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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温顺地走进良宵(近代现代)——图尔瑞斯特/Panorama

时间:2022-05-25 20:09:52  作者:图尔瑞斯特/Panorama
  请的心理医生都被樊绰赶了出来,耿景也不能用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还有不到几个月就高考了,情况好似在好转,有时樊绰用白板记录下几道自己不会的求证题,第二天他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推导过程,他坐在沙发上咬着笔沉思,又换了只红笔,把自己没有看懂的地方标记起来。
  而没过一会儿,就会有新的笔记出现。
  他们两个人就以这样的方式无声地交流着。
  他安稳地度过了大年三十,得到了耿景压在他枕头下的一张银行卡,与一张字条,上面遒劲的大字龙飞凤舞地写着:“宝宝,新年快乐。”
  他则下了楼,在趁着耿景不在家的时候,在白板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爸爸,生日快乐。”
  樊绰一直都没有忘记大年三十是耿景的生日,但耿景一夜都没有回来,又或者他回来了,而樊绰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曾见过他。
  最终他想了想,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想吃饺子吗?】
  没有两秒,便有消息回了过来:【想。】
  【无论您在哪里,现在,立刻赶回来好吗?我不想新年第一天,在我睡醒后连您的人都见不到。】
  门锁有动静的时候樊绰正在厨房里调制馅料,没过多久厨房门口便出现了一道身影,静静地站着,也不说话。
  和好的面团被他搓成长条揪成小剂子,他前前后后找擀面杖,翻了半天橱柜都没有见到,耿景上前顺着柜子他的手边,摸出来了一根木棍,他接过樊绰揪好的面剂子,慢慢地在铺洒了薄薄一层的案板上擀起了面皮。
  樊绰就在他的身旁,扯了扯嘴角,最后发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只好闭了嘴。
  其实阖上眼睛,脑海里还是能够浮现出现在擀面的这双手曾经沾满了碎玻璃与血渍。
  抱着他,颤抖地说,让他不要怕。
  他没有怕,一直都没有,在那些人最侮辱他的时候,他还是很勇敢地说出了他是耿景一个人的小淫狗,耿景肯定没有听到。
  于是他就在耿景抱着他说不要怕的时候,告诉他自己是他的。
  只是当时两人都被某些东西蒙蔽了五感,只记得彼此抱得很紧。
  樊绰放下手里的面团,话也不说,夺走了男人手上的工具,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默默地欣赏着男人的嘴唇,被双臂托起,抵在灶台上,耿景发了狠地,用嘴唇封住他齿间咯咯的笑,与他唇舌交缠,汲取他肺部的空气与口腔里的唾液,抱着他揉搓他已然弓起来了的脊背。
  “爸爸……”
  耿景用鼻音应了一声。
  动作更显攻势。
  他想说的话全都从喉间溢了出来,但是太多了,他不知道该先说哪句好,挑挑拣拣,最后只道了一句:“我可不就是您的骚狗吗?我的小叔们说的果然不错,您看,您轻轻一揉,我的腰就软了。”
  “小骚狗。”
  “嗯。”
  “想做什么,告诉爸爸。”
  “我想做什么,爸爸会不知道吗?爸爸,爷爷的身体好点了吗?我不喜欢他骂您孽障这样的话,明明您才是亲生的,我想报复他……”
  耿景赤红着眼随口应着:“嗯……”
  下巴被箍住了,樊绰难以动弹,他搂着耿景的肩,嘻嘻笑着说:“录一个我们做爱的视频发给他吧,我好想,好想让他也看到,这样的灵肉交融并不是恶心,是爱,您与我结合的爱情。”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爷爷心里肯定在想我是个什么贱货啊,怎么可以勾引自己的父亲,我就是要勾引,我就是要,用骚逼夹您的鸡巴。”
  “我可是小怪物,小怪物是骂不死,也打不死的。”
  “你这个混账。”说着,腿间变得冰冷,火热的阴茎被插进了身体里,耿景再度进了许久都没有造访过的柔软湿润之地,抱着他疯狂顶弄,樊绰气喘吁吁地,带了点哭腔,说道:“爸爸,痛。”
  越是疼,耿景只会越来越变本加厉。
  他被抱出了厨房,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耿景仅仅只掏出一根鸡巴就能让他失了言语,甘愿沦为野兽身下的雌兽,整个人被钉死在耿景的怀里,只有腰胯使力,一次又一次把硕大的肉根埋进他体内最深处。
  他舔着耿景下巴上的汗珠,又被掠夺了唇舌,樊绰哀吟着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等待他的男人在自己体内的释放。
  ……
  事后,耿景垂软的肉棒依旧捅在他最深的地方,缓慢地磨,但这时已经变成了他喜欢的骑乘位,樊绰抱着他,说着憋了这么多天以来的悄悄话。
  “喂,爸爸,被他们说几句没什么的,您不要那么生气,真的有点吓到我了。”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他的叔叔们怎么样了,还有徐静玉肚子里怀着的小孩的情况,那天起,耿景就让他断绝了外界的绝大部分消息,就连手机也被没收了,还是过年时,才返还给了自己。
  闲暇时间,樊绰刷了好几套的真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想静一静,冥冥之中,耿景替他挡了许多来自外界的干扰,就连李睿也很少来家里了。
  耿景掐着他的腰,却不敢使劲,生怕扯到了腰上的伤口,只好缓慢地把阴茎退了出来,很快,精液便争先恐后地从被撑大后半天都合不上的蜜穴里涌了出来,失禁般的快感让他低吟着小声喊不要。
  樊绰静静地看着耿景替他清理下体,褪去龟头上的包皮仔细擦拭他的小肉冠,近乎耳语一样,冷哼一声:“仅仅是说几句?那群畜牲就差提着鸡巴干你了。”
  “我……我可以,我打得过他们,爸爸,我已经认真在学散打了,以后我也可以保护您。”
  倔强的男孩抬着腰配合他的动作,让他帮自己提裤子,抱着他,感受彼此皮下的心跳。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宝宝,我想让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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