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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游(玄幻灵异)——反一无迹

时间:2023-08-24 14:52:13  作者:反一无迹

 《远游》作者:反一无迹

 
文案:
【悲时俗之迫阨兮,愿轻举而远游——《楚辞·远游》】
 
记性不好武力超群战神攻×兴风作浪绝世美貌海神受,强强,霸道海神爱上我。
白遊×黎海若,不要站反!
老夫老妻现代玄幻甜宠文,偏群像,配角戏份可能略多。
白遊出差回来不幸再次失忆,忘了自己还有个苦守寒窑十年的漂亮老婆。为此同事纷纷发来贺电
不虐,很爽!
现代玄幻,伪前世今生,时间跨度大,人物多,大杂烩式胡编乱造,参考书目包括但不限于各种志怪古文,会有注明出处。
微博@反一无迹
 
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遊,黎海若 ┃ 配角:顾采衣,孔昭,祁北斓 ┃ 其它:群像
 
一句话简介:失忆一时爽,小别胜新婚
 
立意:青山绿水,美丽家园 
 
 
第1章 楔子前缘
 
  【先说好啊,白遊是攻!】
  老巫师坐在神庙前的台阶上。
  腥咸的海风迎面吹来,拐杖上挂着的铃铛被吹得一通乱响。老人穿一袭大红色的巫师长袍,枯瘦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一个中年人急匆匆地跑进院子,扑倒跪在老人脚边,声泪俱下:“大巫,活牲祭也没用!水更大了!再下去咱们村子就真的要被淹没了!”
  大巫叹了口气,扶着他的肩头站起身,慢慢往神庙里走,口中说道:“别慌,我再去卜上一卦,问问神灵……”
  一个时辰后,红袍大巫咳嗽着走出了神庙。院子里跪满了村民,老人的目光扫过,人们的脸上都蒙着一层疲惫绝望的阴影。他佝偻着腰,冲跪在前面的村长招招手:“你跟我来。”
  村长惶恐地搀扶着大巫进了屋子,坐下后便迫不及待地问:“卜卦可有结果?天灾可有解?”
  老人面容平静,却没回答他,反问道:“今年的情况怎么样?”
  “风浪退了,但这次已经淹到内墙了。这么下去明年淹的就是外围几家的房子了……”
  大巫坐在床上,用苍老干皱的手摩挲着铃铛上的花纹,轻声说:“别慌,明年就是第十年了吧?”
  村长点头:“每年七月初九都有这么一场大风浪,一年比一年大。算起来明年确实是第十年。”
  “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吗?”大巫看着村长:“这里是守海关,是东海往陆地的通路,是神灵与人间往来的第一道门。我刚来的时候就卜过一卦,东海的神明与这里有一段债未了,所以村子早晚该受十年风浪。等到了第十年,自会有人出面料理这段因果……”
  村长急忙问:“那人现在在哪里?”
  “那人会在明年风浪来的前一天出现,白衣白马。”大巫伸手摘下床头挂着的一个铜制面具,连同拐杖一起交到村长手里,含笑道:“我活不过今晚了。等明年那人来了,你把这两件东西交给他,请他在风浪来时守在崖边的那个祭坛上。你们到时备好粮食和水,看管好小孩,全部躲到家里,三天后才能出自家院子,切记!”
  村长仓皇接过东西,跪倒在床边。
  大巫捂住胸口,勾着腰咳出一口血来,抓住村长的肩膀:“那人若要走……万不可强留。若他不愿上祭坛,只能说是命数,不得勉强。你们……就举村迁离吧。”
 
  一年后。
  白遊戴上面具,目送村长领着村民举着火把离开。
  他穿着来时的那一身白衣,站在崖顶祭坛上,月下衣袂飘举,身姿挺拔,在村民眼里倒真像是下凡来救世的仙人。
  仙人保持着冷艳出尘的站姿,直到所有闲杂人等都离开,他才松了口气,把面具摘掉,连同那根被硬塞进手里的破拐棍一起往地上一丢,一屁股坐在了石板上,掏出了外袍里面藏的酒壶。
  他本来好好地骑着马,优哉游哉地路过这小破村庄,便想进去买壶土酿米酒。谁料他刚一进村,就被守在村前的一群男女老少“呼啦”一下围了七层。
  他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还以为遇上了什么大型举村抢劫,施展身法直接从马背上跳出老远,结果一回头就看见村民在身后跪倒了一片,口里还喊着什么“仙人”、“救命”。
  虽然白遊琢磨着,自己除了相貌英俊有天人之姿外,并没有哪里像神仙,但眼看着前排的几个大姑娘眼泪都下来了,他只好无奈地转身,边走边说:“各位平身吧,有话好好说,想让我干什么?杀土匪还是打恶霸?给口酒喝,能帮的我一定帮。”
  于是他被前呼后拥地迎进了村长家,先杀了鸡摆上酒,再被人摁着灌了一耳朵神神道道的陈年往事。后来又被前呼后拥地送上了祭台。
 
