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带着他的手往下移动,覆盖在他稍稍隆起的肚子上,“宝宝是人证。”
“别说了......”
果然不是什么好话,萧千羽羞得连忙用另外一只手去捂住傅衡舟的嘴,露出了手上的戒指。
傅衡舟看到,又顺势抓住那只手,在他无名指戴着戒指的那个地方重重吻了一下。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深深叹了口气,呼吸声变重,声音也沉下来,“再疼也比不过你要离开我时的心疼。”
“不要再摘戒指了好不好。”
“我原以为我这辈子无所畏惧,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冷静处理,可我错了,直到你把离婚协议书和戒指留给我的时候,我才明白什么叫恐惧。”
“因为那意味着我要失去你了,但我又同时发现我不能没有你。”
“一想到以后没有你的生活,我连呼吸都是疼的。”
萧千羽的脸又开始变红,傅衡舟说情话的功力见长,句句戳在他心窝上,里面那只兔子“砰砰”跳个不停,“真的?”
“真的,千羽,离开了你,我是活不下去的。”
傅衡舟伸手把萧千羽额角凌乱的碎发拨到耳后,用手掌包着他的脸,半是命令半是恳求道:“不许摘戒指,也不许丢下我。”
萧千羽明白过来,时至今日,傅衡舟依旧对他们两个的婚姻关系没有安全感,才会一遍遍地向他确认自己的心意。
他心跳停了一拍,那只兔子给大狗打开了家门。
萧千羽捏了捏傅衡舟脸颊,用轻快的语气出声,“不摘了。”
然而傅衡舟询问的目光依旧炽热地落在他脸上,比头顶的灯光还耀眼,“那我呢?”
萧千羽轻轻一笑,答道:“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先好好留着。”
“谢傅太太不丢之恩。”傅衡舟又在萧千羽的戒指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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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萧千羽突然眉头紧皱,捂着肚子叫了一声。
“怎么了?”傅衡舟连忙起身看他怎么样,怕今晚真的伤到了宝宝。
“没......”萧千羽又恢复了正常的脸色,若有所思地对傅衡舟说:“宝宝刚刚好像动了。”
傅衡舟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去揉萧千羽的腰,“是不是因为太累了?”
“腰是很酸,不过......”萧千羽撑着身子,一句话没说完就要起来。
见萧千羽欲言又止,傅衡舟心下一惊,下意识拉住他,“不过什么?”
“不过应该不是因为这个。”萧千羽推开傅衡舟的手,慢慢起身,双手圈上他脖子,无奈地说,“我猜宝宝饿了,傅先生。”
傅衡舟一手搂着萧千羽,一手去拿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点开屏幕一看,发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他这才想起来他们从傍晚一直折腾到了现在,连晚饭都没吃。
“你再躺着睡会儿,我去给你煮。”傅衡舟在萧千羽额头上亲了一口,扶着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起身,背对着他走到衣柜旁翻衣服。
傅衡舟的后背腰线紧致有型,加上红红的抓痕,另有一番性感的味道。
萧千羽一边享受,一边羞愧,拉过被子盖着半张脸。
傅衡舟帮他换了睡衣,他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其实要比傅衡舟的厉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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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假期过后,傅衡舟酒足饭饱,甚是餍足,有种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势头。
公司里的员工纷纷猜测老板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没准儿一高兴就给他们加奖金。
只有秘书肖申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每天提心吊胆地从傅总办公室进出,担心哪一天会被自家老板暗杀。
傅衡舟倒也没想过真处置他,对他这样畏畏缩缩的状态,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在某个肖申试图避开他的早晨,将他叫住了。
“傅、傅总。”肖申神色紧张,看他的眼神明显不对劲,还尽量将头埋得低低的。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傅衡舟比一般人要高,看着肖申的姿势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无意间一瞥,看到了肖申后脖颈上的红痕。
“你的脖子怎么了?”傅衡舟明知故问,揶揄一笑。
“啊、啊,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了。”肖申立刻用手捂着那处,慌不择言地解释,却又把手腕上的一小块勒痕从衬衫袖口露了出来。
“真的没事?”作为alpha,傅衡舟多少有些敏感,他开始分辨肖申身上残留的alpha信息素气息,闻到熟悉的味道。
柑橘杜松子酒——林琛的信息素气味。
“你见过林琛?”傅衡舟警惕起来,林琛这家伙会不会对他秘书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
“我、我们碰巧遇到了。”肖申不知道傅衡舟为什么能知道他见过林琛,但明白自己只会说多错多,于是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我还有一份文件要发,如果傅总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傅衡舟没说话,点头同意。
等肖申走后,他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林琛电话。
响了快两分钟,对方才不紧不慢地接起电话,“喂——大清早的,舟哥找我什么事?”
傅衡舟看了看腕表,显示上午10点30分,“今天周二,你不上班?”
“我调休了啊。”林琛打了很大一个哈欠,一幅没睡醒的模样,“你特地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
傅衡舟轻咳一声,直奔主题,“你和肖申在一起了?”
林琛沉默了将近一分钟,“还是瞒不过你。”
“我都看到了,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傅衡舟语气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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