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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影帝长了一对兔子耳朵(玄幻灵异)——东哑巴

时间:2022-05-22 10:28:14  作者:东哑巴
  ——他说不定、从来从来没有爱过晏时清。
  他仅存的一点喜欢说不定早就死在了这栋别墅里,散失在缠绵的雨夜,就藏在这张床上。
  在这样无尽浪漫,无限温柔的夜晚,祁九却只觉得恐慌。
  他被人亲密宝贵地抱着,被补上以前错过一千遍一万遍的、爱你。
  风刮得玻璃响,好像女巫蛊惑船员的信号。
  他在自己愈发浓烈,愈发放肆的心跳声中,将这点秘密丢在了海里,于不成调的呜咽一起,呑在了肚子里。
  …… 他根本、根本没有爱过晏时清。
  真正让他意识到的是在这样一个荒诞的晚上,他有了最自私也最偏心的欲望。
  或许是从晏时清表白时有了迹象,或许是以那枚戒指作为源头,或许是有人工极光的铺垫。
  但总之是这样一个、同样下着雨的磅礴夜晚,祁九突然和这场雨达成了和解。
  他敏感的地方被握住,身体里渗出的液体与他的心意一起,淅淅沥沥,随雨砸进了土地里。
  他是祁燕眼里的宝贝、受了所有人夸赞、被誉为最懂事省心的别人家的孩子。
  祁九搂住晏时清的背,牙齿在他的颈侧落下痕迹。
  他不会任性,从未经历过青春期,拥有超乎常人的同理心。
  祁九受不住痛,在晏时清健硕的背上留下抓痕。
  他在温室中长大,遵从祁燕的每一个指令。
  祁燕让他开心,他便每天都挂着傻笑。
  祁燕希望他健康,于是祁九连自己病了都不知道。
  祁九呻吟,喘息,感受到晏时清的吻落在他眼睛上。
  祁燕说,你要躲远点,闭上眼。
  时至今日他也牢记于心,他有时会闭上眼睛,但是良知过不去,最后抓紧的人,是晏时清。
  他以前根本不爱晏时清。
  向日葵在他这里开出来花,暴露出的心意再掩藏不住,扯着他的神经,撕裂他的耳朵,一遍一遍地重申、告知、纠正:
  现在产生的情感才是爱、现在迸发的才是一场欢喜。
  他漫长的苦痛终于找到根源,以往的才不是爱,是有比爱更缠绵的情感捆住他的道德,束缚他的行为,让他不能放下他,不能丢掉他。
  在学校的某一天春日,祁九与晏时清站在天台,意识到晏时清是自己能拯救的人。
  在年末的某一晚寒潮,祁九一个人坐在出租屋,意识到晏时清是,自己唯一能拯救的人。
  之前的不行、之后的不行、杨光不行、段小雨不行,只能是他、只能刚好是他。
  不会有第二个代替,不会有别的复制品。
  身体是疲软的,又很粘稠,顺着喉管下滑的吮吸,发出面红耳赤的暧昧水声。
  祁九感受到体内的滚烫,却还是像畏寒一样,将脸埋在晏时清的肩窝,一次次失去,却仍在牢牢地抱紧。
  只能刚好是他。
  这爱来得太艰辛,像莫比乌斯环,扭曲又稳定。
  ...... 这爱来得太艰辛。
  他们在一起七年,有高达九十九点七三的契合度。
  他们天生一对,是两个相互疗愈的病人。
 
 
第105章 [完结] 比如我爱你
  晏时清再清醒时,祁九已经不见了。
  天色还很早,身侧的床却已经微凉,牛牛拖鞋不见了踪影,祁九留下的只有一个柚子花味的枕头。
  晏时清骤地警觉起来,步伐都带着急切,咬着牙火急火燎地冲下床,却哪里都没有找到祁九。
  他不在了。
  晏时清瞳孔骤缩,心跳漏掉一拍。
  他开始猜测昨夜的美好与他理解的意思不一样,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实在过于想念,于是杜撰出一场长达三个月的梦境。
  他拿出手机,颤抖地拨通了祁九的电话。
  对面竟然是个女生。
  晏时清快把屏幕捏碎,意志变得焦躁,等到对方喊了第二声才回过神来。
  “晏老师?晏老师——” 叶蕊在卖力唤他,“祁老师来补录镜头了,在桌上给你留了字条,您没有看见吗?”
  晏时清这时候才走到桌旁,发现自己方才由于慌张下意识无视了这些,此刻才看到被早餐压着的字条:
  没跑,吃早饭,一会见:)
  “我们这边快结束了,您可以在家里等。” 叶蕊说,“有什么需要转告祁老师的吗?”
  晏时清把字条收起来:“没,结束给我打电话。”
  他知道祁九以往把东西装到哪里,拎着纸条回到二楼,拉开檀木盒子,却发现那枚戒指不见了。
  晏时清的心脏骤地缩紧。
  不见了?
  他把东西都倒出来瞧,看到祁九收集的乱七八糟的字条,第一次看电影的票根、三年前的去往剧组的机票、另外加了小字的贺卡,就是不见戒指。
  晏时清面色越来越沉,不知道是弄丢了,还是祁九不愿意带所以扔掉了。
  晏时清的心凉了半截。
  更糟糕的情况是,祁九在躲他。
  他在很多时候和外界表现得无异,但是晏时清能敏锐地感受到他似乎在隐瞒着什么,连笑容都不是很真切。
  晏时清开始有点点着急。
  他不得不猜忌昨晚的性质,这在晏时清看来是一场开启新征程的标志,而在祁九那边,难不成只是一场分手炮?
  这个想法一出,晏时清心急如焚。
  距契约到期只有最后一天,晏时清明里暗里试探都没有效果,在祁九又一次以去剧组为由出门时,晏时清猛地拽住了他的手。
  “你不需要拍摄,我问过导演了。” 他目光灼灼,紧紧地盯着祁九,“你到底在去哪里。”
  祁九一愣,眨眨眼睛,灵活地找了借口:“我不拍摄呀,我是被约过去一起吃饭的,你要一起吗?”
  晏时清问:“我们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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