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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质子非要怀摄政王的崽(古代架空)——青猫团

时间:2022-05-19 10:26:01  作者:青猫团
  ……
  翌日醒来,狸奴的烧就彻底退了,身上的细碎伤口也都用了最好的药,只余隐痛。
  他睁开眼看了看床帐,眼神落下,才看到侧着脸趴在床边睡着的纪疏闲。
  大人眼下是一抹乌青,衣服也没换,看起来很疲累。
  狸奴想摸一摸,但手才抬起,牵动的被褥就惊醒了对方。他忙缩回手来,抱在自己怀里,眨着眼看纪疏闲扶着额头慢慢坐起来了。
  “大……”
  纪疏闲忽的一动,堵住了他的嘴,狸奴瞬间瞪大了眼睛,惊惶无措地盯着他。他下意识想推纪疏闲的肩膀,却同样被擒住了双手,压-在软被上,于是唇齿失陷。
  待纪疏闲退后,狸奴捂着嘴,脸红了一大片,也不知道说话。
  倒是纪疏闲泰然地伸了个懒腰,从一直慢慢温吞热着的小泥炉上,取下了早已备下的粥,搅了搅端到他面前:“以后不许再叫我大人了。”
  狸奴昨夜烧糊涂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惊问:“为什么?”
  见他抬起眸,狸奴想起刚才那个吻,怕他又突然进来咬自己舌头,赶紧又把嘴捂上,他唔唔地道:“那叫什么……”
  纪疏闲拨开他的手,看他嘴角被自己弄得通红,忍不住笑了一下:“叫名字,你还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疏闲、清逸,都行——试试?你不是一直很想去西山温泉玩吗,你叫出来了,我就带你去。”
  “……”
  狸奴舔了下嘴唇,有些紧张,他屡次张口,唯一能念出来的只有个“纪”字,到了后面,怎么都念不下去。他自暴自弃,仍是喊:“大人……”
  还没喊第二声,纪疏闲就又堵住了他的嘴。
  狸奴胸口都快跳出来了,他盯着纪疏闲的脸,眼睛眨也不敢眨。
  纪疏闲摩过他泛着水光的唇-瓣,低声:“还想来第三次吗?”
  狸奴咽了声口水,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经了三次后,他觉得自己像是又发烧了,浑身发烫,纪疏闲还不放过他,他急的直道:“大人,真、真的叫不出……”
  纪疏闲把玩着他的手指:“你昨日胆子不是挺大吗?我不管,总之我不想做你大人,也不要做你主人。要叫什么,你自己想。今日想不出,就别想从榻上下来。”
  “……”狸奴试图辩解,“可我想去解手。”
  纪疏闲视线动了动,手随之而上:“那就在床上,有铜虎,我把着你。”
  狸奴吓坏了,哪敢真的解手,但纪大人向来是一言九鼎,既然说了肯定是做得出。他欲哭无泪,实在想不通,为何这人一大早就突然来这一出。
  但他又真的很想解手,昨夜被灌了一肚子药水,现在又被喂了小半碗粥,实在是有点胀。但他不敢说,于是干脆躲进被子里装困。
  纪疏闲见他精神已经好了,便放他缩在被子里装睡,自己则到旁边的书案上看书。
  好半天,床上翻来覆去,窸窸窣窣。
  狸奴探个头出来,试探地喊了声:“大人?”
  纪疏闲不理。
  狸奴道:“大人,我渴了。”
  纪疏闲不答。
  过了会,狸奴又说:“大人,我头疼……”
  纪疏闲静静翻了两页书。
  似乎是笃定纪疏闲不会理睬他了,狸奴好一会没有说话,纪疏闲拿余光瞥了一眼,只看到他窝在被子里的一角发旋,也不知到底在做什么。
  约莫僵持了半个多时辰,等得纪疏闲都快睡着了,被窝里似是终于败下阵来,以极小的声音咕哝了一句。
  纪疏闲卷着书册回到床边,挑了挑他的被沿:“想好了?”
  被子里慢吞吞点了点头。
  纪疏闲坐正了,他先还满是轻松,这会儿却莫名也有些局促,他清了清嗓,拍拍被子下的人:“那你叫罢。”
  狸奴:“……”
  纪疏闲皱了皱眉,实在是没听清,蚊子叫恐怕都比这声音大。他俯身低头,揪了揪狸奴紧紧蒙住的被角:“这么小,怎么听得见?”
  狸奴重整旗鼓,又努力叫了一声:“……闲、闲、闲郎。”
  叫完他就立刻躲进自己的被子龟壳里。
  只是一瞬都没有,他脸上的被子就被人揭开了,径直露出一张红透了的脸颊来。纪疏闲抓住他捂脸的手,已不觉自己嘴角都快挒到耳朵根了,高高兴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应了一声:“真好听。”
  亲完,他就卸了口气似的,将头抵在狸奴肩侧,轻轻地说:“我喜欢这个称呼。狸奴,我们把园子翻修一下,明年好办喜事,你就这样唤我一辈子罢,好不好?”
  一辈子……
  狸奴侧目看着枕在自己肩头的男人,不禁想,一辈子究竟有多长,不是几天、几个月、几年,而是漫漫长长、无数春夏秋冬的几十年。是等到头发都白了,他拄着拐杖,在看到春枝第一朵花的时候,再叫一声“闲郎来看”,仍然有人温声应答。
  这短暂的小二十年人生里,狸奴漂泊过万里山河,也失去过很多人。
  教坊里相好的玩伴,疼爱他的师姐,卖艺路上一起讨包子的小乞丐,杂耍班里的同门……还有诸多相隔天涯的人。后来,他已不再奢望,能在某个地方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更不敢想,是否还能有一个“家”。
  他想,能心甘情愿地伺候一个和善的主子到老,就是他最大的幸福,就是当年神婆口中的“顺遂平安富贵”的一生。
  就像一个生下来就是乞丐的人,你哪怕给他一个许愿的机会,他最大的愿望,或许只是想要一只金碗继续讨饭。
  因为他能想象到的最宏大的愿望,就只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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