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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养崽手册Ⅱ[快穿]——乔行之

时间:2022-05-11 12:29:13  作者:乔行之
  因为她们两个没了兴致,他们便打道回府。
  只是司安玥想念那尝了半口的豆腐圆子,又让赵满去买,还让他买些别的吃食回来。
  回去的路上,司行简和她们一起乘马车,和她们讲些鲁王府相关的事情。
  他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鲁王世子并不好男风,至少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沉湎男色。真正好男色的是先皇,也就是鲁王世子的祖父。”
  两个小姑娘听到这样的消息震惊极了,连忙坐直了身子,抓了把五香松子仁,竖起耳朵听着。
  先皇好男色,曾看中某次科举的探花郎。
  先皇想要一位带有两人血脉的孩子,就娶了探花郎的同胞妹妹为妃。
  在那位妃子所生的孩子,也就是鲁王满周岁后,探花郎身体渐渐虚弱,后无药可医。
  先皇不宠爱那位妃子,但对鲁王极好,甚至越过太子。
  太子也就是现在的成熙帝,他比鲁王年长十五岁。
  先皇驾崩时,成熙帝已经三十二岁,鲁王却未及冠。
  且鲁王的母族并不是显赫的世家,根本没有和成熙帝对抗的实力。
  然而成熙帝的几个儿子,除了太子之外的都不成器,后来太子又死了,他就鲁王忌惮起来。
  鲁王不是个有大德的,人也不算聪明,但他有个聪慧的母亲——也就是那位状元郎的妹妹。
  或许正是她有意把鲁王培养成一位闲散无野心的人。
  在她的指点下,鲁王身子虚弱,直到二十六岁才有了根独苗支撑门庭。
  这根独苗就是唐觉晓,他才满周岁就被封为鲁王世子,十四岁却传出好男色的名声。
  司行简语气平淡地把这些说出来,讲述方式也是平铺直叙。
  但梁昭昭和司安玥听完,只觉得意犹未尽、回味无穷、口干舌燥……
  哦,口干舌燥是因为松子仁吃多了。
  她们之前根本没想到那位小王爷背后有这么多故事。
  还有,父亲竟然知道这些皇族秘辛。
  梁昭昭想起父亲看的话本,就为父亲了解这些八卦之事找了个理由:大约是无聊、好奇吧。
 
 
第74章 真假千金(35) [V]
  次日。
  京城里有三个大新闻传开了:
  第一,常宁公主为了博男宠一笑,放了数千只河灯;
  第二,武阳侯家的公子和嘉宁县主一同坠河,想来很快就要办婚事了;
  第三,鲁王世子当街调.戏良家小郎君,结果被那小郎君揍了,至于为何鲁王世子自己颇通武艺,还带着侍卫,还会被人揍,那自然是他甘之如饴,不忍伤了美人。
  梁昭昭:别的都罢了,良家小郎君是个什么鬼称呼?
  她知道第三个传言不实,因此也有些怀疑前两个的真实性,就在一次饭后问了父亲。
  然后得知:灯是那男宠(祁修言)给公主准备的惊喜;第二个消息为真,却是因为她听到的是最简洁的版本,只描述了事实,还没有添油加醋。
  梁昭昭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果然是小地方长大的,不知道京城谈资之丰富。
  只是这些与她关系都不大,她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很快就把这些抛之脑后。
  司行简则去见了被人正议论着的男宠。
  他把一张银票放在祁修言面前,“给阿启家人的补偿。”
  原主杀了阿启,他如今接手了原主的财产,就根据自己的想法做事。
  至于原主有没有这样的念头,就不是他在意的事了,他可没有按别人想法做事的喜好。
  说来也有些矛盾,原主的手段可以称为狠辣,但面对老弱妇孺,却又心软地留他们一条命。
  司行简也算不上对阿启的家人心怀愧疚,他能做的也只是给些银钱做补偿,从未想过照料他们后半辈子。
  祁修言听到他的话,不屑地撇了下嘴角,腹诽道:补偿?这银钱能补偿回他们的夫君和父亲吗?
  祁修言心中不忿,可收钱的动作一点儿也不含糊。
  司行简又拿出之前从祁修言那里夺来的暗器,“我想定做几件暗器。”
  他说着拿出了图纸和定金。
  之前昭昭和玥儿的事给他提了个醒,他得多给两个孩子备些防身武器才是。
  其实,他能画出图纸,自然也能做出来。
  只是他觉得有些浪费时间,还要准备工具,太麻烦。既然有人能代劳,他何乐而不为呢?
