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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解梦录(玄幻灵异)——深海巨兽

时间:2022-05-25 20:10:34  作者:深海巨兽
  雨意渐缓,可风力不减,单手握住的油纸伞不堪风力被微微吹翻,露出一张艳红色的唇。
  那唇比梦里的红绸还要红,仿佛是沁了血般艳丽。
  失神不过是一瞬,崔安澜不管散掉的鞋带,带着伞冲下楼梯,他的伞太大迎着风,很快就翻折过去,拽住冲动的崔安澜,像是告诫他不要这么着急。
  可崔安澜却丢下伞,像是失了魂一样,只知道往马路上冲。
  周围的人看见崔安澜的模样,都被吓得让开。
  “小心,车!”
  一辆汽车穿过马路,拦住了要冲动的崔安澜。
  那汽车司机也吓了一跳,开了车窗骂着:“你他x,大下雨天,找死啊!”
  崔安澜瞪了司机一眼,那眼神阴鸷,浓郁的黑瞳吓得司机关了窗户就离开。周围的人也都劝说着:“小伙子,慢一点,红灯啊!”
  崔安澜这下回了神,看红灯还剩三十秒,便用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举着油纸伞的人。
  那人站了一会儿,似乎在找路,转身就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崔安澜站在马路的另一边,数着红灯的秒数,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也不知道是不是梦里这么多年来潜移默化的呼唤,他站在马路的对面,对着那个举着油纸伞的人大声呼唤了一声:“程渔!”
  那一声穿过了马路,让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崔安澜身上,就连那个举着油纸伞的男人也停下了脚步。
  雨意渐小,浑身湿透的崔安澜站在马路的另一边喘着气,露出畅意的笑声。
  可还没笑几声,那举着油纸伞的男人又迈开了步伐。
  崔安澜连忙又喊了一声:“程渔!”
  那男人背对着他,根本不理会崔安澜的呼唤。
  崔安澜突然感到非常生气,甚至有一种被背叛的恨意。
  他见红灯变为绿灯,绕过人群,冲向那个举着油纸伞的男人。
  就像是在脑子里预演过一万遍一样,崔安澜一把抓住了那双他看了十几年的手,用了最大的蛮力拽住那个人面向他。
  油纸伞因为崔安澜的粗鲁,落在地上。油纸伞下,那张艳红色的唇上是一双浓黑的眸子,跟崔安澜家的黑珍珠一样漂亮。高挺的鼻梁,本该是张浓艳的脸,却因为黑黝的眸子,失去了几分娇艳,多了几分凌厉。
  这是一张过于漂亮的脸,让牡丹似乎都要逊色几分的艳丽,男生女相,甚是妖孽。
  崔安澜的脑海里,那红绸遮住的床榻上,那永远看不清的脸,终于在崔安澜的心里有了模样。
  他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困扰了他十几年的“程渔”。
  崔安澜有些激动,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终于向他喜欢的女孩表白一般,语无伦次地说着:“我……终于……”
  从远处赶来的于冬汶,也全身湿透。他不过是聊了一会儿的的天,崔安澜就直接发了疯一样,不管不顾地冲向马路,还差点被汽车撞了。
  他慌不择路地奔下楼梯,甩掉同款被风折断的伞,听见崔安澜撕心裂肺地对着对面马路喊着“程渔!”
  那一声想传达的思念过于强烈,以至于于冬汶都傻愣在原地,看着过于激动的崔安澜上前抓住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很是瘦弱,崔安澜还没打声招呼,那个男人就口吐鲜血倒在了崔安澜的怀里。
  2021.10.13二修 改措辞
  作者有话说:
  崔安澜是攻!
  开新文,每次开坑,我都很happy!然后本文预警:1、本文前传《夫权旁落》,世界观也跟着那本书;2、第三人称文笔有点差,欢迎大家指正;3、我不知道这个故事算不算恐怖,所以emmm,可能有点恐怖吧!4、故事里的东西都是我编的,我们要科学、民主……反对封建迷信!
 
 
第2章 (已修)
  0.2
  春日苦短,阴雨绵绵。
  七天七夜的雨水,洒在幽长深邃的窄巷中,硬生生地将斑驳的青泥一一刷尽。
  巷道的尽头是一座砖瓦旧楼,楼高两层,一层店面、一层住宅。店面前挂了一横幅,写着“南明古董铺”五个大字,寒酸又敷衍。
  一般客人见到这幕,都会嫌弃的不进店,更不用说那四周杂草丛生,店门前的铃铛都碎了一角。
  此等破败不堪,实在很难让人相信这家店的品质。
  不过,砖瓦旧楼的地理位置还算优越。左边小道通南明大学,右边大道可转酒吧街。除了外卖和快递不通外,一切都很好。
  至少,在安静方面。
  程渔是十分满意的。
  傍晚时分,他推开店铺里的一扇窗,不小心摸到一滴雨水,眉头一皱,就忍不住咳嗽。
  屋子里面的人一听到这咳嗽声,就叹了一口气,老气横秋地道了句:“莫动坏心思。”
  程渔不喜欢这话,拿了伞架上最后一把油纸伞,推开门就准备离开。
  屋内的人听见开门声,极其不放心程渔,说着:“我早上给你卜了一卦,你今日有血光之灾。最好还是别出门。如果要出门,莫左,需行右”
  程渔不信此话,也说了句:“我今天也给你卜了一卦,上面说你有失财之嫌,今天最好也别出门。”
  他说完话,举着油纸伞出了门,左拐进小道,听着雨水打着砖瓦的声音,心底的不耐又加重一些。
  他走到南明大学的南门,看着渐小的雨意,思考着明天是否还有雨。
  程渔不讨厌下雨,大概是名字中多了三滴水,他对水不是很反感。只是对于那些会打湿他的鞋底、裤脚,降落至地面上的雨水,心态则截然相反。
  这般古怪的性格,养成了一个古怪的人。
  程渔知道自己古怪,可半点没觉得自己有错。他绕过地面的水洼,站在马路边思考着是否应该听从那人的话,行右边。
  可天生的反骨,让程渔依旧向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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