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吹头发吧慕容~”某人从浴室里出来,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拿着毛巾胡乱地揉了几下,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把一头湿毛往我身上拱,我被迫嗅了一鼻子的芬芳,像一丛被大雨淋过的花。
“咦~别把水滴在床上,”我推她。
她站起来,仔细吸了吸头发上的水珠,然后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又扑了过来。
“呐呐呐,慕容~慕容~帮我吹头发啦……”
嗯,真烦人。
“我拿什么给你吹?”
她于是高高兴兴地跑回浴室拿电吹风。
这家伙叫人吹头发有一个毛病,就是非要坐在镜子前看着不可,也不管我站着累不累。她自己吹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瞎吹的,看在她那一头长发手感还行,我就懒得取笑她了。
吹到一半,某人突然转过身来,用力抱住了我的腰,还仰着脸,笑的得逞。
“又干什么?”怎么一整个晚上都黏糊糊的呢,不是醉了吧?
但她理直气壮又口齿清晰地回答:“这样也可以吹啊,你继续!”
行吧。
“好了。”又吹了一会,我关掉电吹风,挣开她的手,把东西拿回浴室放好,出来一看,那家伙还坐在椅子上,朝着我张开双臂,一副卖力地讨抱抱的样子。
我才不惯着她。
径直走到床边,正准备坐下来,突然背后生风,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某熊整个扑倒在床上了。
我被她气笑了,艰难地在她的双臂下翻过身子,抬手扯了扯她的腮帮子,“你自己有多重你不知道吗?”
我严重怀疑这家伙是酒后失态。
“你前几天才说我没有几斤几两,现在知道我举足轻重了吧!”她本来是趴在我身上的,刚刚翻身那一下稍微撑起了一点点,现在说完,又重重压了下来,还不老实地动来动去。
这家伙虽然个子不高,也没几斤重,但该长肉的地方还是长了些肉的,此时此刻,在我怀里,堪称软玉温香。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摁住她的脑袋,给了她一个湿漉漉的吻。
“嗯……唔……慕……”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开始挣扎!这是……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我放开她的唇,她喘着气,眼底一片清明,“慕容,我有话,跟你说……”
她说这话的时候,嘴唇上还沾着我的唾液,也可能是她自己的,但谁在乎呢?我再次扣住她的脑袋吻了上去,顺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从她睡衣的下摆伸进,目标明确地摸到了她肚/脐/眼。
她一阵颤/栗。
我在胸腔里闷笑一声,真是可爱的敏/感/点。手指继续游移,往上…突然被用力握住了。
我放开她的唇,身子撑开一段距离,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慕容…”她微微喘着气,小心翼翼地说,“我想跟你商量一件——啊哈……嗯……”
我已经失去耐心了,右手挣脱她的钳制,急转直下,覆上她最后一片矜持,中指触到一粒凸起,隔着最后一层薄如蝉翼的布料,慢条斯理地摩挲。
“慕容……慕容……”她伸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终于放弃了挣扎。
我却突然不想如她所愿了,抽出右手,转而捧着她的脸,再次重重地吻上她的双唇。
比起所有的亲密,我最沉迷于和千梨接吻。我喜欢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口腔里交换的甜蜜胜过天上人间春风雨露无数,喜欢她每每气息不稳软在我怀里,像个婴儿般天真又依赖的模样。
正如此刻。
我舔了舔她的嘴角,鼻尖蹭蹭她的鼻尖,嘴唇碰过她的眼睑,才拉开了一点距离,哑声问:“商量什么?”
“……嗯?”她双眼湿润,像蒙了一层水雾,茫茫然地看着我。
“呵,你不是有事跟我商量么?”我用拇指轻轻抚着她润泽的下唇,不知道是擦拭还是涂抹,“什么事?”
她懊恼地皱了皱眉头和鼻子,然后破罐子破摔,抬嘴在我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呲——”
“明天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刚被锁了,重来……
第51章
你现在算是……孤家寡人?独守空闺?空巢老人?”
“成语这门学问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为什么都三十多岁了你还是在皮毛之上停滞不前?”
“我哪里用的不对?你现在不是被小千梨抛弃了?你现在不是孤家寡人一个?你现在家里还藏着别人?!”
我脑壳有点疼,但又不能殴打孕妇。
嗯……是的,麦子阿姨怀孕了。
我今天才知道的,她也是。她一大早从医院出来,然后打电话告诉我,顺便叫我出来喝早茶——不,命令我,出来请她喝早茶,美其名曰“庆祝一个新生命的诞生”。
我刚见到她那会,盯着她看不出任何痕迹的小腹,思索良久。
靠!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麦子阿姨对我的反应非常不满意,“为什么我完全感受不到你对新生命诞生的喜悦?”
“我有什么好喜悦的?又不是我怀的孕,又不是我创造的新生命。”
“哦,你想创造新生命了?”
我回了她一个长达两秒钟的假笑。
“诶,”她来了兴致,“给我儿子当干妈怎么样?”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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