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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你认错人了(穿书)——温诗酒

时间:2022-05-13 20:19:26  作者:温诗酒
  “小白眼狼,我背你,你却哥哥都不叫了?”凌晨曦笑了一下,“还有,为什么是男朋友?就不能是女朋友吗?”
  他察觉到背上的江淮顿了一下,又小声的开口道:“那你有女朋友吗?”
  “小崽子,不好好学习。”凌晨曦说,“天天想什么男女朋友。”
  江淮又不说话了。
  巷子里很安静,凌晨曦微了一下眸,看见江淮侧脸隐在阴影里,抿着唇,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凌晨曦看了眼前边的路:“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在学校早恋,被我猜中了。”
  他看见江淮的唇抿的更紧了。
  不能再逗下去了。
  再逗下去,这小孩又要闹脾气。
  “好了,”凌晨曦抬头看到李开已经在巷子口等候了,“不逗你了。”
  江淮这时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在黑夜里格外清晰。
  他说:“那你……在我没成年之前,能别先谈恋爱吗?”
  凌晨曦脚步顿了一下,觉得江淮似乎有点不对劲,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估计是太没有安全感,怕自己谈了恋爱没时间管他了。
  巷子口就在前方。
  已经提前到了的李开冲着他招手,凌晨曦走了几步沉默了一会儿,才笑着说:“你只要听话一点,不惹再我生气,我就先不谈恋爱。”
  江淮觉得有点冤,他似乎没有主动惹过凌晨曦生气,不过为了后半句,还是小声道:“嗯”
  ……
  李开看见凌晨曦背着个人出来,仔细一看不正是之前那个小孩么。
  “这是怎么了?”李开慌忙迎了上去,“腿受伤了?”
  “手,”凌晨曦说,“被碎瓷片扎了一下,车上有消肿止血的的药吗?”
  李开:“……”
  他还以为腿受伤了呢。
  所以,手受伤了为什么要用背?
  这孩子是用手走路是吗?
  当然,这话他没敢说出口。
  “啊,”李开反应过来说,“车上没预备消肿,要不去医院包扎包扎?”
  凌晨曦放下人,看着江淮:“去医院包扎一下?”
  江淮摇头。
  他很不喜欢闻到医院的味道,会让他想起来他养父被啤酒瓶砸出来的满头的血迹。
  那浓烈的血腥味会让他体内的所有细胞叫嚣起来。
  凌晨曦看出来他的抵触之感,对李开道:“走吧,家中有消肿的喷雾,我给他上药,先回家再说。”
  李开心想行吧,这是祖宗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小祖宗。
  一想起自己以后有两个祖宗要伺候,他就觉得前程一片漆黑。
  累了,毁灭吧。
  ……
  第二日,凌晨曦想要给江淮请一天的假。被江淮拒绝了。他把江淮送去学校,自己去了剧组。
  “小凌,今天来这么早?”刘导微笑的推了推眼睛,“怎么样,在剧组呆的还习惯吧?”
  凌晨曦点了点头。
  刘导旁边还跟着一个高个子的女星,五官精致,这面孔倒是很熟悉,凌晨曦在电视上倒是见过几次。
  “这是林婷雨,是咱们剧组的女二号,你们两个有对手戏,平时可以对一下戏。”刘导说。
  “你好。”凌晨曦很有礼貌的打招呼。
  林婷雨目光在凌晨曦身上先是扫了一下,接着弯着眼睛笑着说:“啊,你好,你之前弹奏的钢琴太好听了,肯定从小就练,废了很大的功夫吧。”
  看起来倒是好相处。
  “过奖,”凌晨曦说,“倒是我第一演戏,平日里对戏轻林老师多担待。”
  “叫我婷雨就好了。”林婷雨说,“相处愉快啊,晨曦哥。”
  “相处愉快,林老师。”
  凌晨曦笑的时候可以说绅士又温和的,只是在笑中能轻而易举的看出里面的疏离之感。
  林婷雨有些尴尬,好在刘导及时出声:“既然大家都认识,就去化妆间吧,化妆老师们应该都到了。”
  今日散戏比较早,凌晨曦没有让李开去,而是自己亲自去学校门口接人。
  今日周五,晚上没有晚自习,四点钟一到学生们纷纷鱼贯而出。
  凌晨曦刚想下车,就看到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
  江淮的养父。
  他又来学校干什么?
