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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你认错人了(穿书)——温诗酒

时间:2022-05-13 20:19:26  作者:温诗酒
  这天,两人在吃早饭,江淮抬起头来,看向凌晨曦的脸的时候,愣了一下。
  原本好看的眉眼带了丝疲惫,一向透亮的眼球上也爬上了红血丝。
  也对,一边忙着拍戏,一边又忙着他,还忙着再一次起诉的事,肯定累坏了吧。
  江淮的目光在他眼睛上停了好大一会儿。
  “怎么了?”凌晨曦以为他又想起来那天的庭审,“怎么忽然不高兴?”
  江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又将头低了下去。
  他没有不高兴。
  只是有些难过,为什么凌晨曦要为自己的事情如此忙东忙西。
  他应该每天清闲的拍完戏,剩下的时间忙自己喜欢的事情。
  而不是现在这样,为了毫不相干的人和事,如此消耗自己。
  江淮眼睫颤了一下,接着抬头对凌晨曦笑着道:“我吃完了,凌晨曦咱们走吧,要迟到了。”
  凌晨曦看了他一眼,确定刚才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便送江淮去了学校。
  今天戏份杀青,是在剧组的最后一天。
  下午的时候,剧组聚餐,凌晨曦不喜热闹,端了杯酒一个人坐在角落。
  原本想闭眼假寐一会儿。
  刚闭上眼,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凌晨曦心想,这是哪个没眼力的。
  他不爽的按了接通键,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请问是凌先生吗?”
  凌晨曦一愣:“是。”
  “凌先生你好,”对面人说:“我是本区警察,请问你认识一个叫江淮的人吗?”
  凌晨曦心中咯噔一下:“嗯,认识,他现在在哪?”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按理说,江淮此刻应该在学校里上着课才对。
  可为什么会有警察扯上联系。
  凌晨曦眉间颦了起来,透出担忧。
  “哦,是这样的,”对面的警察说,“琵琶街旧巷子出了命案,死者名为赵冲,而现场就只有江淮一个人。”
  “问他什么,他也不说。”
  “他手机中,就只有你一个人的联系方式,请问你是江淮的什么人?”
  凌晨曦拿着手机,突然想起江淮的那句话:“你猜,我什么时候能杀了我继父。”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好了,下线了,可算收拾他了。
  以后就哥哥弟弟独美,甜甜的上线了。
  放心,这件事对弟弟造不成很大的影响,顶多就是……更疯了。
  凌晨曦:“小疯子,你不会黑化吧。”
  江淮拽下领带:“嗯,当初在浴室怎么捆的我的手?哥哥不如教教我?”
 
 
第十五章 
  残阳低垂的挂在楼尖上,整个琵琶街像是染了血。把两侧的人照的有些看不真切。
  旧巷子里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命案现场被拉了警戒线,警察在维持秩序,赵冲光着膀子,躺在楼下的垃圾旁边,碧绿的啤酒瓶碎了肚子,参差不齐的瓶口插在他脖子上。
  他的眼睛圆整,像是惊恐,更像是不可思议。
  而他的另一侧坐着蓝白校服的江淮,凌晨曦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一名警察看到他,问道:“凌先生是吗?”
  “嗯,是我,”凌晨曦隔着警戒线说,“我能进去吗。”
  “这小孩问他什么也不说,”警察说,“当时巷子口也没有其他人,所以只能把他作为第一嫌疑人。”
  “江淮?”凌晨曦以前从来没有老老实实的叫过这个名字,他半俯了下身子,看着眼前的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一点。
  他一定害怕了吧。
  凌晨曦想。
  江淮听到声音,抬起头来。
  凌晨曦看到他嘴角又青了一块,他伸手轻碰了一下,没问别的,只是道:“怎么没去上课?”
  指尖的温度碰到嘴角,像是久雨逢晴一般,江淮这才恢复几分精神,他看着凌晨曦说:“他去了我们班教室里。”
  声音,带了几分委屈。
  “他去找你了?”凌晨曦问,“你跟着他回来了?”
