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这是把光剑啊!
这也太帅了吧!
细密的光丝在符文的作用下已经完全融进了剑身,只见银白宝剑之上奇丽的光华流转不停,像星河一样夺人心魄。剑刃处又额外有光亮加持,仿佛镶嵌了无数熠熠生辉的宝石。
这……这档次,这逼格。
绝对完爆什么激光剑、原力剑、什么奥特曼的光剑……易怜真的眼睛都是亮的。
只要有了这把剑,他今天就是拥有爱和正义的男人,哪天如果能穿回去,在学校操场溜一圈能被无数同学跟在后面,求着让他们摸一下它。
易怜真欣赏了它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将它插回剑鞘,又拔/出来。
炫目的光海重新席卷而来。
“牛逼啊!”易怜真再度赞叹道。
真心实意,毫不掺假。
小时候做过的梦终于变成现实,这穿书是真没白穿。
拿着这把剑,他一个人能打一百个!
“……易怜真?”任无道一直没得到回应,终于忍不住开口喊他。
他甚至怀疑易怜真连喊他都听不见。
“怎么了?”易怜真没能从宝剑上挪开目光。
“你觉得它怎么样……”问到一半,任无道骤然发觉答案明显,问了也是白问,索性改口道,“你成为了剑的新主人,可以给它改个新名字。”
若是还叫逸兴剑,未免有些名不副实和晦气了。
易怜真想了一会儿,还在兴奋的大脑完全转不动:“你让我慢慢想想,它也太完美了——你是不知道我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想要个这种东西,太帅了!”
说完,易怜真仗着自己不会受伤,上手去摸宝剑的剑刃。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生怕把它弄旧了似的。
任无道哭笑不得地摇头,看着易怜真拿着新得来的宝剑各种操作,就差把它抱在怀里睡觉了。
这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哄一点儿。
不过是一把没有攻击力的剑,只是看着好看,偶尔能用来转移别的人注意力和充充门面……任无道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高兴。
就像是被易怜真感染了,又像是因为他的喜悦而欣喜着。
不过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他之前漫长的生命中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
这时候,易怜真双手持剑,把剑尖微微上挑,热血又郑重道:“名字我想好了,绝对符合它。”
“叫什么?”任无道笑着给他捧场。
“惊魂,”易怜真说,“没有人能不为拔剑时的光芒所震撼,就叫惊魂。”
“好。”任无道说。
第二天,易怜真带着惊魂剑与新的一颗灵爆弹,跟随任无道来到城郊,打开了“门”。
刚进到新的世界,易怜真就差点被白茫茫的大雪迷了眼。
寒风呼啸,雪花纷飞。这个世界是冬天,他和任无道在一个小城的巷子中冒雪而行。
旁边的路人不像他们般轻松,一个个缩着身子,裹紧衣物步履匆匆。
“你得到了什么启示吗?”任无道问,“要从什么方向开始找?”
“不知道,”易怜真挫着手道,他不会被冻伤,却也觉得有点冷,“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吧。”
寻常的春夏秋冬在凡人世界里也很常见,除了极有特色的雪国,其他的很难和某本特定的小说对上。
任无道点了点头,和易怜真一起继续朝前走。
没走多远,他突然停下来,回头向来的方向望去。
“怎么了?”易怜真问,“那里有什么吗?”
任无道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摇摇头:“没什么,我看错了,继续走吧。”
易怜真心里觉得奇怪,却也没多说什么。
再往前,一个赤膊男人正在路边打坐,雪花落在他身上,融化成一滴滴水珠,最后留下来在他身边淌成一条小溪。
旁边的行人却没有一个多看他一眼,仿佛对这样的场景已经司空见惯。
任无道轻轻摇头,对易怜真递了个眼神:“只是个凡人。”
崇尚修士之力,用各种方法试图修炼的人并不少见。
易怜真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道:“要不还是去问问?”
事出反常必有妖,说不定就问出来了呢。
任无道没有再说什么,他便走到赤膊男人的身边,犹豫一下后开了口:“大哥,你好,请问您是在做什么?”
“是在练什么功法吗?”他又道。
赤膊男人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他奇怪地看了易怜真一眼,好像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问题。
“我当然是在练阴阳六合拳,”他傲然道,“阴阳交冲,雪暑共和,才能彻底领会其要义。”
“小兄弟,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六合武馆吗?”他大声说,“每年冬天都有至少八百弟子苦修阴阳六合拳,我这是第三年,已是其中佼佼者了!”
任无道皱了皱眉,没听出来什么东西。
易怜真却直接呆住了。
“你……”他磕绊了一下,“你听说过徐白沙吗?”
“徐白沙?”赤膊男人不再像刚才那般目中无人,他转头向易怜真,“他是万岳武馆的打手,你打听他做什么?”
“没什么,他是我的一个朋友,谢谢您了!”
易怜真说着,拉起任无道转身就走。
两个人快步到了另一条街,易怜真才猛地停下来。
“怎么了?”任无道问,“有什么不对吗?”
“有,”易怜真的表情一片空白,“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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