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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个国师回镖局(穿越重生)——漠绮

时间:2023-08-24 14:51:34  作者:漠绮

 

 
《钓个国师回镖局》作者:漠绮
 
文案:
苟子安一朝回魂面临三大困境——
一:他违法了,在京城内当街纵马。
二:他偷了家里当铺的令牌,还被错认为是偷了龙虎令。
三:京城门口前来奉命逮捕的人,是传闻中不近人情的国师。
 
于是他又忍不住的想到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地府黑白二人说是勾错了魂,答应了上辈子没有完成名垂千秋的苟子安,这辈子给他这么一个机会。
一朝穿回自己十二岁的那年,只是因为他的重生很多事情的轨迹发生了混乱。
而苟子安一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上辈子他想出名,这辈子他图安稳,只是那位国师,你的目光能不能给别人分一点儿,我真的不是反贼啊!
 
  *
 
聂风作为传闻中被丑化了不知多少倍的国师,从他记事儿起周围的人就说他天煞孤星,直到他奉命在去城门追堵那盗了龙虎令的小贼的时候,遇到了愣头青的镖局少主。
传闻中镖局的这位少主不学无术,不知天高地厚,明明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却一心认为自己天命不凡,按理来说这跟他没有关系,偏偏那少年偷奸耍滑到了他身上。
于是他明知他不是反贼却用这个理由将他留在身边。
相处的越久,他越发觉得自己肯定是中了蛊,但是他不敢表明自己心意,明明做的事儿都是为了对方好,结果却是将那人推的越来越远。
就像他曾以为苟家少主另有其人,直到后来他才明白,爱一个人不是送他去锋芒毕露,而是图他平平安安。
 
聂风:从今日开始你回去吧,不需要在留在我这里了。
正在国师府招猫遛狗的苟子安:不行,你之前说我是反贼,还说我不学无术,我不能回去,我必须证明我自己。
聂风:你不用证明了,你不是,你很好,我的错。
苟子安步步逼近,明明比聂风矮一个头,气势却不小:大人,话本上都说日久生情,你……
聂风(脸红耳赤):荒唐,一天到晚正事不干,看什么小话本。
 
好吧,聂风他承认自己动心了,不过他觉得那傻子压根不知道什么是爱。
 
*
 
一直等不到回应的苟子安赌气回到江南老家,每日都是茶不思饭不想,苟家上下老小纷纷站出来给他出主意。
最终苟家老爷子挺身而出,一脸恨铁不成钢,桌子一拍,厉声呵斥:我们苟家的人想要的东西向来都是豪取强夺,你去给我夺回来。
苟*怂*子安:可是对方是国师。
老爷子:这还用老子教你?这么多年的话本简直白看了,去,给我霸王上弓,硬抢回来!
 
避雷:1.文笔小白
2.故事不甚波澜起伏
3.写文的人也小白
4.轻点骂,谢谢(鞠躬)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三教九流 阴差阳错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苟子安;聂风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重生后的少主不想当江湖第一了
 
