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错觉,他都以为男人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家,让他在温柔乡里沉溺,能够给予他无限的宠爱与关怀,但当纸条跌落的那一刻起。
他与这个家庭仅有的联系也被割断了。
夜半,男人被一阵强烈的尿意憋醒,打开他这一侧的台灯,恍惚中,看到了地上一方人影,他揉了揉山根,退避开如山倾的困意与酸涩的眼皮,轻轻唤道:“耿樊绰?”
地上跪着的人很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在,我在。”
“跪在地上做什么?”
“自我惩罚。”
“嗯?”
“罚我,没有能力给爸爸生孩子,罚我的逼没有别人家的紧,罚我……罚我是个勾引爸爸的骚货,没了肉棒逼就痒的荡妇,只会给自己立牌坊的臭婊子。”
樊绰知道耿景酒醒后有些难受,他也在竭力克制着酒精的催眠,当有手指伸来时,他如避蛇蝎似的退到了另一边:“不要碰我。”
终于,床上的人意识到哪里出了点问题,掀开被子下床向他走来,他想起的,仅仅是犯病时每一次男人的拥抱,让他感受到了星点温暖,一如既往地,男人面对面半跪着抱住了他,却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香。
偷偷打开他的酒柜拿酒喝的事情指定瞒不住精明如斯的耿景。
男人与他抵着鼻尖,两个人的气息互相缠绕着,嘴唇掠过对方唇缝,那种将吻不吻的状态最容易让樊绰沦陷。
他轻轻启唇含住了男人寡薄的下唇,狠了劲地撕咬,台灯微弱的光芒让耿景的面容多半都隐藏在了黑暗里,他看不清浓稠夜里他的表情,只听到了他猛地抽气的声音。
耿景一定很疼,因为他掐着樊绰腰的手,都使上了劲。
樊绰细长的手指从他的手臂蜿蜒着下来牵上了他的手指,再放在了他的胸口处,火热搏动的心脏正在皮下蓬勃地跳着。
齿缝里挤出了一句残忍的话:“疼吗爸爸,我这里更疼,疼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您喜欢我当只乖狗狗吗?我现在是乖狗狗了,可是您为什么……我不想,不想这个家里出现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只野鸡。
也不会把您的情感分享给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亲情也好,爱情也罢。
我要把您囚禁在我身边,只做我一个人的主人,爸爸,与爱人……”
“宝宝,放松下来,不要让负面的情绪吞噬你的理智。”
樊绰嘿嘿地笑:“您在野鸡肚子里射精时,为什么想不到我有失智的一天,您现在又在假惺惺地做什么?自我感动吗?把别人肚子搞大了,才知道来珍惜我了是吗?”
嘴唇上的牙齿慢慢地松了,樊绰一把推开他就往门外走,失控的情绪几乎快要把他淹没,没曾想跪了半宿的双腿刚一抬腿就软绵绵的,让他的身子径直向地上倒去,不出意料的,男人接住了他。
抱着他上了床。
将薄被盖在了二人头上。
他咬着樊绰脖颈上的嫩肉,感受着他无声的哭咽。
“你或许误会了什么,宝宝。”
樊绰想挣脱男人,越是挣扎,他抱得越紧。
“你滚啊,我不想看到你,耿景,我真是恨透你了。”
“耿樊绰!”
耿景冷漠的声音忽然在他耳畔炸响,捶打他肩膀的双手被男人桎梏住,男人抬着头,看着黑暗里的他,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你看了化验单是吗?那不是我的,是老头子的。”
“?”
“我自幼丧母,你爷爷又找了一个,我的继母徐静玉。”
男人掀开了他的衣服下摆,低头咬住了他挺立的乳尖,在他迷茫时,如同吸奶一样,强行勾起他的欲望,“……骗子,耿景,你这个大骗子。”
“除了你,我谁都不会要。耿樊绰,今天我把话挑明了说,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是你唯一一次拒绝我的机会,你从这道门里走出去,从此以后,我只是你的父亲,你只做我的儿子。”
“……”
电视里每天都在上演无数爱情的悲欢离合,他听过许多假大空的情话,这样半胁迫式的告白,他发誓,只有在耿景这里听到过。
咸湿的水痕蹭上了男人的嘴唇,樊绰哽咽着声音:“你会只满足我们父子的关系吗?”
“不会,我会强奸你,在各种地方,只要我看见了你,我只会硬着鸡巴上去操你,无论你愿不愿意。”
他软着腰找到了男人的嘴唇,气息覆了上去,忽然笑了,说:“这是我听过的,最具有威胁的情话,所以你是在和我告白吗?不是酒后胡言乱语?”
胯间被巨物猛地一顶,撞得他后脊发凉,“你觉得呢?”
“我困了,爸爸。”
“……睡觉吗?”
“嗯。”
还是选择了用缩头乌龟的办法来逃避耿景言语上的侵略,他刻意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被他放下后腿也慢慢恢复了知觉,樊绰慢吞吞地挪到了床的角落里,背后的灯灭了。
他沉进了黑夜。
温暖的怀抱从他身后覆了上来。
半梦半醒间,他问道:“爷爷奶奶,他们好相处吗?”
“你有我,便足够了,”耿景摸着他的软发,“不要尝试与他们打交道。”
“好,我只拥有你。”
第45章 家庭
翌日,林明开着车子送来了新鲜的蔬菜,刘姨与往常一样反复和他确认了菜品的种类与价格,两个人在厨房里攀谈了一会儿,林明对这个阿姨有着明显的好感,甚至在厨房她打起了下手。
从林明有没有对象,开始聊到她有个侄女是某一本毕业的,工作也比较稳定,看林明性格比较稳重,大家可以先处一处看看,一直聊到了楼上还在睡梦里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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