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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个国师回镖局(穿越重生)——漠绮

时间:2023-08-24 14:51:34  作者:漠绮
  这老头!
  惊!
  不是,他都还没酝酿的哭啊,怎么就一副是他的错的样子。
  果然国师府的人都有一张能颠倒是非黑白的嘴,不行不行,必须得学起来。
  苟子安大概知道上辈子的他为什么被算计了,首先他的脸皮不够厚,其次他的脸皮还是不够厚,不过这都不是问题,现在机会来了,他可以重新把握这个机会。
  “我没有哭。”
  “你有。”
  “我只是准备,但是我没有。”
  “你看你自己都说了,堂堂......”
  “我没有,就是没有,你为什么突然闪开。”
  “我傻啊,你都摔倒了我不闪开。”夫子说完不忘再送他一个白眼,要不是因为这是他得意门生怀疑的人,他指定觉得跟他说“反贼”二字的人脑子不好。
  “夫子。”聂风在旁边已经看了一会儿,苟子安的表现他全看在眼里,他冲夫子做了一个眼神后,夫子点了点头,上前拱了一下拳,“大人,明日老夫再前来教少主文史。”
  “嗯。”
  嗯?
  苟子安眼神在两人之间打转,他一定是刚才在太阳下晒的,现在他都出现幻听了。
  “今日还练?”
  “我听帮主说,你想闯荡江湖,昨日帮主也是拜托我交与你些可以保命的手段。”聂风一板一眼道。
  鹰多搬过一张椅子,再放上一张可以随时带走的桌子,上面摆着新鲜的水果,这日子过的好不潇洒。
  “保命手段?”苟子安不信这是他爹会说出来的话,“这个我知道,就不麻烦国师了。”
  “哦?”
  “我爹说了,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认输,认输了就交钱,一般这一通操作下来就算是反贼也不会杀我灭口。”苟子安也顾不上地上脏,他现在累的只想躺在床上,然后睡上个三四五六天。
  聂风稳了稳自己表情,“令尊......真特别。”
  “练武最基本的就是扎马步,你看我这连半个时辰都完不成,要不还是算了吧,经过今日的这一番历练我明白了一件事儿,我可能不太适合习武。”苟子安见好就收,顺带着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觉得我可能更适合学文。”
  聂风不理,唤了练武场上的一个才从外面找回来的八岁大的孩子。
  “大人。”
  “你跟他练练。”
  孩子有些吃惊,他看着对面的少年,对方看起来比他大不少,他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单膝跪地,领命道,“是。”
  苟子安不想与他打,但是男孩儿似乎心里只有聂风的命令,直接冲着他就下死手。
  看着迎面而来的拳头带着阵阵暖风,苟子安咬着后槽牙往旁边费劲儿的挪动小腿。
  “喂喂喂,你犯规,你这是犯规的,都没有喊开始,你就开始了,喂喂喂啊。”
  “不是,你快停手啊,别打脸。”
  “你听到没有,我告诉你。”
  “喂!”
  少年手上速度不减,只是轻轻道了一句,“对不住。”
  这是他来国师府一个月来第一次见到国师,而且这是国师亲自喊得他,他明白这是他的表现机会,若是他能抓住这次机会的话,说不准就能在国师面前混上一个脸熟。
  靠啊,你说对不住的时候就不能别动手吗。
  苟子安干脆直接躺地,再往旁边滚。
  少年眼眸闪过一丝慌乱,拳头已经冲到树干前一毫米的时候他控制住自己的力度,顺着苟子安滚动的方向再次快速挥动拳头。
  一阵阵沙尘被风吹起,男孩儿的拳头在地上留着一个个印记。
  他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样,一拳接着一拳。
  苟子安每次都是堪堪躲过,在地上打滚的时候他侧眼看了一下地上的印记,好家伙,每一拳都是实打实的用力,他已经能想象这要是落在自己身上的话会是什么结果。
  本已经没劲儿翻滚的他,腿上突然来了力气,往地面上一蹬,又往前翻了三圈。
  聂风眼神一直似有似无的在苟子安身上飘过,每次都是恰好,那这也未免太过凑巧了些。
  要说苟家为什么要盗龙虎令,这个理由他也没有想到,但是人的欲望是无尽的,人心这个东西,谁说得准。
  在男孩拳头再次挨着苟子安衣角划过的时候,他总算是开口,眼神变得有些黯淡。
  “行了,你们交手到此为止吧。”
  男孩儿有些垂头丧气,“大人。”
  “叫什么?”
