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时和樊绰的眼睛一起眨巴眨巴。
“……”
“……哈哈哈,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你们好。”樊绰干笑了几声,发现自己只裹着一条很没有说服力的毛巾毯,在至少有十四五个人的聊天室里,冲着他们的老板讨要一个吻。
早就有外套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樊绰的眼睛胡乱地瞟,发现桌上的日历赫然写着一个节日,他结结巴巴地缓解彼此的尴尬:“今天是建党节诶,我我我我在这里祝大家建党节快乐,嘿嘿,再见。”
樊绰披着男人的衣服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大型社会死亡现场,在楼梯间直喘气,红晕爬满了整张脸,这算是什么搅扰他工作的报复?男人让他社会性死亡的报复才是教科书级别的。
还好,樊绰管住了自己的嘴,没有带有勾引成分地在他耳边说着,您射进体内最深处的精液流出来了,小穴夹不住,呜呜,爸爸,您摸摸它。
樊绰只好一个人去浴室清理,顺便洗了个热水澡,他从脆弱的小穴里难捺地捣出来很多,看着浴缸里艳靡的一幕,他忽地心生一计,用手机将花唇缓慢吐着浓稠浊精的过程拍成了视频,虽然他已经竭力克制自己的呻吟了。
还是会有细碎的声音从指间流出。
他找到附近人耿景,把视频用Share功能分享了过去,很快,那边就进行了接收,Share的文件传输功能还是很强的,又快又清晰,比他在聊天软件下看到的被压缩后的画质清晰多了。
传输成功。
没过一会儿,隔壁房门就被打开了,皮鞋声缓慢响起,他被人从淋漓的水里抱了起来,水渍蹭在了男人铁灰色的衬衣上,留下了几朵暗沉的阴影。
男人单手托着他放在床边,用拇指和食指像是逗弄小孩似的,捏了捏他的鼻尖,他难得能从男人淡漠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愉悦的神情,耿景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轻柔地含吻着他的下唇,问他:“小骚货不是要去写作业吗?”
“可……可我想您,夹不住了,真的夹不住了,爸爸,您射得好深,精液不停地往下面淌,爸爸,我不要这些,我想吃新鲜的……”
“贱货,勾着我的腰,你知道今天为了你,我损失了多少钱吗?”男人热烫的阴茎擦过他腿根的肌肤,瞬间引起他燎原的野火,他呜呜地哭求,“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可是我想要您,想要,再疼也要被您的鸡巴插……”
“耿樊绰。”
随着屁股上的一巴掌,昨晚的蛰疼带着快感袭来,腿间泥泞的穴肉里又稀稀拉拉地吐出了一滩浓精,他被情欲熏得通红的眼睛寻声望去,“在的,爸爸。”
“我损失的钱,就当做给你这个臭婊子的嫖资,今天伺候不好了,床都别想着下。让刘姨把餐食端上楼来,一会儿你在书房吃饭。”
“唔……”
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你在书房的桌上吃饭,我用肉棒吃着你的骚逼。”
第33章 短板
几天以来,樊绰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不知窗外经历过几度的日升月沉,未曾再见过鸟语花香,他恹恹地翻了个身,将一条腿搭在男人劲瘦的腰脊上。
身子无意识地贴着新换的,还没有染上太多冷香的床单,像毛毛虫一样慢慢地蠕动到了男人身边。
他喜欢耿景平日里稍稍带些凉意的肌肤,当自己滚热的身躯贴上去时,总是没由来地在他身上喟叹不已,觉得人生大抵不过如此,有猫有狗有耿景,还有他胯下能满足自己饕餮欲望的滚烫肉柱。
要是耿景的阳具也可以带一点男人身上的低温,坚定且缓慢地贯穿他脆弱无比的穴肉,灼烫的穴道嘬吻着完全楔进他体内的阳具,用比他体温还稍稍高一些的温度滋润它,替它暖热。
……想一想就觉得刺激。
游历在不实的想象间,樊绰已然将整个身躯都贴上了男人的脊背,火热的胸腹贴着他带着薄肌的性感美背,腰腹那里肌肉较少,樊绰喜欢低下头用昨晚舔舐过男人浓稠浊精的嘴唇,带着微微的腥味和潮湿的汗意。
如雨点一样密集的吻落在了他健壮的肩胛肌肉上,牵动着手臂,完美的肌肉线条的起伏看着颇具力量感,樊绰试图张开嘴唇探出坚硬的门齿去顺着他的纹理磨一磨牙口。
只觉有些硬邦邦的,不太能咬得动,浅淡的牙痕随着被吸吮舔吻过的红痕一并,在他的眼皮下缓慢地消失,他扬起漂亮的颈子,像当初男人安抚他那样。
吻过他光滑的后颈。
真想就这样让他永远睡在这个房间里,每天放学回来,躺平了掰开双腿让他操,让滚烫无比的阳具溜进自己的花穴里,把淫靡的穴肉捣得稀烂,捣成泥泞不堪的深红色。
让自己的淫液淌满他的大腿。
男人在他看上去并不像是折磨的折磨中醒来,虽然被完全压制住了,但很显然在气场上樊绰是略输一筹的,耿景醒后第一句话就是让他乖点。
手指探进被窝里,终于牵上了他细长的手,手掌相贴,手指交扣。
“爸爸,我是您的第一个爱人,对吗?”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
樊绰幽幽地叹了一声,“因为我发现爸爸您在处理其他方面事务的能力真的是游刃有余,然而如果一旦牵扯到我,您就会变得有些捉襟见肘,甚至,有点迟缓与狼狈。”
被窝里,男人翻过身来抱住了他,交叠的两个人无意识地蹭着彼此的身躯,肌肤上细微的摩擦可以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承认。”
男人薄薄的嘴唇上还有未干的可疑白色污渍,樊绰大胆地伸出舌尖,迟疑地绕着优雅的唇线弧度舔了舔,果然尝到了那股熟悉又淫靡的味道,是他分泌的淫水味道。
不定是他在哪场性事里做得昏了头,男人依旧不肯放过他,钻进被窝里用灵活的舌头舔他肥美的花唇,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花穴流出他深深射进去的浓精,恶劣地用门齿咬他敏感至极的小花珠,用舌头调戏他,贯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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