立意:热爱每一天 
 
第1章 勾错魂
  “救命!救命!救命啊!”
  一身素衣的少年骑在棕色骏马上,双手死死的捏着马缰绳,由于速度之快,京城两旁摆着的摊子不少被这少年弄的一片狼藉。
  “爹,爹,你别追了,我知道错了。”苟子安感叹着重生不逢时,如果没记错的的话,上辈子的这时候正是自己洋洋洒洒写了五大页闯荡江湖的豪言壮志,抒发了要一人一剑一马去仗剑走天涯的决心。
  要说这本来也没什么好心虚的,苟子安咽了一口唾沫,小心地松开紧握缰绳的左手,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块带有“苟”字的令牌,令牌下方赫然是用金粉刻着的一个商字。
  自知心虚的苟子安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追着的家丁和为首的墨衣男子,不知马儿是不是感受到主人慌张的心情,一个啼鸣前蹄上扬,腿已经有些略微发软的苟子安直接拽上马背上的长毛。
  千里马吃痛,加快了速度,苟子安害怕的闭着眼,张着嘴的呼着救命。
  眼看着就要撞上京城卡关放哨人身上,苟子安完全就是大脑发懵,双眼发白,就像前面的事物瞬间消失,整个人动也动不得,任凭着旁人的惊呼声以及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
  大脑里上辈子弥留之际发生的事儿清晰的滑过,苟子安欲哭无泪。
  苍天啊,玩我呢!说好的勾错了魂,要补给我一个走向人生巅峰的结局的啊!现在这是因控制不住马匹,撞死?果真是癫疯至极啊!
  他敢保证,不出明日,偌大的大巫皇朝都要知道,大巫第一大商行的少东家,冠名与皇权并立的苟家镖局少主,因学艺不精,从马背上跌落致死。
  这绝对是年度十大最佳笑话!
  不怪苟子安胆小,十二岁之前他的人生顺风顺水,学武怕疼,学医嫌累,学文怕苦,经商就更不说,嫌终日在外漂泊,偶然听了街边小道某个茶馆的说书先生念得书,那江湖人士,人人都是潇洒之士,于是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便产生了要闯荡江湖的想法。
  上辈子虽说文不成武不就,但是胜在他有一个有权的爹,一个有财的爷,所以一脉相传的苟家小少爷,成功用钱在江湖上砸出来了一番作为,所以活了二十五年,武功没有增长丝毫,依旧停留在花拳绣腿的概念上。
  后来整个江湖上,可能有人不知道魔教教主是何人,但是绝对人人都知江湖有一个出手阔绰的二傻子。
  高墙之上站着两位少年,一位面带着笑意看着苟子安从自信到惊慌再到现在停不住马匹,刚想跳下去还未动身就被身边面色沉重的少年拉住。
  “表哥,你这是做什么?”
  “皇城禁止骑马,拿皇令当儿戏么?”
  墨迹时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话来,担忧的看了一眼打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再看到苟家的人追在他身后,哎,兄弟,自求多福吧!你说你遇到谁不好?偏偏遇到这六亲不认毫无人情的国师。
  “救命,救命!”
  苟子安随着马匹颠簸着,整个人趴在马背上,手上攥的越来越紧,看的站在一旁的侍卫都忍不住,冲他吼道,“你别拽它的毛,拉缰绳,拉缰绳!”
  拉缰绳?恐惧在心里占了上风的苟子安,下意识的换了一个地方拽住。、
  那千里马再次发出高亢的鸣叫。
  苟闽追在身后,加快了步伐,直接借助街边商贩的地摊为助力点,从众人头上越过去,“安儿!”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城墙,苟子安觉得自己又产生了幻觉。
  “哥,怎么办?”一位拿着镰刀的白衣面具人声音里带着惊恐。
  “无妨,就算撞上去咱们答应他的已经做到,因果也算是结清。”这回说话的是一位黑袍人。
  “啊……”
  “说了让他名留千史,肯定会的,弟弟你且放心。”黑袍男子讥笑似的说着。
  苟子安瞪了那虚空一眼,接到了一道不善的目光。
  “可是,若不是我勾错了魂,他还是江湖公认前十,都怪我,要不是我……”白衣人越说越沮丧。
  “不会死的,说了给他一个完美人生,肯定会给他一个完美人生的,这可是那人要求下来的。”说着黑袍男子拽着白衣人,指了指天空,不肯再多说一句,“时间到了,我们该回去了。”
  “表哥,他不会武功,再说他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就算这次是他不对,一个半大的孩子……”墨迹时挣脱开聂风的控制,刚打算跳下去,结果身边那人速度更快,一道青色的身影直接落了下去,风吹着未挽起的头发,沉重的气势中增添了些许不羁。
  墨迹随即感叹道,这到底谁家的姑娘能把这人带回家啊!啧啧!
  看着近在咫尺的墙壁,苟子安果断选择装晕, “啊!”救命!
  我看不到,就不怕!苟子安安慰着自己,不管过程怎么样,但自己这两辈子无论哪个轨迹,也算是名扬海内外,如果不管是用何种方法做出这结果的话,这倒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闭着眼的苟子安浑身发软不敢松手,相比较摔下去破相残疾,苟子安觉得还是抱着自己这坐骑靠谱一点,至少死的“体面一些”。
  “松手。”突然苟子安感觉自己闻到一阵清香,臆想着是不是又是哪位“大神”阴差,这回要是见到阎王大人的话他一定给要给这群阴差差评。
