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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江湖骗子(古代架空)——半知半解

时间:2023-08-24 14:45:17  作者:半知半解

   他是个江湖骗子

  作者:半知半解
  文案:
  【莫问期X江阔】
  混在狼群里的羊遇上披着羊皮的狼。
  同样是混江湖的,莫问期作为曾经名满天下的杀手凭借着超高演技将善良心软的江阔骗得团团转。正当江阔满心以为这个呆呆傻傻的少年是个江湖之外的人,却被告知,这个少年才是曾让人闻风丧胆的江湖老手。
  掉马前,莫问期含着一泡泪说:“为了救你,我把攒着娶媳妇的钱都花完了,你要是不赔,我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
  掉马后,莫问期的箭抵着江阔的胸口,半是威胁半是哄骗:“你欠我的钱不如以身抵债?”
  江阔有苦说不出,心里怒吼:“老子只是欠了你半两银子而已!”
  若干年后,莫问期的威名依旧在江湖中传扬:“听闻他不仅武功奇高,娶媳妇才用了半两银子的彩礼……”
  一句话简介:人设翻车,演技超群的江湖奇遇
  标签:江湖 强强 大佬掉马 人设翻车
 
 
第1章 夜袭
  过了文德桥,便是乌衣巷。
  巷子里住着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些有权有势的。这些日子,最出风头的便是姓刘的那户人家。刘究家中的女儿攀上当朝丞相的幼子,凭借一桩好亲事,穷酸秀才摇身一变成了金陵知府。
  上任那一日,金陵有名有姓的都上门来贺,宴席连摆了三天三夜,连带着巷子外的平头百姓也分到不少好酒好菜。
  一个月来,刘府的客人便不曾断过。
  三更梆子才响第一声,刘大人府上屋檐便出了动静。隔着夜色瞧不清晰,密密麻麻一片,看着鬼影似的唬人。打更的被吓得不敢出声,手中一抖,梆子的第二声敲出九曲回肠的架势。
  刀锋一过,血溅三尺,蒙着面巾的人接过梆子悠闲地敲完第三声,梆子和地上的尸体便被丢进河里。
  刘府的墙头闪过几道人影,快得就像树影摇曳,无人察觉。
  府中只有零星几点上夜的烛火,守卫也不过三四人,还惺忪地打着哈欠。黑影攀上屋顶,五六个人身形鬼魅游走在暗夜之中,却一丝声响都不曾发出。几人在书房分散开,两人往后院去,两人进入书房,还有一人坐在屋檐上瞧着下面。书房得手,后院回来的人刀尖还在淌血,几人汇合后又原路出了刘府,悄无声息地没入夜色。
  次日清晨,街上尚无人走动,知府守卫便将乌衣巷围了个严严实实。
  刘府昨夜遭灾,歹人入府将刘究的老母亲杀死在卧室之中,还留下血书。
  “三日后,子夜,送君上路。”
  血书落款上乃是一轮明月,细柳扶风。这是明月十二楼的徽记,如今南边势力最大的江湖门派,据传楼主姓柳,是以,明月十二楼的徽记便生的如此诗情画意。但这十年来,十二楼开始接一些杀人的买卖,暗中豢养不少死士,只要肯出价便没有十二楼杀不了的人。
  江湖上便称其为“明月照黄泉”。
  惯常买卖杀人即可,留下徽记便是要吊着胃口,杀鸡儆猴。刘究知道这事并非他能料理的,只好先调来城中八成兵力护住家宅,再找人去京城丞相府求援。
  刘究只是个穷书生,连书都念不好的那种,但他运气还算不错,凭借一点小聪明结识了宰相府的管事。那管事的媳妇正是丞相府小公子的乳母,这一来二去,他女儿便入了府。不到三月便引得公子非卿不娶,后来有了身孕,亲事便定下了。
