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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个国师回镖局(穿越重生)——漠绮

时间:2023-08-24 14:51:34  作者:漠绮
  眯着眼睛的苟子安此刻像极了一只刚出窝的小狐狸,他撇着嘴道,“怎么不是小孩儿了。”
  苟子安回忆着前世发生的事儿,将这线给一点点串了起来,总感觉有一双手在背后推着自己,“爹,昨天府上有人告诉我说,今天下午在城门外两三里的地方,有个武林大派要在此招收新人。”
  见苟闽沉思了起来,苟子安接着说道:“爹,你作为镖局帮主,消息最为灵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谁跟你说的?”苟闽面色有些沉。
  “季时。”苟子安如实回答着,这人自己越想越觉得他有问题,昨日出府是他提出,看到茶楼也是他提出进去坐坐再走,所以他们才听到了这件事儿,甚至连他的“逃亡”路线都是季时一手准备的,“爹,我觉得季时可能也是无心之举。”
  看到苟闽略带沉思的表情,苟子安有意提醒了一句,“俺们管家从外面抱回来的,后来我给带走成了我的玩伴。”
  苟子安右手捏成了拳头,这条线完整了,上辈子从自己出府,这季时就跟着自己,而自己窜上高墙也是受了了这人言语中的刺激,呵,原来这么早就动了要杀他的心。
  “行,爹知道了。”苟闽笑了一下说道,早觉得那孩子有问题,但是安儿一直拦着,自己也不方便调查。
  苟子安跳了两步,蹦上苟府门前的台阶,“爹,我不去国师府可以么?”
  “可以。”苟闽回到,看到苟子安喘了一口气悠悠的又接了一句,“那可能得去刑部。”
  “爹啊。”苟子安气的直跳脚,国师府挨着太傅住所,前两日自己还与太子嘚瑟,嘲笑他日日要去拜见太傅,这风水轮流转,上辈子一直与太子不对头的苟子安心头压不住这股气,气鼓鼓的就往府里走。
  一步,两步,三步……身后没有响起本应该喊住自己的声音。
  苟子安走到拐角处稍微回头看了一眼,见苟闽站在门口与家丁说话,气的提起脚就往路旁的石头上踹了几脚。
  一个没注意踢在一块石头的棱角处,瞬间眼泪布上眼眶,“改明就把你给除了,不,不用改明,今天就给你除了!”
  眼看着这离那日遇到国师已经一周有余,苟闽和苟子安父子俩都已经将要去国师府的事抛在脑后。
  但是天不逢人愿,国师府上的人,在这父子二人吃饭的时候,大张旗鼓的来到府上。
  还递了拜帖,说是关心他们镖局少主那日受到的惊吓有没有好,明里暗里颇有嘲笑苟子安还不如京城的那些个女子的意思。
  这他这一心要闯荡江湖的人能忍吗?
  能忍吗?
  答案是当能忍。
  一想到上辈子听到的那些关于少年国师的传闻,他就心悸。
  苟府的管家将国师府来的人客客气气的打发走。
  没想到这天晚上的时候,苟府就迎来了这位不速之客。
  饶是如此,苟闽还是堆着一脸笑,将聂风迎进府,顺带拖上了一脸不情愿的苟子安。
  “国师突然拜访寒舍,下官什么招待的物品都没有准备,还望国师见谅。”
  对对对,我们何止是什么都没有准备,我们压根就不想你来我们府上好不好。苟子安跟在旁边疯狂的点头。
  面对苟家家主的责备,聂风奉上了一块儿墨色的玉佩道:“晚辈也是无意之间看到这块玉佩才想起来当日的事儿。”
  “这个。”苟子安对这个令牌当然熟悉,这不就是自己找了好几天的东西嘛。
  苟家钱庄向来是只认令牌不认人,苟子安这两天被吓得紧,他都打算跟远在江南的祖父联系说换一个少东家的令牌了,没想到这个东西竟然被国师给拾去了。
  “多谢国师。”
  苟子安装模做样的行了礼,上手去拿自己的令牌。
  聂风将令牌按住,“少主怕不是忘了一件事儿。”
  苟子安求救似的看向苟闽,现在他只希望自己亲爹能运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将国师说服,国师府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啊,上辈子的时候他可是听说了,被喊去国师府的人多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少主看苟大人作甚?是苟大人不准你去?”聂风一眼就看穿这父子俩之间的小动作,简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苟闽笑着道,“那倒不是,刚才下官正跟犬子说起这件事儿来着,本来打算明日送犬子过去的,但是没想到您今日就来府上了。”
  这句话多为责备,苟子安听出来了,但是爹啊,您确定你这么怼国师,他不会撒气到您儿子身上吗?