  感觉到有人落在自己的坐骑上,虽然苟子安知道自己这下大几率是无事了,但这马颠簸的让他仍旧克服不了心理的障碍,瓮声瓮气的说道, “不松,松了会死的。”
  “那我现在送你上路。”聂风说着一只手拽着缰绳,另一只手已经伸向苟子安的脖子。
  感受到杀意,苟子安怯怯地回头,只一眼突然感觉自己还是晕掉的好。
  上辈子虽然没有见过国师,但他的样貌却在画册中见过,只见过一眼便牢牢记住了那人的长相。毕竟是一句话屠了一个城的人,苟子安看了一眼自己攥的死死的手,感叹了一句,不争气,一咬牙心一横,将手松开了。
  “吁。”
  感受到腰间有一个胳膊将自己固定的苟子安喘了一口气,整个人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满脑子都是自己穿越前的情景,高空坠落,说高其实也不高,只是对自己而言很高。
  怀里多了莫名其妙的一个重量,聂风正打算收回探在苟子安腰间的手,却摸到了一块棱角分明的令牌, “少主还有装晕的爱好?”
  “没有。”终于是睁开了眼的苟子安大脑飞速旋转着,上辈子没有穿越所以没有这马儿失控这一回事,还未到城门就被家里那老头拎了回去。
  后来听家里的小厮谈起过,自己被父亲拎回去的那天,国师大肆检查进出城门的各路人马,看那架势可能是在调查什么,虽然不知道后续有没有抓到人,但是这阵容,想来可知,被抓之人一定下场极惨。
  苟子安几次想说话又怕自己惹到这人,看一眼就转移视线,然后再看一眼载转移视线。
  “少主有事儿么?”
  有被感动到的某人急忙回到,“有。”
  “有事儿便说。”摸到那令牌形状的聂风面色有点不善,顺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冷了下去,但是他为人向来冷清,所以苟子安也没听出他有任何与平时不同之处。
  苟子安主动拽住从自己腰边拽着缰绳的胳膊,有了些许安全感的苟子安忐忑的说着, “那个,你别松手。”
  苟子安往下就一眼,果断的把那胳膊抱的更紧些。
  “苟子安!”聂风被这人的举动惊到,开口训斥到。
  “在。”苟子安正了正身子,回答的颇有气势。
  苟家的存在对于皇家掌权者来说是又爱又恨的存在,所以到苟子安这一代,苟闽深知树大招风这道理,便也不逼他习武学文,取名子安,也是希望他以后的生活平平安安。
  “国师,你别松手,不然你这是谋杀罪。”苟子安脑袋不笨,知道利用自己的优势为自己谋福利。
  “是吗?”聂风像是听到一个笑话,说道,“那少主这当街纵马的,算是拿王法当儿戏吗?”
  “国师权当我是年少无知,可好?”苟子安看到远处自己发小给自己隔空做的手势,那口型,像是说表哥?当下心里一喜,这下子不怕啊,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在心里给这人打了一个自己人的标签。
  “年少?怕是少主对年少二字有什么误解。”
  “没有没有,我父亲常说我还小。”随即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直奔自己,“爹!”顿时热泪盈眶,谁料一个激动没有抓住聂风胳膊,偏聂风有意让他落马,于是直接与大地来了亲密的接触。
  苟子安摸着先落地的屁股,指着聂风气急的说道,“你……”
  “国师,小孩子不懂事儿,多有得罪。还望国师行个方便。”苟闽上前将苟子安拽了起来,感受到父爱的某人想到自己在外漂泊的无依无靠,瞬间一副乖小孩的模样,连从怀里掉落了令牌都未注意。
  玄铁打造的黑色牌子落在三人之间,聂风眯着眼睛,心里说不出的恼火,方才以为这是可以调取京城兵力的龙虎令,“苟家主既然开口,当然是可以,不过既然苟家主舍不得教,我不介意代劳。”
  “你……”
  “或者此事上报,您也知道陛下这些时日心情不好。”聂风救苟子安确实是有怀疑他盗窃狮虎令,毕竟走到一定高度目光肯定会涉及上面,所以这东西被盗,第一时被召进宫的聂风心里就有了怀疑对象,苟家首当其冲,虽未当时就说出,但是私下调查了不少关于苟家的杂七杂八事宜。
  “伯父。”墨迹时见这三人的气氛逐渐变得火焰四起,“小侄认为,这个时候……”
  “好,但犬子身体有伤。”苟闽道。思虑一番他还是退了一步,这次苟家被调查,苟闽也得到了一些消息,这才拦着不让苟子安出去闯荡江湖,怕的就是被有心人利用,眼下将苟子安放在国师府也是一个解决办法,等调查完这事 ,直接就带着苟子安回江南老家。
  聂风盯着苟子安说道:“无妨,等令郎身体好了再送来。”
  目送两人离开后,墨迹时捡起苟子安遗落下来的苟家钱庄令牌,无奈的说道: “表哥,这不是找的……”
  “我知道,昨日得到消息,那盗取令牌的人,今日会出城,等了一上午,没有搜到一人,反而等到了怀疑最大的苟家的独子。”目送着那父子二人远离,聂风说着。
 
第2章 国师
  “吓傻了?”苟闽一脸无奈的看着苟子安,“都多大的人了,这是想哭?丢不丢人啊。”
  说着伸手去摸了摸故作委屈巴巴的儿子的脑袋,想着亡妻临终前的托付,苟闽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京城要变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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