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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个国师回镖局(穿越重生)——漠绮

时间:2023-08-24 14:51:34  作者:漠绮
  “大人,这季时确实有问题,但是不知他的这举动到底是受谁指示。”
  聂风执着笔头也没抬,“城外是魔教分教?”
  “不过是一些无事游民的小打小闹罢了。”
 
第5章 习武
  苟子安压根不知自己在国师府的一举一动被人监视,在他感叹于国师府的环境之好的时候,鹰多不请自来的请他去一趟书房。
  稍加多想苟子安大概是知道了他的意思。
  想来这是要检查他背书的情况,心虚的某人这次走的格外墨迹。
  “管家啊,你看今天天起不错啊。”
  “你们大人有没有说今天要出府啊。”
  “我们这么早过去会不会打扰到你家大人的工作。”
  “管家,管家,鹰多,我跟你说话呢,给个回应呗。”
  “......”
  一路上多是苟子安这么啰啰嗦嗦,鹰多不回一句,反倒是脚下的步骤越来越快,苟子安不解的抹了把侧脸。
  小爷我长得没有这么吓人吧。
  再路过池塘的时候他还特意多看了一眼水中的倒影。
  少年一副还未睡醒的模样,脸色仓不苍白的他暂时看不出,眼角一抹倦意,给他凭白增添了一些慵懒之意。
  他从未对自己的容貌有过焦虑,但是现在管家的反应让他有些不理解,现在时代的潮流难道不是他这一款了?
  鹰多不想跟他有过多交流,外面的关于这位少主的言论层出不穷,他觉得自己还是跟他保持距离的好,自己好不容易熬到快要回家养老的年龄,要是被他影响的做了什么错事儿,可真的就是晚年不保。
  不说就不说呗,苟子安有些气恼地跟地面过不去,他现在有点儿想念季时了,话说他昨天就出府了,怎么过了一夜都还没回来。
  难道他这辈子重生后,很多事情已经不在根据原有的轨迹走了吗?
  不应该啊,这让他重生了,要是不按原有的轨迹的走的话,那重生的优势不就没了吗,没了优势,去哪的名垂千古。
  “少主,到了。”
  鹰多看着面色不太好的少年,他们都站在书房门口有好几分钟了,但是他一副没有回神的样子,都让鹰多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在他等了几分钟身后的少年还是没有反应后,他这才开口提醒。
  “哦,好好好。”苟子安回了鹰多一脸懵的表情,所以现在是让他推门进去的意思吗?
  鹰多不说,他也不动,两人之间保持了一种难得的说不出来的气氛。
  苟子安见他不说话,心一横,算了算了,反正阎王都说了要给自己一个开挂的人生,他就不信了,自己进去难不成还能出现在什么大事儿不成?
  要知道自己现在可是有挂的人。
  苟子安从小看的小画册就不少,什么天生自带金手指,什么出生命定黄金龙,再什么人间的□□乃是天上神仙转世来此历劫。
  哦对了,上辈子在外闯荡的时候,好多江湖人士都说他命定不凡,一看就是非池中之物,说他的命格说不定是天上之人。
  那些人围着他夸了半日之久,出手阔绰的苟子安,也是毫不吝啬的一人赏了百两白银。
  “不知大人一早就传唤我所为何事?”苟子安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
  聂风见他这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太舒服,“昨日让管家交与你的府上的规定,可熟背?”
  苟子安眼睛灵动的一转,随即笑的无所畏惧(傻里傻气),“啊,你说那厚的跟什么样子的那东西啊,可是大人,我不识字啊。”
  聂风也是服,原来还真的有人会将自己不识字说的这么理所应当,他往后挪了一下身子,坐正了后这再次将视线落在眼前的少年身上,“不识字?我记得苟大人不是重金聘请过夫子上门教导?”
  当时这件事儿在京城还被传的沸沸扬扬,要知就算是太子到了上学的年龄也必须亲自前往学堂,苟家主这一举措无疑是打了皇家的脸面,之所以说这件事儿呗传是因为,苟家的这一举动,被皇帝亲自允许。
  聂风现在大概是知道为什么圣上一点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夫子授课时,少主难不成一字未听?”