  江淮点了点头,说:“他在教室里闹,班主任被他打伤了。”
  “嗯,我知道,”凌晨曦说,“都是他的错。”
  他声音微低,却温和的像是三月的风,江淮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法医们验了伤,确定是利器扎到大动脉,一击毙命。
  尸体很快被抬走了。
  警察来到两人面前:“作为第一嫌疑人,这个孩子得跟我去一趟警察局。”
  江淮抬起头来看了看凌晨曦,像是想说着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跟着警察站了起来。
  四周人指指点点:“这孩子怎么做出来这种事?那可是他爹啊。”
  “这赵冲……尸体真吓人,怎么吓得去手。”
  “他上次敢告他爹,他还有什么不敢的,平日里看着这么老实,没想到是个狠心的。”
  “哎呦,我之前看他就觉得他不对劲,所以从来不让我家孩子和他一起玩。看吧,看吧,还是我有远见。啧啧啧,这万一啊……”
  “对对,前几天我家丢了300块钱,就在桌子上放着,弄不好就是他拿的。我那天刚好看到他经过,当时还没有多想……”
  “我家也丢了500,卧槽,我也看到他了。这杀人还偷东西的小偷。”
  四周议论声逐渐大,甚至一言不合的就给人定了罪。
  凌晨曦眉眼冷漠站起身来,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刚好听到:“根据《刑法》第二百九十一条之一第二款,编造、故意传播,虚假信息,严重扰乱社会秩序的,判三年以上有期徒刑。”
  他看着周围的人,几乎可以算的上风度翩翩了:“我这个人别的东西没有,就是有点闲钱,谁想试一下进牢狱的滋味,可以接着说。我一个一个的记下来。”
  凌晨曦笑的时候是真的温和有礼,风度翩翩。板起脸神情严肃的时候也是真的吓人。
  周围一瞬间没了声,凌晨曦转头,看向江淮,拉住了他的手:“别害怕,我陪你一起去,这件事过去,我们就回家。”
  江淮手动了一下,须臾,轻轻握住凌晨曦的手。
  警察道:“凌先生你……”
  “我能跟着去吗?”凌晨曦问。
  警察:“能。”
  凌晨曦:“那上车吧。”
  两个人坐在车里,凌晨曦并没有之前接到电话的焦躁,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没有问江淮到底杀没杀人,只是想有个人陪着,这小家伙最起码不会这么害怕。
  警车启动,走了几寸。
  突然,安静下来的人群又开始喧哗起来。
  凌晨曦偷着车玻璃向外看去,一个穿鲜红红色衣服的女人从楼上慢悠悠的走了下来。
  凌晨曦看清楚她的脸,目光顿了一下,那正是江淮的妈妈。
  之所以没有一眼认出,主要是因为她和之前的形象差距太大了。
  她今日像是精心打扮过的,脸上花了淡妆,头发都细心的烫过又拨到了脑后。
  只见越过四周的街坊邻居,径直的走到警察跟前,十分平静的说:“人是我杀的,和他没有关系,把我儿子放了吧。”
  ……
  凌晨曦在大厅里看到江淮被警察带了出来,那个警察看起来年龄不太大,是个姑娘。
  她一边走,一边安慰江淮。
  凌晨曦站起来,看着江淮的情绪还算平静,松了一口气。
  两天后,结果出来了,这几日赵冲每日去踩点并不是单纯的去找这个孩子,警察发现他跟黑色交易市场的联系非常密切,不知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
  到底是亲生的儿子,周亚丽知道了他这个丈夫背地里做的事,没再袖手旁观,她浑浑噩噩了几年,终于还是没骗过自己。
  那天在旧巷子里,她看了一眼地上的酒瓶子,想也没想,朝着他赵冲的脖子就扎了过去。
  江淮说,他的亲生父亲和她母亲并没有感情,只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后来,亲生父亲生意失败了,她也过不下去了,两个人离了婚,六岁孩子判给了她母亲。
  再后来,周亚丽遇到了现在的赵冲,三十岁的女人那段时间像个小女孩一样,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只是没想到最终也只是南柯一梦。
  如今。
  梦醒了。
  ……
  江淮的情况,确实不适合去学校。
  自从在警察局回来,他一直闷着声,一句话也不说。
  凌晨曦没有安慰,只是江淮在一旁发呆的时候,他就拿本书,在他身旁坐下。
  偶尔的翻书声,能让江淮眨下眼,或者眼睛颤一下。
  几天后,周亚丽的判决书下来了,因故意杀人罪,判无期徒刑。
  凌晨曦在接到电话后,对于判决的结果毫不意外。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告诉江淮的时候,原本在客厅发呆的江淮出现在身后。
  他头发长的快,额前的碎发又盖住了眉,长睫低垂着,古井无波道:“结果下来了是吗?”