  众人都惊讶不已,虽说娶亲的并非嫡长,但这两家门第委实差得离谱。这也是刘究的小聪明,他花重金收买了丞相府老妇人相熟的道士,那道士说小公子此生只能得眼下这一个儿子。彼时那刘姑娘的身孕已有六个月,腹中孩子已经成形,连诊脉的医士也说是个男胎。道士此话一出,老夫人立刻做主定下亲事,丞相也不敢违逆。
  丞相大人一手遮天,想要提一提亲家门第,不过一句话的事。
  满金陵城都瞧着这鸡犬升天的好戏,却不想,刘家女儿才嫁过去一月,十二楼的催命符便送到了刘家。
  江湖人得知此事之后倒也暗叹十二楼好胆色,居然敢接这单生意,刘究虽不算个人物,但因此开罪丞相大人却不是闹着玩的。也有人开始猜测这桩生意的买家恐怕来头也不小。
  外间兴致勃勃,刘究却是窝在家中不敢动弹。他老母亲操劳半辈子,刚到享福的时候便被一刀杀了。全家命悬一线,不敢操办丧事竟只是将尸首停在后院,一块门板,几尺白布,连棺材都来不及采买。
  三日一到,刘究没等到丞相的救兵,瞪着眼睛看太阳落山。乌衣巷中家家户户早早闭门闭户,唯恐殃及池鱼。
  惨白的月从天边升起,外间巡逻的守卫觉得骨寒,人人自危。
  月黑风高,几道黑影再次出现在城中。
  为首之人身形瘦弱,却灵敏异常,几个起落便到了巷子外。后面跟着三个人,立刻探入巷子中,几息功夫,巷子里已经躺着一队守卫尸身。其中一人将刀甩了几下,血珠散落在墙上,仔细辨认就能看出印下的正是一轮明月细柳扶风的徽记。
  “花架子。”一个高壮的人路过他,不屑地低声说了一句。
  这一句引来为首之人刀锋般的一眼,高个子收了话头,迅速跳入刘府中。
  方才被骂的人倒毫不在意,自巷子深处往刘府后门摸去。
  整条乌衣巷浸润在冷清月色之中,初秋时节的风还带着桂花香气,几道黑影在刘府中如鬼魅般四处闪动。所到之处,无人生还,远远的,三更梆子响了第一声,刘府围墙之内只余一片死寂。
  为首的人摘下面巾,人倒生的白净,只是没什么血色,跟丧葬扎的纸人似的。腰间两把大刀,冷冷地盯着底下的人行事,似乎一个不满意,便会下来勾魂索命。他是十二楼门主柳无眠的二弟子——南吕。
  高个子的人从府内跳出,身上功夫几乎没用,徒手攀着墙边的树边靠着蛮力便上来了。另一人沉默着从后院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块糕,咬了一口,嫌恶地吐在地上又觉得不解气将剩下半块用脚碾碎。南吕冷漠地看着两人回来,顿了片刻,不见最后一人到眼前,难得开口,声音如破旧风箱一般沙哑难听:“江阔呢?”
  “后门守着,他善后。”高个子满不在意地说,紧接着不等南吕开口便径直往墙下一跃。
  这样的大块头,落地竟像猫儿一般轻巧。
  十二楼的收尾是一种卖弄,宛若展示技巧一般,生意了解了也要守到最热闹的时候展示一番。寻常这种事情是由低阶弟子来做的,江阔已入二阶,不该干这样的活。南吕知道卢拾他们几个向来喜欢欺负江阔,反正刘府已经灭门,江阔虽功夫不及他们几个但收个尾还是没问题的。思及此,他又蒙上面巾,飞身越过巷子,又几个起落,不见踪影。
  月上中天,远处三更的梆子已经打完。井沿上坐着的人一身黑衣几乎要融入夜色之中,听到府中彻底没了动静之后,他才摘下面巾,无悲无喜地瞧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摘了面巾,月色照亮他的一双眸子,透出一点微光,这么一点流光溢彩叫他整个人都像是活了过来。