  “为何要听,夫子讲的絮絮叨叨,说的多是些无用大道,这些理论与我有什么关系,听此课可不就是浪费时间?不知大人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有这时间我何不与花楼姐姐空出来谈天说地?”苟子安说的神气。
  他又不是真傻,国师之所以将他放在自己眼前,摆明了是不相信他苟府,既然这样,那他在这里必须摆明自己摆烂的态度,比如文不成武不就,一心扑在花天酒地之上。
  聂风额角不自觉地抽动,“既然如此,那少主从今日起,重新将这些东西全部捡起,由我全部负责,等少主什么时候追上了夫子所教的东西,少主什么时候回去。”
  啊?
  不是。
  你这不是在玩我吗?
  咱们的事情的轨迹不是这么走的,苟子安现在只想再次骂骂这贼老天,他都已经表明了自己态度了,这国师这又是再走哪一出。
  主动教他学问?
  不等他再想,就听聂风接着道,“苟家是本国最大的镖局,你身为镖主少主,一举一动自当也是代表了部分国家颜面,即日起,这些年荒废的课程,我会全给少主补上,我也听民间传闻,少主想要闯荡江湖,既然如此,现在先从武开始补。”
  “我......我说那是谣言,国师您相信吗?”
  开什么玩笑,练武?这不是要人命的节奏嘛。
  苟子安自己没有练过,但是他见别人练过啊,别的地方他就不说了,就拿他们镖局的习武者来说,每次从练武场下来的时候,那些家伙谁不是一身的伤。
  那淤青的伤,光是看着都让人心里不舒服,要是那些伤口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话,他觉得一定会疼死。
  “信什么?信外面传的都是谣言?”聂风把玩着桌子上一串被把玩的已出浆的珠子,突然他手上一动,珠子散落在桌子上,“马上就要到圣上生辰,往年这个时候外邦的使者都会前来为圣上亲生,怎么?少主今年又打算用身体不适给推了去?”
  苟子安脖子一缩,他看着那串珠子散落,他有种错觉,聂风将那串珠子当成了自己的脖子。
  他这正在心里酝酿着情绪,要给自己找一个“悲惨”的理由,就被人硬生生打断。
  “行了,理由就不用编了,现在去武场扎马步去,圣上下令了,今年京城内的官家嫡系子弟必须全部到场。”
  苟子安再次咽了咽口水,小声的,“我说我不是我爹亲生的你信吗?”
  聂风一记冷眼看过去。
  某人瞬间改口,“我是说现在就去练。”
  “若是扎不好,我不介意亲自监督。”
  呵,那我可真的感谢你哟。
  苟子安就搞不懂了,为什么这人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从他重生到现在好像也没有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儿吧。
  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他重生那日当街纵马。
  这也不是什么万恶不赦的事儿不是?
  不对,令牌。
  苟子安心里一惊,他是傻了点儿,但是他又不笨,上辈子的事件加上这辈子发生的一系列事儿,他好像知道了,聂风之所以盯着自己不放,很大一部分还因为自己当时身上带的令牌。
  这个东西难不成跟别的有关?
  一想到这一层,他心里一颤,季时,你他妈的害死我了。
  鹰多像是专门在门外等他一样,见他出来,也不多说,主动的带路,一路上两人无言。
  国师府的练武场比镖局的只大不小,据说宫里的一些禁卫军也是出自于国师府,另外看守城门的也有从国师府出去的人。
  啧,这么一比的话,好像聂风比他们镖局更危险。
  苟子安提溜着眼珠,一脸的坏主意不带丝毫掩饰。
  鹰多一路上都在打量少年的变化,他到现在虽然不知自家大人为什么要带回来这么一个麻烦进行看管,但是这个表情,一看就没有什么好事儿发生。
  本就走的不慢的老人,脚下生风,速度又快了不少。
  “前面就是府上的练武场了,这里比不上镖局的,还请少主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
  苟子安回答的越是爽快鹰多越是心里不安。
  再看到少年潇洒的冲他挥了挥手后,鹰多还是不放心的目送着他走进练武场,直到国师给请的师傅看到苟子安他才转身。
  坏主意还没使的苟子安看着走向自己的五大三粗,脸上带疤,皮肤黝黑,高了他不止一个头的男人,心里大哭,国师啊,咱们能不能打一个商量,练武什么的,咱们做做样子就好了啊。
  在苟子安被人按着肩膀,扎马步在太阳地下的时候,昨日就出府的季时总算是出现在国师府的大门。
  季时给自己换了一身装扮,腰上还束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暖玉,他小碎步的跺了一下脚,紧蹙着眉头,他已经在国师府门前站了半个时辰了,开始说帮他进府通报的小厮,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肯放他进去,说是既然来了国师府那就要按国师府上的规矩来。
  季时啐了一口吐沫恶狠狠的吐在国师府右侧的石狮子上,眼神中闪过一瞬间凶光。
  “不就是一个国师,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呵!”