  一时烂好心的后果就是,大半夜的,他孤零零地坐在冰凉的石板上吹风喝酒。
  酒的味道很特别,据说是用村里曾经特有的一种花酿成的,藏了很多年的陈酿,比他之前喝过的任何一种都甜。他喝完壶中酒,把壶随手一扔,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白天村长拉着他颠三倒四地解释了半天,说那是大巫师的遗言,只有他能救这个村子,请他今晚上祭台。他虽然不信什么巫傩鬼神,但长年走南闯北,热心惯了,便答应得很痛快,只当日行一善给村人求个心安。
  如果到时真的有风浪来了,他一介凡人,也没什么通天彻地或是大禹治水的本事,只好自己带头跑路。
  至于那位大巫在遗言里提到的海神,他不信这些,因此没怎么放在心上。
  面具被丢在地上,白遊把它捡起来拍了拍,试着把它重新扣在了自己脸上。
  那面具很旧,没抛光,铜面上锈迹斑斑的,外侧是个鬼面,眼珠子有拳头大,上面用黑漆点了两个不太对称的眼仁,还长着一口狰狞的獠牙。内侧边缘有一圈凸出的阳线,刚好能扣在他脸上,严丝合缝。
  就像为他订做的一样。
  白遊回忆起白天见到的那些朴实的方脸村民,心说果然只有我这种俊俏的下巴才戴得上这面具。但这玩意龇牙咧嘴的太寒碜,实在配不上他这样英俊潇洒的美男子。他便一手抓住鬼犄角,想把它摘下来。
  月亮被乌云悄然遮拢了半面,旁边拐杖上挂着的铃铛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半旧的红丝带狂乱地飘舞,阴云迅速笼住了整片天幕。
  脚下隐约传来海浪拍击的声音。
  白遊心想不妙,神神鬼鬼的都不可信,老子这肉体凡胎果然拦不住发水。还是应该趁早下去,让村长赶紧带人跑路。
  他刚转过身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声音。他转头,见一个男人出现在祭坛边缘,坐在石台上,背靠栏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也许那并不能称之为“男人”,因为他上半身一丝不挂,线条流畅漂亮与常人无异,下半身却是一条长长的、银白色的鱼尾。
  白遊定在原地,他在很多话本上都见过这种东西,心想:从哪冒出来一条光溜溜的鲛人?原来世上真有这个。
  乍一看还挺漂亮的。
  他百无禁忌,一手提刀,把还没来得及摘掉的面具扶正,朝那鲛人走了几步,问道:“这风浪是你弄出来的?”
  鲛人点头。
  白遊奇道:“你居然能听懂!能说话吗?叫什么名字?”
  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那鲛人真的开口,声音轻飘飘的:“黎海若。”
  他应该是从刚刚海里上来,长发湿漉漉地散着,搭在赤裸的肩颈和胸口处,鱼尾的鳞片上闪烁着银亮的碎光。
  传说鲛人容貌昳丽无双,能洒泪成珠,凭美貌和悲歌蛊惑人心。
  那自称海神的绝色冲他招了招手,展颜一笑。
  白遊似乎被迷了心智,神情恍惚地扔下刀,呆呆地朝他走去,矮下身半跪在他身边。
  黎海若扭了扭腰,鱼尾一甩把他盘在中间,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刚把嘴唇贴上他的耳朵,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
  一把短匕首抵在他雪白纤细的脖颈上。
  白遊一手扶着他的肩头把他扳开,顶着那凶神恶煞的面具,压低声音:“美人计没用,我不管你是神是妖,现在赶快给我把风浪止住,别祸害人家村民。”
  黎海若却顺势偎在他怀里,指尖轻触他的面具,轻声说:“大风浪还没来呢……”
  看样子他也不怕那把锋利的小刀,一手划过白遊的下颚,径自绕到白遊脑后,似乎想解下那面具。
  白遊活了二十年,还没碰到过这么直白的勾引。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觉得这天上掉下来的美人馅饼有点危险。然而他尚未来得及出手制止,黎海若的身体突然一颤,后仰挣出他的怀抱,仰面瘫软在地。
  铃铛催命似的响着,浪涛声越来越大,黎海若呼吸粗重,蜷缩在祭台上,浑身颤抖起来。
  白遊这会是真的有点懵了,他随手扯掉面具,下意识地伸手去扶那不知道突然犯了什么毛病的海神。
  就见那条银亮的鱼尾抽搐着,幻化成两条修长光裸的腿。
  白遊瞄了一眼,迅速抓住了重点,心说果然是个公的,该有的部件倒也不缺。
  月光被乌云遮掩,黎海若眼神迷离,嘴唇微启,神情堪称妩媚,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胸口。他盯着白遊的脸,喘息着轻轻地唤了声:“将军……”
  他喘得太厉害,白遊没听清他说了句什么,但面前这副样子他倒是见过……
  这他娘的像是被下药了,发春了!
  白遊刚刚拿刀威胁人家的那股劲现在泄了个干净。他心说这真是要睡觉的架势?谁睡谁?怎么睡?
  他这边还在愣神,黎海若重新撑起身子凑上来,抱住他的肩膀,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伏在他耳边道:“将军……你给我,风浪就会停下……”
  这回白遊听清了那个称呼,他偏过头,想问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但他刚转了一下脖子,就被黎海若堵住了嘴。
  盛夏的海风潮湿温热,微腥中带着一点花开的甜味。
  海神的身体冰凉,嘴唇也是凉的,却相当柔软,如同一片湿漉漉的海蚌肉,柔顺地贴在他怀里。
  白遊一颤,推拒的手再也使不上力了,心里却无来由地生出一股怜惜来。
  黎海若纤长的手指抚上他的额角,指尖银光闪烁,一边含着他的嘴唇用力吮吸。像是用钥匙打开了沉重古老的锁,记忆的闸门被撬开了一条缝,白遊愣在那里。
  就像那翻涌的浪潮一样,回溯的感情浓烈炽热,没有半分稀释就灌进了白遊的脑海。
  一吻终了,两人额头相抵,黎海若摩挲着他脖颈上细腻匀称的皮肉,喃喃地说:“慕仙花酒……你想起我了吗?”
  白遊笑了起来,搂住了黎海若的腰,一手拨开他的长发,低头看了半晌,轻轻开口对那海神说:“是你啊……”
  说罢,他俯身压了上去。
  ……
  浪涛终于小了下去,不甘不愿地在崖下岸边打着旋儿,三日方歇。劫后余生的村民们激动地赶到祭台,却发现白衣人已经离开。
  只有一只空酒壶被丢在地上。
 