  刘府的后门是厨房,这本是江阔自己选的地方。前院和后院都有不少守卫,刘究一家人估计都是藏在前院花园底下的密室里,江阔不想在这两个地方费力气,便挑了后门。
  江阔提起井边的水桶丢下去,水中的圆月被砸个稀碎,水桶缓缓沉下去那月又晃晃悠悠地拼凑起来。
  初秋晚间的水已有些刺骨,江阔并不在意,撸起袖子将半截手臂都泡了进去。手上沾染的血气总算散去,他倒了沾了血气的水重新打了一桶,洗了鞋子,又打一桶,擦洗自己的刀。
  做完这一切,他挑了一颗看得过眼的树,飞身而上,打算在树杈间躺着等天亮。
  刘家这满地的尸体还需用来儆猴,巷子口的明月细柳徽是一道,府中尸身是另一道,待到天亮开了府门,这单生意才算彻底了结。这次楼中出来的人少,不然,这种小事是不会落到江阔手中的。他虽在门中不招人待见,师兄师姐们更是不喜欢他,但楼中养着他还有更多的活要干,不会放他在这种地方躲清闲。
  当然,也有卢拾掺和在其中的缘故,不过江阔不在意。
  算起来,已有快两个月不曾歇过一日。
  十二楼的名声越来越响,拿钱换命,拿命换钱的事儿便越来越多。
  天边刚擦亮,远远的有脚步声逼近,江阔猛地睁开眼,长刀出鞘。脚步声和喘息声夹在在一起,是个年轻人,听起来还背着很重的物什。片刻后,那人在刘府门前停下,放下担子,发出沉闷的声响。
  江阔想起之前回报的消息,刘府有专门供菜肉和柴火的人,门外的这人应当是樵夫。
  从门缝中向外看,他身量瞧着不高,细看甚至有些瘦弱,不像寻常五大三粗的樵夫,单薄衣衫下甚至瞧不出肉来。便是肩上担着的两捆柴都比他壮实些,卸下担子,将柴费力挪到门边,捏着火折子从狗洞往里看。那脸被不甚明亮的烛火一晃而过。除去面上的浮灰,配上面上因用力而来的两抹红,倒是还有个人样。
  他似乎是在找些什么,半天没找到,直起身来露出疑惑的神情。
  江阔在里面看着,只觉得这人有些呆愣。现在天光尚早,但巷子口那么大的徽记他竟然不曾注意,又或者说看见了却还是担着柴来到刘府后门,不是呆子就是傻子。
  “阿春姐姐,阿春姐姐?今日的铜板还没给我呢!”这人居然在外面敲门喊了起来,反倒把江阔一吓。
  呆子原来是在狗洞里找铜板,不见铜板就直接敲门喊了。还好是他在这里,若是脾气暴躁的卢师兄只怕会直接开门出去捏断这呆子的脖颈。江阔正暗叹呆子命不该绝,敲门的声响却是越来越大。
  江阔被他吵得无法,从怀中摸了十个铜板出来从狗洞丢出去。
  丁零当啷的几声铜钱声掐断了呆子的叫门,小樵夫毫不在意这种居高临下欺负人的付钱方式,反倒高兴地蹲下来将铜板一个个捡起来吹干净收到钱袋里。隔门听着声响,那钱袋里只怕也没几个铜板,这呆子还真是穷的响叮当。
  拿到了钱,小樵夫乖巧地道谢:“多谢阿春姐姐。”
  说话间呆愣的脸上露出三分笑意,身上的瘦弱和病态之气一并被这笑敛去几分,直挺的眉骨连带着那双眸子竟瞧得出一些清秀的味道。捡了钱直起身子来也显得身量挺拔,瞧着比江阔还高几寸,方才只是被那担柴压弯了腰。
  呆子樵夫心满意足地扛着空担子离开,江阔叹了口气,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
  真是不记教训!多少次都不肯改这心软的毛病。
  天色见亮,乌衣巷中的人家过完胆战心惊的一夜,总算有胆子大的开门露头。巷子口倒地的一队守卫已经说明了一切,刘府前门后门连同侧门都是大开。
  秋风寒凉,府中涌出的血气也是冷冰冰的。
  “快快······快去报官!”