  “大人,此人是苟家少主的心腹。”
  “我知道,管家那边怎么说?”
  “管家说让他在外面等些时辰,再放进来。”
  “一个时辰后放他进来,别让他走了,另外将他在城外的一举一动列出来交予国师。”
 
第6章 无名
  苟子安马步在太阳底下,无数次的想要就这么晕过去,偏聂风请的那位师傅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每次在他身体快到极限的时候,就唤他去阴凉地喝口水,然后一副“你不行”的表情摇头。
  “夫子,您别这副表情了,我看着都替您着急,这扎马步是童子功,我这都已经过了这个年岁,所以我这体弱多病的应该不难理解。”苟子安笑的凑到夫子面前。
  夫子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看向苟子安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什么极恶之徒一样,“少主,话可不是这么说,老夫通过国师大人的表述本很是欣赏少主的心智,但是此番看来,少主怕是不像国师所说,老夫只是感概罢了。”
  聂风所说?
  苟子安表示自己来了兴趣,他难不成还能夸自己不成。
  “先生,国师可是如何说我?”
  “国师过您是可塑之才。”
  一道恨铁不成钢的眼光落在苟子安身上。
  那啥,我用不用亲自去答谢一番国师的这种“好意”,什么可不可塑的他不知道,但是咱们这相识不到三天,您能这么违背良心的说出这句话,那可真是难得。
  被看的不好意思的某人,不自然的摸着鼻子,尬笑,“原来我在国师心中的形象还不错。”
  先生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方才他所说全是他自己信口开河,先生是国师幼时教武的师傅,也是大部分京城贵族子弟的武学启蒙夫子,什么样的娇贵少爷他都见过,偏苟子安这种他是一次见。
  倒不是说他的表现有多离谱,恰恰相反,这少年给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是看他灵动的眼神,像是一肚子的坏水,不过若是将他的眼神放在他这个整体上面的话,又是一种自己多想的感觉。
  好歹是国师多年的夫子,在他收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心里大概知道了国师的安排,把少主交给他多是让他探探苟子安到底是不是像外面的人传的那样。
  在夫子沉默的时候苟子安学着夫子的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着,“小白菜地里黄......”
  太阳底下,少年的身影跟周边来练武的人格格不入,他摇摇晃晃的双腿打颤,额角不住的往下滴汗,少年双手撑着双腿,嘴唇泛白,嘴里絮絮叨叨着小话。
  “什么破夫子啊,要是在我们镖局的话,我肯定早把这种夫子给赶走了。”
  “我坚持不住了啊,救命救命。”
  “不行,不能喊救命,太丢人了。”
  “不对,要是不喊救命的话,老头眼神不好没有注意到我的话,那我不是要晕在这里了?”
  “喊吧。”
  “不喊吧。”
  夫子嘴角直抽,要不是他这些年在豪门权贵之间周旋,现在的他绝对做不到能把表情控制的这么到位。
  “行了,过来吧。”
  要是之前他还想不通苟子安跟他之前遇到的那些公子们有什么不一样,现在他算是发现了,这少年最大的问题就是太碎碎念,这念叨的程度简直跟深闺中的妇人有一比。
  若是这种人能当反贼的话,那这反贼窝怕是前途一片黑暗。
  “好嘞。”苟子安面上一喜,大丈夫能屈能伸,“夫子,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从他扎马步到现在林林总总的时间加起来不过半刻钟的时间,现在他走路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小腿肚在发抖,双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压根不受控制。
  在快走到夫子面前的时候,他脚下一软,眼前一黑,往前扑了过去。
  “夫子,救命。”
  夫子愣了愣,不仅没有接他,反倒是往旁边挪了一下。
  “痛啊。”跟地面来了一个结实的亲吻,苟子安的额头红肿了一块儿,他委屈了,这国师府上怎么就没有好人啊。
  “我的头啊,你好惨啊。”
  “头啊,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可叫我怎么办。”
  “痛啊,我肯定是残疾了。”
  “完了,我要是破相了的话,秋姐姐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得我。”
  苟子安捂着头指控着夫子的罪行,余光之中他看到了向他们走过来的聂风。
  夫子现在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双手背在身后,正了正身体,嘴角也拉了下来,“七尺男儿,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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