  司安瑀以为爸爸这是在批评自己,刚想保证以后不会了,就又听到爸爸说:“爸爸帮你写,先把作业应付过去,以后你每天再慢慢补回来就可以。”
  司安瑀很意外,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他又一向相信爸爸的话,就迟疑地点点头。
  “谢谢爸爸。”
  等看到爸爸写出来的字和自己很像时,司安瑀更意外了。
  司行简的字只是有七八分形似,因为幼崽手上没力气,写出来的字稚嫩软绵,他的字就多了点筋骨,不过这足够应付老师了。
  他写字是很快的,就算是要模仿崽崽的字影响速度,他也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哇!爸爸好厉害!”
  司安瑀不知道一支笔、一双手、一个晚上能不能创造一个奇迹,但有一个爸爸,肯定能。
  第二天,交作业的时候,没完成的苏贺还以为有司安瑀陪着自己。
  “我写完了。”司安瑀心虚又有点骄傲地拿出自己的本子。
  苏贺一阵哀嚎:“你昨天不是还不知道吗?”
  司安瑀悄悄解释:“你别告诉老师,是我爸爸帮我写的。”
  “叔叔还缺儿子吗?”苏贺眼神里满是羡慕。
  司安瑀斩钉截铁地回答:“不缺!”
  他们家有他一个小孩就够了。
  司安瑀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每一天都过得充实有趣。
  另一边,作为毕业班的老师,司行简的生活可以称得上悠闲。
  他丝毫没有四个月后就要中考的焦急,每天都气定神闲的。
  他上完自己的课批改完作业就离开学校,除了每周四固定一个小时在办公室答疑,其余时间从不在学校多留。
  有人觉得他太不负责,可一看他们班的语文成绩,所有嘲讽和指责的话都憋了回去。
  *
  学生换上了夏季的校服,中考倒计时变成了零。
  考前,司行简也没有过多叮嘱,只说:“不用紧张,仔细审题。”
  第一场就是语文,司行简要带队,就让崽崽一个人在家。
  司行简和另一位老师把准考证分发给学生,帮他们保管手机,等看着自己要负责的学生都顺利地进了考场,他和同事准备去学校安排的酒店休息,结果就被一个记者拦住了。
  “这位先生,您是来送考的家长吗?方便接受采访吗?”
  记者也是聪明人,知道只要把这张脸放在封面,肯定能赚到不少点击。
  司行简言简意赅:“不是,不方便。”
  记者锲而不舍:“那您是老师吧?就一点都不担心学生在考场的情况吗?”
  司行简没有回答的打算,另一个老师却拉住他说:“也算是给学校做做宣传。”
  同事非常配合地介绍了两人的身份,说了几句场面话。
  司行简也回答了几个问题,被问到现在正在考语文,作为语文老师是什么心情,会不会担忧紧张……
  他答:“不紧张。”
  又不是他家崽考试,他有什么好紧张的?就算到了他家崽要考试,他相信崽崽肯定能考好,也不会紧张。
  等中考结束之后,司行简就和教务处的老师说明他再教一年就合约到期要离职。
  学校的老师都是跟班走的。
  之前原主来这个学校的第一年,担任的类似助讲的职位,通过一年的考察期之后才开始正式带学生。
  等到初三,就换成了司行简。
  现在他只剩一年,要是再带初一的话,那个班就要中途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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