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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才发现老婆出轨(玄幻灵异)——眠春踏雪来

时间:2022-05-27 08:43:11  作者:眠春踏雪来
我呆呆地看着雪折昏昏欲睡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现在只是一只鬼魂,什么也做不了。
林寒涧回来的时候雪折已经快睡着了,他要把电视机关掉,雪折轻声阻止他,他就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小了很多。
可能是有声音会让雪折安心一些。
雪折躺在沙发上,林寒涧就坐在地毯上看他。
我不知道看了雪折多久,只看见最后林寒涧把一层薄被子盖在雪折身上,然后拨开他的头发,吻了吻他的面颊。
我对着他的脸挥出一拳,穿过空气。
他妈的,小时候就一直抢我的东西,长大了还想抢我的雪折。
群⋆整理.221-4-11 :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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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折,宝贝。
他睡着了,我趴在沙发上看他苍白的小脸。
林寒涧也在看他,他刚刚亲了雪折的面颊,我本来很生气,但是过了一会,我也气不了了,我的生气只能表演给空气看。
而且我已经死了,雪折被我照顾得这么娇气,我怎么能拒绝别人去照顾雪折呢?我都已经死了。
林寒涧想把他抱起来,但是雪折觉轻,林寒涧刚碰了他,他就皱了眉头,我赶忙上去抚摸他的头发:“宝,乖,睡在这儿会冷。”
我的手触摸不到他的发丝,我的话也没能被他听到。
林寒涧没办法了,开了空调,温度调高些,沙发还挺宽的,但是睡一个雪折够,睡两个人肯定是不够的,我也怕林寒涧走了雪折一个人不安全,我以为林寒涧可能会回客卧睡,谁知他去洗了澡,居然还堂而皇之地穿着我的睡衣,在雪折脚边靠了下去。
他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看雪折的脚,雪白粉嫩,摸上去冰冰凉凉——雪折蹬被子了,林寒涧又去拿了自己的外套把他的脚包了起来。
林寒涧是什么时候这么会照顾人的?奇怪,在我的印象里,他就是流着鼻涕抢我东西吃的屁孩子。
林寒涧比雪折大两岁,好像还和他是一个学校,或许我弟弟就是这样认识雪折的。
让我意外的是,我心目中的林寒涧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脾气暴躁,眼高于顶的大烂人,没想到他有这么温柔细心的一面,要是他温柔细心的对象不是我的宝贝那就好了。
雪折的手指上还带着我们的婚戒,林寒涧看了半天,居然把它轻轻摘掉了。
我刚刚平息的怒火再次沸腾,雪折已经很痛苦了,在他心里还有我的时候林寒涧就这样直接把我们最重要的戒指摘了,雪折醒来会不会很不安,会不会焦急?
做一只鬼实在是太无力了,我明明可以改变的事,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发生,林寒涧摘下我和雪折都珍重的戒指,若无其事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自己找了个毯子裹着就睡了。
一夜过去。
我要是还是一个活人,可能现在眼睛都是红血丝,不是因为累的,我做了鬼后就不困了,我是被林寒涧气的。
雪折醒了。
他迷蒙的揉了揉眼睛,然后顿住了,看了自己的左手好一会。他是发现自己的戒指没有了,一副欲哭的样子,看得我心痛欲裂,飘到他跟前,想将他搂在我的怀里。
雪折,他太脆弱了,他就像雪一样,稍不留神就会融化,像雪一样纯洁,像雪一样柔软。我对林寒涧喜欢他这件事虽然惊讶,但是并不意外,雪折他值得喜欢,他在以前就招人喜欢,而我,过五关斩六将,严防死守地得到了他。
雪折哭得撕心裂肺,我也痛得要命,他从沙发上栽下来,跪在毛绒毯子上找了半天,林寒涧已经被他闹醒了,他哭得实在太惹人怜了,林寒涧马上把他抱在怀里安慰。
“好乖,小雪,怎么了?”林寒涧偷偷亲他的脸,他也没发现,“又想起哥了?乖乖乖。”
雪折喘着气摇头,他毛衣的v字领口内是黑色的衬衫,衬得他肌肤雪白,我看见林寒涧的眼神止不住地往他起伏的胸膛上瞟。
贱不贱啊,林寒涧,那是你嫂子,你哥才刚死。
雪折哭着说:“我的戒指怎么没了!”
他最近消瘦,我和他结婚的时候戒指是正合适的,可是因为他是舞蹈老师的缘故,后来减肥越减越瘦了,我虽然觉得他辛苦,但是他心甘情愿,我也不好说什么。那个戒指也变得不太合手,偶尔会脱落一个指节,我之前还想给他缠个红绳什么的,可是没来得及实施我就死了。
雪折一直在说“我的戒指没有了”,林寒涧连忙吻掉他的眼泪,我想雪折是情绪波动太大了才会乖乖地忍他亲,这不妨碍我对林寒涧的厌恶又上升了一个级别。
雪折推开他:“别碰我!我的戒指......”他又跪在地上找,林寒涧上手摸他腰线,被他踢了一脚。
雪折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泪眼含怒:“你拿了吗?!”
林寒涧丝毫没有露馅:“雪折,我昨天照顾你到那么晚,直接在地上睡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不要因为太在乎哥就这样对我好不好。”
我因为雪折说到真相而鼓胀的心顿时泄了气,雪折相信他了。
雪折抹了抹眼泪:“对不起......”
他又开始找,我希望他别找了,他就这样跪在地上,不知道膝盖有没有疼。
林寒涧估计也是这样想的,一把抱起他:“行了,有些东西你不找的时候它反而会出现。我给你接洗脸水。”
雪折呆呆地坐在沙发上:“都没了......都没了......人也没有了,戒指也没有了......”
他这种恍惚让我心惊肉跳,我“坐”在他身边,半搂着他:“雪折,我一直在你身边。”
林寒涧马上就来了,端来了洗脸盆,还有漱口杯牙刷,这些活以往都是我来做。
林寒涧托雪折的下巴,被他一甩头:“我自己可以。”
“你自己可以?”林寒涧脸上浮现出气愤,“我记得我哥每天都这样伺候你,轮到我伺候你,你就不乐意?”
雪折不理他,去夺他手里的毛巾,被他一下子托住脸,热毛巾直接盖在脸上,林寒涧像是揉猫一样给他洗脸。
雪折挣扎着打他,林寒涧大声道:“姜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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