  苟子安背地里恶狠狠的咬咬牙,别人都是坑爹,他爹这是坑儿子。
  “无妨,既然如此凑巧,那不如今日就让少主跟我一起过去,可好?”
  这点儿小心思聂风早就听出来了,但是他偏是一副我不懂的样子,还顺着这句话往下走。
  不要脸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要脸无敌,苟子安自认为上辈子的自己已经够不要脸了,现在跟国师大人一比,自己那才到哪到哪啊,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接收到自家老爹的目光,生怕他一个脑子不清醒就答应了的苟某人立刻回道,“额......嗯......我觉得,这不太妥吧,我......我正打算准备去国师府需要用的东西来着,这......”
  说到这儿,编不下去的苟子安又悄悄看了一眼自家老爹。
  好在父子俩是有心灵感应,苟闽立马接过话,“大人,不如明日下官亲自将他送去?”
  别说苟子安怕这国师,苟闽也怕啊,他虽贵为镖局的东家,但是这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算个屁啊,这国师据说是少年成名,之所以能有现在的位置,民间有一个玄乎的说法,国师之所以贵为国师是他亲手弑父,残害了所有同胞后才走到的位置。
  这个说法也就传了大概两三年的时间,苟子安那个时候才四五岁,不记得也很正常,但是苟闽记得啊,这种信息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苟闽打定主意,心虚的看了一眼自家儿子,儿啊,你别怪爹坑你,爹也怕这人啊。
  聂风见这父子俩在自己眼皮底下申请怪异,一会儿眨眼一会儿抽嘴的,“苟大人和少主这是突然患上了眼疾?需本官传唤御医前来吗?”
  来来来,来个屁的来,苟子安哼了一声,他就不明白了自己这是有什么吸引到国师的地方吗,为什么这家伙就逮着自己不放呢。
  “去去去,现在就去。”
  眼看着这不去也得去,还不如自己直接点儿,反正苟子安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要躺平了,不就是换个地方躺着嘛,这好说。
  “爹,你在家别想我。”
  千万要想我。
  “记得多去看看我。”
  早点来接我。
  “爹啊,我会想你的。”
  爹啊,要不你去找圣上吧,说国师威胁你,反正对圣上来说,你俩都属于危险人物,咱们就破罐子破摔吧,别要那不值钱的面子了。
  苟闽的表现明显是没听懂,他反手揽过苟子安,父子俩在客堂当众表演了一把父子情深。
  “儿啊,你表现得太夸张了一点儿。”
  “爹啊,我怕。”
  “儿啊,别怕,国师又不吃人。”
  “爹啊,您这话您说了自己信吗?”
  苟闽摇头。
  苟子安绝望。
  为什么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亲爹不靠谱啊。
  国师府那可是在安全的年代最不安全的地方,听说在国师府里,到了晚上九点,要是还没回屋就会被府上的暗卫捉走,据说这是为了保护国师的安全。
  文武双全的国师,竟然会为安全担心,还做了这么严密的布防。
  为了什么苟子安表示自己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快乐的时光要没了。
  “苟大人?”聂风上眼皮动了动,右手也不可察觉的抽动了一下,他重新审视着眼前的这俩父子。
  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最开始的判断了,这俩人是不知道自己小声嘀咕的有多大声吗,至少他们这些话他这个当事人是一字不差的全听了进去。
  苟闽咳嗽了一下推开苟子安,微微正色的回道,“大人,请讲。”
  这前后的反差几乎就在一瞬间,聂风还是主意到了苟闽神色中的变化,抿了口茶道,“无事儿,本官只是想说,若是说完,现在可以走了。”
  这句话苟子安听出了诀别的意思,他回眸看着亲爹,“爹,我不在的时候您一定要帮我看好我的小金库,千万不要让府上的下人给我顺走了,那些东西可值钱了。”
  “爹知道。”
  “对了,爹啊,我那全玉打造的床我能带走吗,我睡觉认床。”
  聂风紧了紧握着的手。
  苟闽,“好说。”
  “我还想吃奶娘做的饭。”
  苟闽,“带上。”
  “我还想翠花楼的姑娘。”
  苟闽,“爹给你买下来,给你送过去。”
  ......
  苟子安提出了全部要求后,一出苟府就垂着脑袋跟着聂风上了前往国师府的马车。
  “少主竟会有这副摸样?”聂风只觉得好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竟也有唉声叹气的时候。
  苟子安往旁边挪了挪,“我怕死。”
  “哦?这样啊。”
  “那我倒是好奇一件事儿,少主为何选择在那日当街纵马的要出京城?”