  凌晨曦见了这人本能的皱眉,接着下车,从人群另一边绕了过去,径直的走进了保安室。
  “哎呀,小伙子,又是你。”保安大爷明显还认得他。
  “你好啊,大爷,”凌晨曦风度翩翩的站在保安亭内,惹了一大堆女生想里探,“真是荣幸,您还记得我。”
  “你这模样想不记得也难,”大爷这次倒是很和蔼,“又来接你弟弟?”
  凌晨曦:“嗯,不过除了接我弟弟,还有另外一件事。”
  “什么?”大爷问。
  凌晨曦:“方才我在车里,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在学校门口鬼鬼祟祟的,我担心这些小朋友们的安全,所以来给您说一声。”
  大爷一秒变脸,拿起电棍就从窗户里向外瞧。
  果不其然,现在门口的男人目光凶狠,走路也有点游移,一看就是喝了酒的。学生们看到他,像是被吓到了,专门绕开走。
  见此,大爷冷哼一声,就要出门去,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对着凌晨曦道:“谢谢你啊,小伙子。”
  凌晨曦优雅的笑了下:“不客气。”
  他整了整衣服,心想:看来起诉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江淮出来的时候,看到门口的凌晨曦眼神倏然亮了一下。
  “小祖宗,”凌晨曦看到人走过去,环着胳膊抱怨,“这学校都走的快没人了,你才出来。”
  很显然,只是为了逗弄一下这小鬼。
  江淮听到小祖宗这个称呼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红着耳朵解释说:“我方才看到赵冲了,所以……在教室里多待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你会来、这么早。”
  其实他根本没想到凌晨曦会来。
  毕竟今天星期五,他没想到凌晨曦竟然会记得今天放假。
  凌晨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赵冲就是江淮的义父。
  行吧。
  确实是挺冲的。
  “嗯,没事,他这会儿不在,”凌晨曦只是摸了一下江淮的头发,没有提刚才自己让保安大爷赶走他养父的事。
  “走吧。”
  江淮坐在副驾驶座上,他看着车子行驶到琵琶街的时候,有些疑惑的抬一下头。
  凌晨曦说:“起诉的事情不能再推了,我们今天得找一下人证,明天早晨去医院,做一个伤情报告。”
  不然看赵冲这架势,不一定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他们首先要去的是隔壁的一个妇人家里,女人平日里看到江淮没吃饭,就把人带回家去。
  江淮之前口中的李婶就是她。
  “李婶。”江淮敲了敲隔壁的门,接着一个大约四十岁的女人出来,看到江淮脸上的伤,很是担忧道:“小淮啊,你爸爸又打你了?”
  “他不是我爸爸。”江淮说。
  “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又赌输了?”赵冲嗜赌是旧巷子人尽皆知的,“快进来,让婶给你上点药。”
  她拉了一下江淮,才注意到身后的凌晨曦:“你是?”
  她有些防备的看着凌晨曦。
  “你好,我是江淮的……”凌晨曦舌尖顿了一下,“朋友,没能提前告知,便来打扰,冒犯。”
  “朋友,”她又看向江淮,“小淮你什么时候多了个……”
  江淮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点了点头。
  女人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凌晨曦,最后无奈的只能将两人请进了屋。
  “什么!你要告你爸爸,你疯了吗小淮。”女人在听了凌晨曦来的目的之后,猛然站起身来。
  “若不起诉他,江淮还会每天被打。”凌晨曦说。
  “哪有人起诉自己父亲的,继父也不对。”她瞪着眼睛说,“是不是你教唆的,小淮这么听话的孩子,绝对不可能干这事儿。”
  “李婶,和他没关系,是我求他帮的我。”江淮看着怒气的女人,觉得此刻她有些陌生。
  完全不复以前和蔼模样。
  女人眼睛上褶皱几乎要瞪平了:“小淮,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所以,被打死也不能说一个不字对吗。”凌晨曦看着她说。
  “家长打下孩子,怎么了,不应该吗?谁家的孩子不是这样过来的。”
  “你难道就没被你爸妈打过吗!”
