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话就不需要加以赘述了,李睿心领神会地说道:“啊……是。”
樊绰坐在留观室里,想起漂亮的医生姐姐说,缝完针后还要去打破伤风针,打三次,每次间隔半小时,他就忍不住难过,从小到大,他能忍就忍能拖就拖,很少让人打肌肉针,除了他身体上的秘密。
还有一点就是怕疼。
怕真正物理打击上的疼。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出来的了,一看屈敏被四个壮汉围在小巷里,胸间一股浩然正气让他直面最恐惧的一面。
原本不想让家里的美人妈妈知道,见他伤口有点深,后面也瞒不住了。
还好现在麻药劲没过,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不再隐隐泛疼,就是有点小困,想打瞌睡。
樊绰盯着天花板上白色的吸顶灯,昏昏欲睡。
没过多久,医生小姐端着托盘过来准备给他处理手上的擦伤,一道阴影,也骤然覆盖上了他投在地板上的影子。
“美……爸爸!”
男人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绷着嘴角的样子别提多性感了,现在是六月的初夏,他披着西装外套,里面一件黑衬衣显得皮肤特别的白。
“我跟您说我真的好勇猛,与恶势力缠斗,四个人啊,我都没有怎么落过下风,嘿嘿,就是这儿缝了八针,但是没事。”
医生姐姐接了话:“还不严重呐?过来给你处理伤口上的碎玻璃渣用了快半个小时,要知道这伤口再往上点可就伤到颈动脉了。”
“……”
樊绰换好了药,看着男人冷着脸对出门的医生说谢谢,医生姐姐羞红了脸的场景,心里嗤了一声,招蜂引蝶。
那股熟悉的冷香很快包裹住了他,男人居高临下地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鼻尖上滑过,停留在眉心处时,指尖发力重重地将他的头向后推了一下。
男孩做贼一般四周看了看,没有人,他便拉着男人俯下身来,莞尔道:“让您担心了,我没事。现在我好饿,想吃紫米面包,奶黄包也行……”
头顶的男人缓缓地,缠绵似的让冷郁的气息掠过自己的唇间,在他耳边幽幽道:“鸡巴给你吃不吃?”
胆大如樊绰也在这样公共的场合里红了耳尖,他品出男人的语气里是带着愠怒的,遇见这样的事情,哪个家长会不生气?他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得柔一些,摇着不存在的尾巴,可怜巴巴地看着耿景,轻轻道:“吃,还想吃爸爸的乳头……”
“小骚货。”
“嘿嘿。”
耿景打电话让李睿请小女孩吃完饭后给樊绰带点饭上来,樊绰一个人在旁边听得挺开心,他越来越觉得美人妈妈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善良之人了,于是他打蛇随棍上,趁热打铁问道:“我可以不打破伤风针吗?好疼。”
男人盯着他侧颈上的伤口,“不可以。”
“我不要。”
难得樊绰真的叛逆,耿景头一个比两个大,等被通知打破伤风的医生马上就来时,樊绰立刻钻进了男人的怀里,做着缩头乌龟,全然不见刚刚凛然的模样。
耿景只好抱着他亲吻儿子红润的耳朵,对着来人说抱歉,并出卖了樊绰,熟练地扒开他的裤子,露出半颗臀肉给医生。
看着褐色的碘伏药水在男孩圆润的翘臀上晕染开来,他小声安抚着鬓角已经出了细密汗液的儿子,亲吻他的侧脸,说:“乖宝,别怕,很快就会过去。”
樊绰还是忍着痛感受到一根针刺进他臀肉里,注射药剂时他连尾椎都在发疼,颤抖着身子抱紧了男人。
直到医生将针抽了出来,面无表情地说半个小时后再打。
樊绰已经把嘴唇都咬破了,一颗饱满的血珠缀在他的下唇,他苍白着脸色,胡乱蹭着男人的脸,说要回家,好痛啊,他受不了。
男人看着医生离去时帮他关上了留观室的大门,又逡巡了一圈天花板,发现并没有监控设施,他低着头含住了樊绰发干的嘴唇,吸走了那一颗诱人的血珠,直到怀里的人僵硬的背脊逐渐塌向他的怀里,气喘吁吁地与他接吻。
“啊唔……喂,男妈妈,我们呜……有多久没有做爱了?”
“两周。”
难怪他会这样轻易地陷进去,樊绰心里有了数,点点头,看着男人眉间怎么都退不散的愁云,说道:“您别生气,您看我这不是依旧生龙活虎的吗?”
“是,你非要莽得那几个人揍到你瘫痪才肯承认自己有问题是不是?”
“爸爸,您不明白,当时情况危急,你知道这群畜生怎么说的吗?哥哥欠的债,就让妹妹来还,他们对一个无助的小女孩掏出鸡巴打飞机,言语间猥亵她,屈敏平日里对我很好的,她还很喜欢您,即便没有这一层熟稔的关系,我也会上去制止,我是真的看不过……”
樊绰跪坐在耿景的怀里,十分认真地向他描述了当时的场景,最后,他低头吻了下耿景微凉的鼻尖,伸手捏住了他下身还在沉睡中的巨兽,小声说:“不要生气,爸爸。”
“……”
耿景使力掐住了他的下巴回吻他,唇舌翻搅时发出的淫靡水声让樊绰红了脸,肉柱在他手里逐渐变得胀大,樊绰又火上浇油了一番:“爸爸,慢点,我怀孕了。”
“……?”
“那些天里喂我那么多的精液,想不怀都难,唔……我现在是耿家最重要的伤员了,您要顺着我的意,尽快让李睿带饭上来,晚上操我。”
满嘴跑火车的话让耿景的嘴角微微抽搐,他轻咳一声,低声道:“孕期初期是不可以有性行为的。”
“……啊?”
“胎儿中期逐渐稳定后,只能戴着套操你这个小荡妇。”
“为什么不能射进来?我想吃爸爸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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