  原本那天,他是想将杀人得罪过拦在自己身上的。
  只是没想到,他母亲竟然会下来,她穿的那身红裙子,他记得。
  那是她和赵冲结婚的时候穿的,这么多年,一直被她珍藏在柜子里,动都不舍得动一下。
  “嗯,”凌晨曦点了点头,“无期徒刑。”他想安慰一下江淮,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嘴却一下词穷。
  凌晨曦懂江淮的感受,所以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他自我嫌弃了一下,最后看着江淮说:“要去看一下……你妈妈吗?”
  ……
  周亚丽的头发被剪短了,眼下的眼袋很大,眼神没有空洞,带着种看脱的释然。
  “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周亚丽看着眼前的江淮说。
  江淮安静的隔着铁窗天看着她,印象中的母亲形象早已不复存在,这么多年在他身边的好似一具行尸走肉,半晌,他问:“后悔吗?”
  周亚丽眼睛动了一下,似乎在嘲讽:“后悔什么?”
  “后悔我杀了赵冲,还是后悔这么多年没管过你?”
  江淮看着她。
  “不论哪一个,”周亚丽笑了几声,露着牙,像个疯子,“我都没有后悔过,哪一个都不后悔,哈哈哈。”
  江淮和她对视了几秒,缓慢的开口,冷静的不像一个少年:“以后,我不会再来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保重。”
  说完,便转身离开,甚至没有叫一声妈。
  周亚丽嘴角的先是平了下去,她愣愣的看着江淮离去的背影,接着又咯咯的笑了起来,直到眼角笑出了泪,狱警才架着人,拖了回去。
  江淮出门就看到凌晨曦站在车前等着他,长身玉立,灰色大衣被风吹起一角,见人出来,露出了温和的笑。
  “哥哥,”江淮看着人说,“我们去滑雪吧。”
  凌晨曦:“好。”
  ……
  滑雪场的人很多。
  两人换上滑雪服,凌晨曦上辈子的时候,经常厮混在滑雪场,对于这种场景可以得心应手。
  江淮就没这么待遇了,凌晨曦带着人滑了几次,撒手让江淮自己划。
  只是江淮可能真的不擅长这种运动,怎么也滑不好,一连摔了十几次,最后一下子摔在地上的时候,干脆直接低头不起来了。
  凌晨曦笑了一下,划过去:“要开始耍赖皮了么?”
  江淮坐在雪地上,不吭声。
  凌晨曦这才觉察不对劲,他俯下身子,看了江淮半晌,最后用手碰了下他的下巴。
  江淮的眼尾四周已经红了一片,眼泪挂在睫毛上,却一直倔犟的不肯掉下来。
  看到这一幕,凌晨曦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只是下意识伸手碰了一下那滴泪。
  眼泪掉下来,滴在指尖上,湿的。
  江淮这抬头,他看着凌晨曦,有些难过的说:“凌晨曦,我没家了。”
  这句话,让凌晨曦的心间似乎被人掐了一下,半晌,他伸手将人拉了起来,将人慢慢的拥进怀里。
  “没事,”他安慰的拍了下江淮的后背说,“我在。”
  漫天苍白中,身后的人群成了背景色,江淮伸手,双手死死的环住凌晨曦,惶恐的像是抓住唯一的稻草。
  冰天雪地,也是有暖色的。
  月光,有那么一刻,照在他身上。
  江淮侧着脸乖顺了半晌。
  只是在凌晨曦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睛一弯,倏然露出个浅笑来。
  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眼红委屈的模样。
  你跑不掉了哦,凌晨曦。
  作者有话要说:
  啧。
  小疯子,太心机了。
 
 
第2卷 谷雨 
 
 
第十六章 
  “行了,祖宗,”凌晨曦松开手说,“咱们再在这里抱一会儿,就成俩冰棍了。”
  他拂了下江淮身上的积雪说:“还滑吗?不滑就回家。”
  江淮吸了下鼻子,眼睛红红的,他抓着凌晨曦的手指小声的“嗯”了一声。
  凌晨曦笑了一下:“嗯什么嗯,小鬼,是回家还是滑雪?”
  江淮刚想点头,便听凌晨曦自顾自的做了决定。
  “算了,还是回家吧,万一某个小赖皮再在这里耍赖不起来,那我可不在这里呆一晚上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冻不了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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