  凌晨曦脸色倏然消沉下去。
  “反正,这个证人我是不会当的。”她说。
  江淮看着凌晨曦的垂下去的眼角,起身走了过去,抓了下凌晨曦的袖子说:“凌晨曦,我们走吧。”
  说完,他回头看了一眼女人,漆黑的眸子里很是平静:“李婶,再见。”
  女人站在房间,看着江淮的背影,举了下手,喊了一声:“小淮……”
  她似乎想说着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接下来,两人又去了楼上的羊毛卷的女人家中。
  女人一听来意,倒是没有说别的,只是道:“小淮啊,不是我不帮你。”她有点为难的说:“都是街坊邻居,说是我出庭作证,害你父亲没了儿子,以后……”
  “虽然我和他平日里没少对着骂,但确实也没有太大的冲突,若是这次我出庭,你爸爸他……”
  赵冲这个人又嗜赌又爱喝酒,不想招惹上这么个人也在清理之中,
  凌晨曦能理解女人的做法,向她辞别,临出门的时候,女人倚在门框上,手中的烟燃着,她的脸隐在烟雾后面说:“忍忍吧,孩子,忍忍就过去了。”
  ……
  两个人坐在车里,都没有说话。
  “没事,”半晌,凌晨曦抬起头来说,“明天去请律师,不用人证也可以。”
  凌晨曦请了最好的律师,开庭当天,他也在现场。
  赵冲今日没有喝酒,坐在被告席上瞪着凌晨曦和江淮。
  “被告人,请问你是否经常性殴打和虐待原告你的儿子江淮,请如实回答。”
  “是,但是我是他老子,我打他几下怎么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赵冲依旧愤愤不平的说。
  “这么说这些伤情报告上的伤都是你打的?”
  “我就打了几下,根本没有造成很严重的伤。”赵冲说,“有些伤说不定是伪造的,反正不是我打的。”
  “原告,这些伤是否都是被告人赵冲打的,是否有伪造成分?”
  “是,”江淮坐在原告席,“没有伪造。”
  “请问,除了这些伤情报告外,你还有其他证据吗,比如人证物证之类。”
  江淮抿了下唇,才抬起头说:“没有。”
  因为证据不足,无法判定两人究竟是谁在说谎。法官看了一下桌子面上的资料,推了推眼睛说:
  “那现在,请原告的母亲,被告的妻子上证人席。”
  凌晨曦坐在旁听席上,听到这句话眉心跳了一下,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是周亚丽女士吗?”
  江淮的母亲今天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眼神也没有那天的空洞,只是眉眼的疲惫却怎么也挡不住。
  “是。”周亚丽回答。
  “请问您的儿子起诉您的丈夫殴打虐待,请问是否是事实。”法官问。
  周亚丽点了点头:“嗯,他确实打过江淮。”
  法官又问:“所以伤情报告的伤都是真的?”
  周亚丽没有回答,只是到:“虽然打过,不过江淮平日里不太听话,所以男孩子吗,我觉得打几下是应该的。”
  “那你的意思是伤情报告是伪造的。”
  周亚丽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轻声的说:“我一个当母亲的,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受这么严重的伤呢。”
  此话一落,赵冲在被告席上嘿嘿的笑了起来,“法官,你看我没说谎吧,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怎么舍得打我儿子这么重。”
  法官看他一眼,皱着眉敲了一下锤,冷声道:“肃静。”
  凌晨曦的手指尖一重,只恨旁听席不能随便出声,他下意识的去看江淮的脸。
  他不知道江淮此时的心情,只知道那是他母亲。
  亲生母亲。
  在帮着殴打他的人说话。
  江淮自从周亚丽出现在证人席就没有抬眉。
  像是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
  凌晨曦担心江淮的心理状况,一直就注意着她那边的情况,知道法官宣布结果的时候,他才缓慢的抬起头来。
  江淮的唇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了一层皮,嘴角带着血对着周亚丽露出个笑。
  笑意不达眼底,漆黑的眸子异常冰冷。
  凌晨曦辩出了他的口型。
  他说的是:“你赢了,母亲。”
  ……
  庭审结束一周,凌晨曦都在关注着江淮的情况,唯恐他受到打击,造成心里问题。
  好在,情绪倒也良好,没出什么差错。
  只是放学时,经常在能看到赵冲堵在学校门口。凌晨曦对此很不爽,每天在剧组拍完戏都是亲自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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