  “无名。”
  聂风手指在椅背上敲了敲,“以后便叫无名吧。”
  无名,“是。”
  傻子吧这是,这么敷衍的名字还能这么开心,苟子安心跳的慌乱同时也不忘记吐槽。
  “以后你与他一起学习。”聂风指了指还瘫在地上的少年。
  无名:这个惊喜来的有些快。
  苟子安:我能拒绝吗?
 
第7章 魔教
  可能是季时早就接到了通知,天还没亮,鸡才刚鸣的时候,他就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苟子安床前,不等他出生,床上的人倒是先惊恐的一声尖叫。
  “季时,你一大早上你跟鬼一样站在我这里做什么。”苟子安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胸口。
  他现在浑身不自在,整个人像是在睡梦中被人蒙着被子给狠狠捶了一顿一样,他浑身泛酸,一想到自己的惨状,他就给罪魁祸首无名加上一笔要报仇的字样。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啊。”
  等他缓过劲儿,披上外衣,一条腿放在床上,一条腿无力的耷拉在床脚。
  季时第一见自家少爷这么狼狈,“少爷,您昨天这是在国师府被人......打了?”
  其实他也不想这么说,但是这些年来他跟着苟子安混,也是文不成武不就,主仆俩没有一个正型,他唯一的优点就是脑子活泛,知道运用自己是苟家少主跟班的这一点儿优势,这些年私下赚了不少钱。
  苟子安不想说话,他只想静静。
  但是在季时如此关切的目光下,他嘿嘿一笑,冲季时招了招手,附在他耳边道,“我若是说是,你要怎么帮我?”
  “少爷,若是这是真的,小的现在就回镖局跟帮主说。”
  “然后呢?”
  “少爷,只要您下令,小的一定在所不辞。”
  苟子安点头,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对了,你前天出府是去做了些什么,为何昨日一天都没有看到你。”
  季时手一顿,试图将腰间别着的玉佩往衣服里藏。
  “玉佩不错。”苟子安看似随口提了一句。
  这玉佩不是市面上通卖的那一种,这是苟家库房的东西,是他祖父从江南那边派人送过来的,虽然他们家值钱的物件多,但这不代表他就不知道他家的东西有多少。
  季时声音小了些,“是,这是昨日我上街看到了,见成色不错就买了来,若是少爷喜欢的话,那小的将此送与您?”
  “不用,既然是你买的,那就好好留着。”苟子安权当自己不知道,再次将话题改了一个方向,“你还未说前天你出府做了些什么,还有我给你的那一百两银票的事儿,我的钱庄令牌前几日被我弄丢,等祖父将其重新雕刻再送过来怕是得登上好几个月,这段时间我怕是手上没有太多能用的钱。”
  季时面色有些难堪,只一秒的时间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少爷,这都是小事儿,前天我出了国师府后就直奔城外,但是他们前天并没有人驻守,直到昨天中午我才在城外蹲到他们那伙人,现在我已经将银票全部交给他们。
  少主您放心,等咱们从国师府出去,咱们只要加入了那魔教,咱们就能一夜暴富。”
  “哦?这样啊,那你可有打听魔教教主姓甚名谁?”
  “王多钱。”
  “咳......咳咳。”苟子安接过季时端过来的涑口水,刚喝进口,还来不及吐出来,被这一句信誓旦旦的‘王多钱’给呛到了嗓子。
  季时轻拍着苟子安后背,“少爷,您慢些。”
  我慢些?
