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叛逆了吗?不,不是,是耿景太过分了。
由于刚刚被抱进来的角度问题,再次扯到了他膝盖骨的患处,疼得他手心都攥出了汗。看,氛围再次冷了下来,男人也不再说话,他有时候真的想嘲笑自己为什么对耿景的执念如此深。
他发现车子并没有行驶在去医院的路上,拐进了自己熟悉的小区,在别墅前停下,并倒车进了车库。
停留在方向盘上的双手有些好看,骨节分明的,只不过关节处有些泛白,映衬着主人此刻的心理。
樊绰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方盒,举到了耿景的眼前,那是他和屈敏在商场里逛了很久才在某金店里敲定的一款铂金手链,上面有着特别定制的激光刻字:【I miss you so much.——Fan】
他人认认真真地挑选了很久,不想让耿景觉得自己是在敷衍他。屈敏这个狗头军师得知了以后顺利地插进了他的话题,肯定地说:“好看,你看上面还缀着几颗繁星,赶紧买吧。”
樊绰一直很喜欢耿景的名字。
迟迟暮鼓钟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他买给耿景的,大年初一付了款,初三就加急做出来了,然而那时候,耿景已经离开了。
想来这个miss的词真的很玄妙,既可以是想念,又可以译作错过。
可能没有到适宜的时间,而今天也不会太合适,但生怕他又将自己送回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樊绰只能借着这样的空档,声音也有些不稳,“这个,是您的生日礼物,可能……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才交到了您的手里,对不起,我……”
樊绰不是泪腺发达的人,但此时他抑制不住颤抖的声音,想了想,还是闭嘴的好。
意料之中的,男人吝啬到甚至不想去看一眼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轻易且残忍地打掉了他的礼物。却从暗匣里拿出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铐,铐在了他的手腕处,不顾他的反抗,下车来径直把他扛了起来,出了车库,往家里走。
刘姨正哼着歌在家里做饭,她掀开锅盖看了眼里面咕嘟咕嘟冒着泡的骨汤,又把用来炖煮的香料一把放进去,调成大火。
她取来菜刀切菜,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今晚吃什么的菜谱雏形,本该只有她一人的大别墅,忽然有人开了门,隔着墙壁,她听到了樊绰的嘶吼声。
手上的链子声叮当作响,泪感早就憋了回去,他的头向下,双腿被男人的胳膊所固定,趴在颠簸的背上,“你放开我,耿景,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对于即将要发生的陌生事情感到害怕,情急之下他喊出了男人的大名,没曾想耿景并没有理他,只是踹开了他的房门,将他放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利用压制性的力道,强制他头朝着窗户跪趴着,用钥匙解了手铐,穿过窗户上竖着的围栏,冷漠地又锁住了他的手腕。
他从未见过,或者是从来不知道耿景的力气有这样大,他的脸散发着一股阴郁的气息,膝盖上的伤越来越疼,他却被一只贴在他腰部的手,强行按低了身姿,就形成了一个屁股高高翘起正对耿景的姿势。
樊绰不知道现在的动作究竟有多么勾引人,随着他挣扎,动作的起伏,屁股正扭动着,几乎快要贴上男人的胯。
记忆里温热干燥的手掌就那样扣住了自己的后颈,让他动弹不得,男人从背后虚虚地抱住了他,侧脸贴着他的鬓发,悄声说道:“别乱动才能少吃点苦头。”
“记得吗?不乖的孩子,在我这里是要接受惩罚的。”
说着,男人便起身,一个质地有些坚硬的,像个板子一样的东西,狠狠地打在了他左侧的臀瓣上,那痛感直接通过尾椎抵达大脑,他不由得痛呼出声,全身上下就像被什么东西卸了力,绵软得很。
刘姨感到奇怪,料想现在也不是放学的时间,怎么,刚刚是小少爷的声音?
她连忙擦了手跑上楼去看,小少爷房间的门已经被反锁了,平时樊绰都会跑到厨房和她一起做饭,要么回家以后就去狗窝那里牵二宝出去溜,想到今天与往日格外不同,她心急如焚地喊道:“小少爷,小少爷,你怎么了回个话呀?”
回复她的只有,几近嘶哑的喊痛声,与男人凛冽中含了点紧涩的声音:“刘姨,没事,小孩不乖,在教训了。”
“啊,是先生呀,先生回来啦?哎呀小孩能有什么坏心思?小少爷最乖了,您稍微教训教训,别让小少爷太难过。”
耿景强行忍下心中窜出头的邪念,眯着眼嗯了一声。
随着一声长叹,刘姨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樊绰挣脱不得,从窗户玻璃上的反射,他看到了那日在网站里,一闪而过的东西,耿景就是用这个,毫不留情地揍他。
那是一副黑色的长款手拍,他记得,就连这个也是sm调教的道具。
每拍击一次,樊绰都要承受他不留情面的手劲,他也从一开始的大骂耿景是变态,恶心人的畜生,变成了凄凄惨惨的求饶:“爸爸,我错了,求求您……”
眼前起伏的臀浪,他刻意有好几次都离开了饱满浑圆的屁股尖儿,怀有浓郁私心地拍打着樊绰更为私密的地方,看着他攥紧的手指,诱人的腰线,单薄的衣服勾勒出男孩完美的背脊,他的手指堪堪滑过孩子的腰侧,从挂在小腹的上衣下摆,一只手钻了进去。
樊绰的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闪避着灵活的手指,“爸爸,别,不可以的。”
他生怕男人就那样顺进自己的裤缝,毕竟这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男人的手指熨帖在他平滑的腹部,专注地感受着身下的生命体的呼吸,他弯下腰,手掌也随之向前推进,堪堪擦过他颤栗着的乳尖,从他的衣领探出来,大掌掐上了他的颈子,手心里颤抖的,微微凸起的喉结,和细腻的肌肤。
耿景的身体与他相交叠,枕在他的肩膀上,语气恶劣,“没错,我是变态,而变态在你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说着,胯间隔着衣物猛一抽顶,樊绰的脑袋差点撞到了椅背。
那肿胀的阳具,轻松地嵌进了他的臀间。
耿景静静地欣赏着小孩屈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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