  那些能工巧匠是公主府的家仆,会管好自己的嘴巴。
  祁修言看着摆在桌子上的东西,冷笑一声,道:“我跟你很熟吗?凭什么……”
  后半句话在看到司行简推到面前的几张纸时,硬生生咽了回去。
  “谢礼。”司行简淡然地吐出两个字。
  这正是他从藏书阁的密室中取出的东西。
  这几张纸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只会不明所以,可他们这些当事人却知道,这上面记着的是他们的部分信息以及曾经做过的事情。
  司行简在把那些资料毁掉前,查看了原主的身世,意识到原主真的有可能是安宜郡主之子。
  不过那位亲王对原主所言不实,安宜郡主一家殒命是因为争权失败,胜利者是那位王爷和登上大月国王位的皇上。
  这些恩怨追究起来也没有意义,毕竟那些人都死了。
  而他,也不是原主。
  司行简耐心地等着祁修言把那几张纸看完。
  祁修言确认了真伪后抬头,神色复杂,“你……”
  这算是威胁吗?不太像。可要说是为了做几个暗器,那似乎更令人难以置信吧。
  司行简只是用指尖点了下图纸。
  “真搞不懂你在想做什么。”祁修言耸耸肩,把东西收起来,“等做好了,我让人送到你府上。还有,那些事都过去了,大月国早亡了,你揭穿我的身份,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吧?”
  司行简见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点点头,起身离开。
  现在他可以准备收拾唐觉晓了。
  *
  能够让街谈巷议淡去的,除了时间,就是更大的热闹。
  等到殿试出结果的时候,那些皇亲权贵的闲话已经成了明日黄花。
  甚至就连昨天鲁王世子逛小倌馆却没带钱,差点被留在馆内卖身抵债一事,都没有太大的水花。
  不过该知道这个消息的人,还是知道了。
  那位小王爷的事,自然是司行简安排的。
  对方不是想自污名声藏拙吗?只在街上调.戏人怎么够?
  他又日行一善了,还是做好事不留名呢。
  唐觉晓在小倌馆醒来,察觉到自己的处境,都险些气笑了。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身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个浪荡轻浮好男色的形象他都维持不下去了。
  好在他习惯用“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来安慰自己,坦然地让人直接去鲁王府要银子。
  这样一来,他的皇伯父会更放心吧?
  “我还没有找你麻烦,你却来算计我了。”唐觉晓喃喃自语。
  他虽然没有证据,但他坚信就是那个扮作男子连他都瞒过、让他认栽、厚颜无耻的女子——梁昭昭。
  他还没有查清她的来历,却知道那晚和她一起的另一位小娘子——那可是和他那位成了废人的皇子堂兄有点关系,甚至齐王能有这样的遭遇也和她家脱不了关系。
  他们到底有什么算计呢?
  唐觉晓十分好奇,甚至还有点期待——这整天装废物的日子也太无趣了。
  于是他在听到梁昭昭姐妹二人去看状元游街时,也出了门。
  梁昭昭和司安玥这是经历了上巳节那事之后,第一次出门。
  她们两个这几天都在家中,但也不觉无聊,她们忙着看书、习武、种植、收拾库房……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
  这次是张峻辰邀请她们,因为他兄长张峻溪高中探花。
  梁昭昭和张峻辰是朋友,也认识张峻溪,就不好拒绝,还备了一方砚台作贺礼。
  只是她心中有些担忧张探花的清白,毕竟谁也说不好当今会不会“子承父业”呀,毕竟这些皇室中人是最不讲规矩的。
  司安玥很想看这三年一见的大场面,但她心中还有上次那事的阴影,本来不打算出门的。
  是梁昭昭劝她“人怎么能因噎废食?我们不能为了避免得罪权贵就不出门啊,那活得多憋屈?再说,那些权贵不会去看这种热闹的。”
  司安玥一想也是,京城这么大,他们平民的生活圈子和权贵甚少有交集。
  总不可能随便出一次门,就遇到什么小王爷吧?
  那她该多倒霉啊。
  于是司安玥就心情愉悦、满怀期待地出门了。
  因为张峻辰已经订好了酒楼的雅间,她们直接去约定地点即可。
  梁昭昭才走到楼梯拐角,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真的不能给本世子挪出一个雅间来吗?那就和人共用一间吧,本世子不嫌弃。”
  她脚步一顿,犹豫着要不要换个地方。
  今日她可是女装打扮。
  司安玥见她停下,忙问:“怎么了?”
  “没事,走吧。”她劝玥儿不要因噎废食,自己怎好退缩呢?
  她也不是那种躲躲藏藏、因为别人委屈自己的人。
  这位小王爷这么闲的吗?怎么哪里都有他!