  咳咳,这不是我的问题吧。
  苟子安回忆了一下上辈子关于这个魔教教主的事儿,要是没记错的话他还被那家伙单方面给‘切磋’了一顿。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在魔教众教子面前大呵了一声,王多钱。
  魔教教主,道上人称,血渊,真名,林灾。
  因为上辈子他那一嗓子,两人后来成了无话不说的兄弟,也不知道他知道自己‘死亡’的消息后有没有前去吊唁。
  “我没事儿,只是这教主的名字,有些独特。”
  季时立马狗腿道,“那可不,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你说这么大的身份怎么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还好知道这个称号的人不多,我也是花费了不少钱才打听到的。”
  看着他的煞有其事的样子,苟子安也若有其事的点头表示同意,“也是,你说要是他这个名字要是他手下的人知道的话,会不会嘲笑死他。”
  “绝对会,但是我听那个跟我说的人说啊,他们教主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小时候家里太穷了,他爹娘希望他能有钱,所以就给取了王多钱这个名字。”
  上辈子的时候季时也是这么说的,现在听听苟子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偏就是相信了这么一个说辞,但凡是长了脑子的人,这番话都不得信好不好。
  季时这拙劣的演技加上满是漏洞的说辞。
  苟子安现在火大,怪不得上辈子他们每次出去,旁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那时候季时说是因为他们都仰慕他。
  狗屁的仰慕啊,明明是在惋惜,啊不,在准确点儿那些人明明是在看笑话。
  “少主,大人让小的前来喊您一起晨练。”无名立在门外手拿起又放下反复了两三次,才在屋内主仆二人多次‘王多钱’这个名号中打断他们的对话。
  昨日被无名追着切磋到连胳膊都抬不动的时候,聂风说往后的课程已经为他安排好,这半个月他的言行举止必须跟上京城的各位的公子哥。
  言行举止这一块儿苟子安能理解,不就是因为圣上的生辰嘛,但是这练武就没必要了吧,所以他合理怀疑这是聂风公报私仇。
  “知道了。”苟子安回答的语气很是不爽。
  无名依旧语气平淡,“那小的在武场等您。”
  季时一路上低着脑袋提溜着眼珠,苟子安冷笑着同样低着脑袋,一主一仆一路上各怀心思。
  武场现在大部分地方已经分布了三三两两在训练的人,这些人基本都是农户出身,也有少部分人来历不明,至少苟子安是这么觉得的。
  他就不信农户出身的人眼神中会带着一种看死人的目光。
  这种眼神他也熟悉,上辈子因为他跟林灾的关系,所以他在魔教的权利也是有些的,魔教那些亡命之徒大多都是这种气势,这种人手上沾了很多人命。
  被武场上的人盯着看的苟子安背后发冷,尽量低着脑袋不去跟他们对视。
  鬼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因为他哪个眼神不对就要上来揍他。
  季时一脸无所畏惧的四处打量,“少爷,这国师府的练武场倒是大,您说国师练这些人是为了什么。”
  “季时!”苟子安怒不可遏,这家伙简直什么话都敢说,“这些话往后不要再说,国师如何跟我们没有关系。”
  季时能感觉到自己少爷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抬头再次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眼神很亮,整个人透露着一种单纯好骗的样子,他摇了摇头,暗道是自己多心。
  “少爷,我只是在为你打抱不平,不管怎么说你也是镖局唯一的继承人,是我们老爷的嫡系独子,平时连老爷都不忍多说您一句不是,这国师有什么身份这么对您。”季时道。
  “还有这陪练,也不知道是从哪找来的,这不是明显在膈应您嘛,少爷,这说明他这国师压根就没有咱镖局当回事儿。”
  季时话里话外都是国师这是趁机在打压他们镖局的意思。
  要是这些话放在上辈子,他绝对会一股脑地冲道聂风面前去讨要个说法,但是这辈子嘛,他决定按着季时想让他做的做,只不过他得稍微改些手脚。
  他愤愤的回道,“说的也是,我长到这么大,只要我不愿意做的事儿我爹都不曾逼迫我去做,这国师未免手伸的太长了些。”
  无名已经在武场跟之前的伙伴交手半个时辰,才看到苟子安带着小跟班慢悠悠的往武场走。
  “大人让你给他当陪读啊。”无名身边的一个伙伴一脸惋惜的看着他,“我之前还在老家的时候就听到过这位少主的事儿,听说名声不太好。”
  无名笑道,“不过是传闻而已,若真的是朽木的话,国师也不会将他带回国师府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我前两天听我六大姑的二舅子的三弟的五弟妹的六表哥的七堂妹说咱们大人前两天正在奉命查一个很重要的案子,结果你说怎么着?不过一天时间,这少主就来了,要我说,说不准这少主就是那个犯案的人也说不准。”
  无名不喜的皱了一下眉头,“行了,我们又是妇人家,整日里说些这种事儿无疑是讨人烦的,这事儿大人自有定夺,咱们做好分内的事儿就好。”
  那人撇了撇嘴,被另一边过来的人拽了一下袖子就跟着过去,不再跟无名多说。
  “大人说早饭前先半个时辰的马步,用完早饭就请夫子教文史。”无名将两人带到昨天下午他们训练的地方。
  苟子安一看到那棵树就头疼,早晚有一日他得想个办法将这树给砍了去。
  季时不满的阻拦在两人中间,“我家少爷从小体弱,别说扎马步了,单是在太阳底下一个时辰皮肤都会被晒得红尘一片,你自个儿扎吧,国师不在,倒是你便说我家少爷跟你一起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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