卷一 西渊
第2章 东堂
 
  【两位主角都没改名字,这章是受专场,别认错了……】
  谢倬追到街口,见那恶鬼四脚翻飞、慌不择路地往东边拐了过去。
  他毫不犹豫地跟着冲过去,全然没注意那路口处挂着一块铜制牌匾。铜面光亮,上面刻着“东堂”二字。
  刚过转角,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场景,他的脚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同时有一股大力在他背上狠狠一推,使得他整个人扑到了石板路上,脸着地。
  谢倬被摔得懵了,但失节丢脸不要紧,失职可就摊上大事了。他生怕恶鬼窜到居民区开杀戒,猛地抬起头,就见前面三步远处有一个灰不溜丢的屁股在艰难地蠕动着。
  有点眼熟。
  谢倬惊得一弹,心说那不就是我要抓的鬼吗?再定睛一看,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正踩在鬼头上。鞋跟足有十厘米,又长又细,让人看着都觉得脑壳隐隐作痛。这时,那鬼好死不死地操着破锣嗓子“呜嗷”地嚎了一声,只见那条雪白的长腿往下一用力,骨骼碎裂的声音传来。
  惨叫声戛然而止。
  鬼族虽然大多长得不怎么样,但极其耐打,那奇形怪状的头骨肯定比花岗岩结实。
  谢倬咽了口唾沫,赶紧爬起来,就见那“一脚踩爆鬼头”的是位高挑的美女,双手抱胸,紧紧地裹着一件像白色浴袍一样的外套,暗红色的长发垂到腰际。
  面貌二十出头,但往那一站的气势压得谢倬有点呼吸困难。身上隐约有妖气,却没有什么血煞味。
  修行中人的气场多半和修为挂钩,而修为道行决定地位和辈分。谢倬直觉,论起辈来,这位应该够当他祖奶奶了。
  年轻貌美的红发祖奶奶把脚从那颗破破烂烂的脑袋上抬起,低头看了眼鞋跟,满脸嫌弃地“啧”了一声,直接把两只鞋都蹬到了一边,光脚踩在地上。
  谢倬莫名松了口气,心说至少自己的脑袋不会被跟着一起踩碎了。
  美女瞟了他一眼:“小帅哥,观星台新来的?”
  观星台的专员都穿着固定的制服,画风统一,被认出来也不奇怪。
  谢倬老老实实地点头,紧张得有点结巴:“前……前辈,我是南斗天机门下谢倬,奉命追捕鬼族要犯……”
  清晨六点,不远处的街上早餐店已经陆续开业了,晨练的行人来来往往,渐渐有了烟火气。可面前这条路上两边的门户都紧紧地闭着。谢倬有些惊恐地发现,这条街上的所有房子都长得一模一样的:二层小楼,白墙黑瓦,朱漆外门,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连块商铺招牌都没有。
  整条街嵌在高楼广厦、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沉静而诡异。
  美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天机部来办案的?那南斗顾采衣有没有跟你说过,观星台的人可不能随便进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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