 
第3章 国师府
  “我说受人蛊惑,你信吗?”苟子安的手慢慢伸向马车中间的那个小桌子上。
  苟府离国师府不远,也就是几条街的距离,但是国师府的下人竟还在马车上准备了进口的樱桃。
  奢侈啊,苟子安不得不重新定位国师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在他手即将跟樱桃触碰到的那一刻,手上突然被人用扇子打了一下。
  痛的他手往回一缩,紧蹙着眉头,要是没在马车上的话,他现在绝对会跳起来,但是碍于旁边是国师,他觉得这点儿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你干嘛啊。”
  “问你话呢,苟大人就是如此教你的?”聂风语气突然一冷,苟子安跟着心跳突然加快。
  “我爹是怎么教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虽然你是国师,但是我好歹也是镖局少主,说是去你国师府,若是我在国师府有什么意外的话,你绝不可能独善其身。”苟子安咽了一口口水,这话说的他没有什么底气,但是咱不行,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咱不行。
  聂风见他这一副刺猬的模样,轻笑了一声,“呵,不过是请少主去国师府做客,能出什么事儿呢,再说了,谁不知道国师府戒备森严。”
  “那您的意思就是,若是我在国师府出了意外,那肯定是我自己的原因了呗。”苟子安还是不放弃要吃桌子上的美食。
  虽然现在的情况不是品尝美食的好时机,但是他都决定要摆烂了,摆烂第一步,从吃做起,摆烂准则第一条,绝不放过一口美食。
  “只要你不违反国师府里的规则。”
  啊呸,不过是一个国师府而已,真不知道圣上为什么要容忍这么一个家伙,苟子安斜靠着,一副主人的模样,“这样啊,国师大人,我想您也知道,我这人吧,懒散惯了,也不服从管教,这样吧,还不如您提前预知一下国师府的规定?免得日后我犯了还不知道。”
  “也好。”
  聂风回答的爽快,“等回府后,我会让管家将府上的规定送于你。”
  “切。”苟子安撇了撇嘴。
  “少主好像还没说,当日为何当街纵马要出城。”
  “我说了受人蛊惑,可是您不信呐。”
  “这个理由未免太荒唐了,少主可是第一镖局的少主,若是这种有心之言都分不出来的话......”聂风说到一半,眼神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苟子安。
  得得得,下面的话不用您说了还不行,苟子安很是自觉的道,“您就当我脑子不好,行不行,都说了是意外,倒是国师您这么大的阵仗,圣上知道吗?”
  不就是想说他脑子不好吗,这点儿他苟子安认了,要是他脑子好的话,上辈子就没有那么傻的死法了。
  “这就是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儿了。”
  聂风见问不出来什么,便也不再多问,闭着眼睛,端正的坐着小休。
  国师府跟苟府从建筑上就能看出两个地方不一样,若是说苟府的建筑像是土大款,那么国师府就是底蕴深厚的名门望族。
  单看府内的设计都能看出,这里的设计师技术一绝。
  苟子安跟着聂风,悄悄记着国师府上的建筑创意,他就在现在决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等他爹带他回江南后,他要在那边也弄一个这样有蕴含的邸府。
  “大人。”
  国师府管家鹰多迎了上来,本欲说话,但是看到自家国师身后还跟着一个“贼眉鼠眼”的少年郎,顿时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
  “若有事儿,待会儿再说。”
  “是。”
  苟子安听出来了呗,这不就是在嫌弃他一个外人在场嘛,他动了动耳朵,“我住哪?”
  聂风显然是不满意苟子安的反应,“鹰多,带少主去他的住处。”
  鹰多这次才注意到,这少年不说话的时候,东瞅西望的样子虽贼眉鼠眼了些,但是他给人的第一感觉也是养在豪门中的少爷。
  鹰多扶了扶身,应了聂风的命令,“前几日大人吩咐过后,老奴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住处,少主请。”
  苟子安哦了一声。
  他对国师无好感,连带着他对国师府上的下人也没有好感。
  “我有个问题,我平日能出去吗?”苟子安看着这健步如飞的老人,顿时觉得是不是自己真的太弱了,拜托,他两条腿都已经快走不动了,你一个老人家还走的这兴致冲冲的,真的就不礼貌了。
  国师府大到再次让苟子安心悸,这都大概约莫走了半个时辰了还没有到他住的地方,真的就是俩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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