  她们两人一上楼,就迎面看到唐觉晓,还听对方笑着说:“哟,这不是那位小郎君吗?怎么今日有兴致扮作女子?”
  梁昭昭一听,就知他大概已经知晓自己身份了,她不欲搭理,拉着玥儿就走。
  谁知唐觉晓脸皮极厚,走到她们二人身边,还冲着小二摆手道:“我们认识,坐一个雅间就好。”
  梁昭昭:这狗皮膏药也忒烦人。
  司安玥:改日是去庙里拜拜吧。
  梁昭昭没能甩掉这张狗皮膏药,甚至在进了雅间之后才知道,原来张峻辰和这位小王爷竟是认识的,不止是点头之交。
  二人已经能十分亲近地称呼对方“张兄”、“唐兄”。
  梁昭昭很想问张峻辰一句“你和一位好男色的小王爷交好,你爹娘知道吗?”
  但她没有,只是冷冷道:“我竟不知,你何时能和鲁王世子称兄道弟了?”
  “鲁王世子?”张峻辰惊讶反问。
  她就知道这人瞒着身份!
  唐觉晓立马对张峻辰道:“我引你为知己,难道你要因为身份的缘故不认我这个兄弟吗?”
  “当然不是!”
  “那就是了!我和张兄一样,梦想着能仗剑走天涯,铲尽天下不平事,可惜为身份所累……唉!”
  梁昭昭冷眼看着这人三言两语就把张峻辰哄住了,心中一阵郁闷,她怎么会和这种蠢货做朋友?
  真是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她拉着玥儿走到窗边,拿手帕擦了手,从荷包里取出拇指肚大小的桃花糕,慢慢吃着。
  “我们都来了,总得看完状元游街才算不虚此行,不理会他们就是。”
  司安玥点头,颇为惆怅地说:“我这几日都没有再出门的兴致了。”
  她还是在家钻研怎么做吃食吧,见到讨厌之人真是影响食欲。
  梁昭昭深有同感,不管唐觉晓是真纨绔,还是有心计,她都不想招惹。
  其实她最大的心愿就是一家人能和和乐乐地生活,但想要得偿所愿,却不能只是闭门不出,两耳不闻窗外事。
  她得了解外面的事情,包括政事律令、朝堂争斗,那些手握重权的人是何秉性……她从来不会期望若有一天身陷险境,能靠着别人的善意或怜悯活命。
  这也是她来京城后经常出门的原因之一。
  总不能一直呆在家中靠父亲养啊,她要学着帮父亲分忧。
  梁昭昭无意识地往口中塞着桃花糕,看着楼下的人群出神。
  司安玥也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楼下众人。
  她们表现得这样云淡风轻,若无其事,让一直留心她们的唐觉晓看不过去了。
  敬畏呢?恐慌呢?至少应该有点心虚或羞涩吧?
  唐觉晓抱着搞事情的想法,提醒张峻辰道:“那两位是你的亲戚吗?”
  “是我的两个远房妹妹。”张峻辰还记得男女有别,没有多说。
  唐觉晓手撑着额头,略带疑惑道:“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她们,尤其是身量高些的那位,总觉得有些面熟……也是,她们住在京城,就是偶然见过也不奇怪。”
  “嗯?昭……她以前不住在京城啊。”
  唐觉晓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是吗?那她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哼,想逃避上巳节的事,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张峻辰扭头朗声问梁昭昭。
  梁昭昭早在唐觉晓刻意提到自己时就转过身,又见张峻辰果然来问,就笑着道:“自然是在上巳节那晚见到了小王爷。”
  她觉得张峻辰应该不会没有听到那个传言,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所以她主动提了两个关键词。
  就算她说了能怎么样,难道小王爷还要把那日丢脸的事说出来吗?
  唐觉晓从她的语气中听到了挑衅。
  “上巳节?”张峻辰反问一句,“你不是说那日不出门吗?你就是不想和我玩!”
  梁昭昭:“……”这是重点吗?
  就连司安玥都觉得张峻辰蠢得有些不忍直视,她也意识到之前的防备怕是她多虑了。
  她还以为这人动了什么歪心思,恐怕他就没有这根筋吧。
  “因为那日父亲突然有空,便带我们去逛。”司安玥解释道。
  那日是她说的谎,现在就由她吧。
  张峻辰依旧不依不饶,非说梁昭昭喜新厌旧,已经不在乎他这个相识多年的好友,又趁机讹了一顿饭才大度地表示原谅。
  司安玥嘴角抽搐两下,她严重怀疑这人上巳节想与她们同去,就是为了蹭吃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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