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崔安澜问着老板:“能不能查到早上退房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老板很配合,立刻打开电脑,查了一小会儿说出:“叫孙珍珍,是不是你们的朋友?”
岑媛点点头:“是,她就是我们的朋友。”
老板立刻叫员工调出监控,四个人看到监控上的孙珍珍什么行李也没有带,面无表情地走到前台,跟老板退了房。
退完房,孙珍珍就走出了大门,不知去向。
岑媛和梅若流着泪,哭得稀里哗啦。一旁的老板看不过去,建议:“你们要不要去花神观拜拜,说不定那姑娘去花神观了。最近观主正好出关,说不定那姑娘去看热闹去了!
而且,花神观很灵的,求桃花娘娘保佑,说不定你们的朋友就回来了!”
他好心安慰,还拿出电话说着:“不过这事情确实要先报个警。你们还有几个朋友不见了?”
崔安澜的脑子现在也有些乱,他有些无措,拿起电话,也不知道要不要报警。他看向一旁玩手机的程渔,问道:“程渔,我……我们报不报警?”
程渔闻声瞪了崔安澜一眼,一脚踩在崔安澜干净的球鞋上,骂着:“不许叫我名字!”
崔安澜给他踩,凑到程渔耳边问着:“那咱们怎么办?”
他呼出的气息全扑在程渔的耳边,让程渔的脖子感到一丝瘙痒,好像在程渔的心上抓了一下。
程渔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一把推开崔安澜,抢过电话挂上,恶狠狠地问着老板:“再给我查两个人!”
他是四个人中长得最漂亮的人,也是脾气最差的人。
前台的服务员们本来就对崔安澜他们四个人不满,要不是老板心好,他们早就准备出手,把崔安澜等人打出去。
这会儿听见程渔不客气的命令,更加不满,一群人围到老板身边,骂着:“嘿,你们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自己人退房走了,怪我们店。我们店是给你们看孩子的嘛!”
老板也有点生气,他站在那里说着:“客人。我们是不能随便透露客人信息的!刚刚是因为你们心急,所以才特事特办!”
这话要是对崔安澜可能还有些用,在程渔耳朵里就是苍蝇在嗡嗡叫。
程渔的耐心有限,他指尖凝光,一指直接劈开了大门。大门上的玻璃哗啦全部落到地上,像是告诫前台的人,不要惹程渔。
前台的人看到这一幕直接被吓傻了,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还没见过这等高人所为。
老板也不是一个软骨头,他立刻拍桌:“你想做什么!我们也不是怕事的。”
他后面的员工们吓得赶紧报警,可程渔却掐住了老板的脖子,威胁:“查不查,不查杀光你们。”
他身上的杀气是真的,连岑媛、梅若都觉得有些害怕,躲在崔安澜的身后。
可老板却是一个硬骨头,吃软不吃硬,他就是不查:“不行,我们按规矩办事!”
他身后的服务员们已经打通了报警电话,崔安澜害怕事情闹大,程渔会受到伤害,立刻拦下程渔,说着:“抱歉老板,我朋友是有些着急,所以才会这样。门钱我们赔,双倍的赔。”
程渔本不想搭理崔安澜,可被崔安澜一碰,他胸口又开始疼,立刻松开了手。
崔安澜挡在程渔面前,说着:“老板对不起,麻烦再帮我们查几个朋友,我们真的很担心他们!”
他对岑媛使了一个眼神,岑媛立刻拉起梅若就哭泣,那哭得撕心裂肺,又让老板有些不忍。崔安澜看出,老板比较心疼女孩子,继续道:“抱歉,她们是在为朋友伤心。”
老板听了这话,真的软了下来,说着:“好吧,你们还要查谁?”
崔安澜看向一脸不愉快的程渔,小声说着:“谁啊?”
程渔不开心,没好气地说:“洛诗。洛水的洛,诗歌的诗。”
老板立刻查询,故意半天回:“退房了。”
程渔又问了一个:“那温弦韵呢?”
崔安澜一愣,他脑子里原本乱糟糟的一团,突然被温弦韵这个名字牵连起来。
老板问:“哪几个字?”
崔安澜直接回:“温柔的温,琴弦的弦,韵味的韵!”
老板见崔安澜回答,很快就查出:“啊,她也退房了。”
十分钟后,崔安澜缴纳一笔赔款,四个人又回到房间。岑媛和梅若不懂崔安澜和程渔为何变得沉默不语。
四个人回到房间,岑媛立刻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许博彦他们没有入住,那昨晚我们难道是在做梦?”
崔安澜不说话,他现在心里有一个可怕的猜想,但是不敢说出口,怕吓到岑媛和梅若。
他想了一会儿,对岑媛说:“你们先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一下的东西,今晚就来我们房间睡吧!有些事我还没想清楚。”
岑媛一听,知道崔安澜有事瞒着她,可也知道崔安澜的安排很妥当,便带着已经有些奔溃的梅若去收拾房间。
岑媛和梅若一走,崔安澜就开口问程渔:“我们难道不在梦里吗?”
程渔站在窗户旁望着楼下络绎不绝的游客,回着:“在又怎么样?不在又怎么样?”
崔安澜坐在椅子上:“在的话,于冬汶他们就安全了,如果不在的话,那他们就很危险。我想你应该是来这里找洛诗的?”
程渔觉得崔安澜还挺聪明,纡尊降贵地回了句:“嗯,对啊。可惜人应该已经死了。”
崔安澜听到温弦韵时,就知道是程渔在试人的存活。温弦韵是退房,那也就是说之前退房的人都已经死了。
他低着头,问着:“如果退房就是死,那于冬汶他们说不定暂时没有危险?”
程渔没有肯定,他一直瞧着自己指尖的凝光,突然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说着:“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他们很快就会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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