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慢点……”安淮予紧紧地抓着被子说。
这回傻个儿可不会听他的了,他双手紧紧地掐着屁股蛋儿,嫩肉在指间捏出形状来,他看着自己的鸡吧在花穴里进进出出,这下明白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不难受了。
“媳妇,舒服,鸡吧,爽。”傻个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感受,他只知道有股强烈的爽劲直冲脑门,而体内每次见到安淮予都会胡作非为的欲火终于找到可以宣泄的口子,同时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要从鸡吧里出来,又爽又难受,只能用力地干着小穴,企图让它可以释放。
“你个王八羔子,龟孙,我他妈让你慢点!”安淮予断断续续地骂着,他被顶得头晕眼花,猛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向四面八方袭来,他无法逃脱禁锢,只能被迫承受着。
傻个儿抽插的速度很快,胯骨撞得臀部啪啪响,不一会儿安淮予的屁股都被他撞得通红,他口干舌燥的,想跟媳妇亲嘴,于是就着身体相连的方式,硬生生把安淮予给翻了过来。
硬物在体内碾了一圈,安淮予竭尽全力才不让自己叫出来,傻个儿拉开他的大腿,继续抽插着,如愿以偿地亲着安淮予。
“唔唔……”安淮予被操得受不了,一直用脚蹬着傻个儿的胸肌,结果却被傻个儿直接按住双腿,将膝盖折到肩膀处,臀部悬在半空中,更加方便他的进出。
最后安淮予被操得失神恍惚、眼神迷离、嘴巴微张,眼泪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射了几次,傻个儿还在不知疲惫地抽插着,穴口被磨得火辣辣的疼。
傻个儿中间有射过,但很快就又硬了,硬了就继续捅进去,动作也越操越娴熟,把射在小穴里的精液当作润滑,操飞得到处都是,溅了安淮予一身。
自从来到这儿后安淮予就瘦了很多,他隐隐约约能看到自己的小腹跟随着傻个儿的动作一鼓一鼓的,艰难地抬起无力的手覆盖上去,里面胀得很。
他这一下引起了傻个儿的注意,傻个儿也将自己的手覆盖上去,嘴里念叨着:“媳妇,生小娃娃。”
“生不了。”安淮予白了傻个儿一眼,将他的手拍开。
“不,不管,媳妇,要娃娃。”傻个儿撒起娇来也是很要命的,他抱着安淮予猛地冲刺起来,又将他里面射得满满的,摸着安淮予鼓胀的小腹心满意足地说:“生小娃娃。”
安淮予终于解放了,他半昏半睡地指使傻个儿给他打点热水擦身子,然后就躺着不动弹了。
傻个儿全身心从里到外地舒坦,他退出来后,发现原本紧致的小穴已经被他操出一个小洞,周边肿了一圈,白色的液体正一股股地流出来。
澡盆里的水早就凉透了,傻个儿屁颠屁颠地穿好衣服,起身出去烧水,等他回来的时候,安淮予已经睡死过去了。
油灯里的火已经枯了,熹微的晨光从山间亮起,屋里混杂着腥膻的气味和膏体的香味,这是他们第一夜里记忆的味道,足够永久铭心。
当时傻个儿还不知道,味道终有一天会消散的,人也总有一天会走的。
乡村爱情故事04、
天气渐凉,安淮予病了,他病怏怏地躺在发热的炕上,看着窗外的飘雪。
下雪天是没办法去上课的,那间破教室里跟户外的温度差不多,人去了多半得被冻死。
安淮予的病反反复复的,一整个冬天也不见好,雪封了山路,出不去,他又不愿喝中药,苦得令人作呕。
其实好几次他快扛不过来了,跟小桃心偷偷作了弊,至少也要走到结局,他还想和傻个儿一起看来年的开春。
傻个儿见安淮予病了,心里着急上火,天天在边上守着,见安淮予连饭都吃不下,急得快哭了。
“傻个儿,我想家了。”安淮予十分虚弱,他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以前我生病的时候,我妈都会给我煲鸡汤喝。”
说完安淮予就含着眼泪睡过去了,不到一会又被吵醒了,外面一阵鸡飞狗跳,能听见谢大娘的骂声。
原来是傻个儿把鸡笼里最大最肥的那只专门下蛋的老母鸡给宰了,正在厨房大锅里炖着,谢大娘发现后把他给臭骂了一顿。
傻个儿只是傻,但他不算笨,也不说是给媳妇的,就说自己想喝,挨了几下后,端着一大盆鸡汤就回屋了。
清香的汤味飘进鼻子里,安淮予看着傻个儿盛了满满一大碗给他,里头还窝着个大鸡腿。
“媳妇,吃。”傻个儿边把汤吹凉,边慢慢喂进安淮予嘴里。
腾腾热气在安淮予面前晕开,他的眼里也弥漫着湿气,一颗泪就这样直接落了下来。
傻个儿慌了,也不知道是先喂汤还是先擦泪,只一个劲儿地安慰着:“媳妇,别哭,家,俺在。”
安淮予只是靠进他怀里,感到很迷茫,如果回到没有他的现实世界后,自己每次付出的感情,又该何去何从?
不知道是不是老母鸡汤真的很有营养,安淮予的病渐渐好了起来,同时春天也来了。
安淮予看着融化的积雪,开玩笑逗着傻个儿说自己想吃烧鹅,结果傻个儿真的跑去抓鹅了。
最后傻个儿不仅没抓到鹅,还被鹅啄了一口,被谢大娘发现后又挨了顿揍。
安淮予在旁边哈哈大笑,还装模作样地过去阻止,谢大娘见他大病初愈弱不禁风的样子,晚上给他炖了猪肉吃。
谢大娘是个好人,安淮予是知道的,他心怀愧疚,觉得自己把人家的儿子给“拐弯”了。
吃饭时还听谢大娘念叨着:“傻个儿快三十岁了,如果还娶不到媳妇该咋办?”
傻个人不以为然,笑着说自己有媳妇了,安淮予差点一口饭噎住。
幸好谢大娘也没往别处想,只觉得傻个儿在白日做梦。
之后,安淮予就开始少和傻个儿亲近了,晚上睡觉时傻个儿一直蹭他,他只是给他看了眼被挖空的黄色铁盒子,就自己卷着被子睡觉了。
结果有天夜里,傻个儿神秘兮兮地将一包东西放在炕上、两人中间,他没等安淮予问这是什么,就自己迫不及待地拆开包了几层的报纸,里面赫然放着三四盒崭新的雪花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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