  喊出这话的人几乎瘫软在刘府大门口,墙上硕大的明月细柳徽已经发暗,催命符一般正对刘府大门。府内外所有的护卫都只有脖颈一道血痕,倒地之处都已被血浸透,许多都是死不瞑目。
  话落地许久都没有人敢动,那人正想回头催促,却惊觉,被灭门的这一家正是金陵知府。
  哪里还有官可报?
 
 
第2章 截杀
  任务完成,江阔在城中接应的地方交了差,挂了牌趁着天亮城门开便往城外去。
  金陵城内的所有人都还伸长脖子等着刘府的后文,现下大约剩余的护卫也都赶到刘府门外了,可惜,除去一地尸体,什么都没剩下。几人一同出来的,南吕和卢师兄负责将刘究府上的信件和印信都带走,另一个不怎么说话,但动手很利索。收尾是江阔自己分来的,四人中,他虽不是最讨喜的但却是最省心的。
  他知道,南吕和卢拾必然已经南下了。
  出城后,他在一家摊子上吃了两碗馄饨和一个肉饼,熬了一夜,饱餐一顿最是舒坦。刚打算走人,他听见隔壁有人议论刘家的事儿,穿的像是个客商,大约也是清早赶路。这客商能说会道的,将乌衣巷口的徽记,刘府的惨状描述地很是仔细,摊上坐着的人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丢了几个铜板在桌上,老板正听得入迷也不来收,江阔自顾自走了。
  差事既了,他可以走得慢些,离了金陵地界再找马或者寻个渡口坐船回去就行。他慢悠悠地走到郊外,眼见着杳无人烟,可背后却冒出些发毛的感觉来。
  有人盯着他。
  十二楼的人本就各个都是江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在楼中你死我亡是常事,在外便更是家常便饭。
  这些年来十二楼树敌不少,有名的几个长老更是常年挂在悬赏令上,他们这些弟子也常遭到好汉的截杀。驱邪扶正,惩恶扬善,江湖里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套。
  郊外是一片平地,江阔不好跑,盯梢的人也不好露脸。脚步一顿,江阔随便挑了一座山就冲着山上林子里去,他在门中只能算功夫平平,功劳更是少得可怜,但不代表会在外面受人欺负。江阔的隐匿追踪之术自成一派,但凡入了林子,二十年的老猎户也找不到他。对方来意不明,不好随意动手,而且昨夜已经够了,他吃的有些撑不想在这时候杀人。
  山路蜿蜒,江阔随意在路边拔了一根甜草叼在嘴里。身后的动静和细微的鸟鸣声重合在一起,若是常人估计根本分不出来,但他耳力过人,听出跟着他的起码有三人。
  江阔心想:倒是看得起我!
  这边山上有个破败的小屋,是猎户的屋子,没什么人来日常只是堆放着些柴草,门栓都没有。翻过这座山有条小河,那河往东便是金陵城外的渡口,来往船只很多。
  江阔打算将人引到那屋子里去,打得过便打,打不过也方便他跑。
  走到半山腰,三人中的一人已经摸到江阔前面去,树叶摩擦的声响中江阔猜那人的轻功很是出色。直到看见小屋的影子,江阔将嘴里的草吐了,拔刀出鞘,凭空一斩,小屋的木门不堪重负轰然倒塌。屋中果然一道人影狼狈闪过,转瞬间便不见踪迹,只剩下一个简陋的门框咿咿呀呀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动。
  江阔已经出招,藏在身后的两人也不再躲着,凌厉的掌风自背后袭来。
  矮身一躲,一掌之后却还接着几支梅花镖,江阔起了一半险些被那镖刺中,手上卸了力直接躺倒在地上。那两人一击未中立刻转身再来,却不想原本躺倒在地上的江阔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横刀相对。
  好快!
  破风掌已经是极快的招式,又兼用暗器,虽说招式阴毒但确实叫人避无可避。他二人一同出手本就是为一击击中,却不想反身再来时,江阔的速度竟然更快,横刀扫过,那两人被逼得后退几步。但不过须臾,两人分开,一前一后将江阔围了起来。江阔的刀一动,破风掌便跟着来到他背后,躲过这掌,面门前便是各色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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