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棠哥哥听不到吗?”舌尖濡湿的痕迹像条小蛇爬过皮肤,他止不住地颤栗起来,捂着嘴摇头不肯答话。
姜庭知极有耐心,循循善诱地道:“水声还是铃铛声?”
他忍不住舔凌锦棠后颈上的汗,身躯相贴,狰狞的性器粗暴地操他,穴口通红,淫水在快速的操干中溅得腿根上都是,凌锦棠甚至分不清快感从何而来,崩溃地道:“够了,姜庭知……我不行了,出去,出去……”
他伸手推他,无奈手腕上一点劲都使不上,小腹被精水撑得鼓起来,穴里痉挛,脑子里一片混沌,在姜庭知的精水再一次射进来的时候终于不受控制地泄了身,下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羞得恨不得晕过去。
他被姜庭知逼得硬生生失了禁。
第五十章
凌锦棠哭得发抖,身子蜷缩着跪在小小的一方镜台上,小腿抽筋似的不住颤栗,他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不剩,更经不得碰,姜庭知想过来抱他又被他哭着推开了,无奈之下只好在身后虚虚地拢着他,免得他从镜台上摔下来。
但这个姿势其实更要命,他被操得外翻的穴肉翕张着暂且合不拢,仍在断断续续地往下淌着白浊的精,腰腹贴着镜台起伏着徐徐倒气,像是依旧没能从不久前的情事中缓过神来,女穴里还含着缅铃,那条绦子垂在两腿之间,情色得让人很难不起心思。
小狼王的衣服在这场漫长的欢好中被弄得一塌糊涂,他干脆全脱光了,凌锦棠在镜子里不留神多看了一眼,就见他赤裸着身子,窗扉中落进来的光在微风中跳动着落在他身上,凌锦棠两颊一红,迟缓地又低下头,就是这具劲瘦有力的身体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失控高潮,让他崩溃求饶,草原上野惯了的狼王当真可怕,他哭成这样,姜庭知却好似才刚刚餍足,两腿之间只是半勃的阳茎就已经很可观,凌锦棠咬着唇不敢再看,低声道:“你转过去。”
他还没忘记自己刚刚失禁时的难堪,恼自己此刻竟然还留着几分清醒,凌锦棠动了动手指,想要将缅铃从穴里拿出来。
姜庭知闻言却没动,身子又贴上来,道:“什么没见过,现在倒叫我避开了?”
凌锦棠脸皮太薄,不答他的话,扯着那条绦子将缅铃一点一点从女穴里拿出来,穴肉纠葛着竟还不肯放,凌锦棠忍着两腿之间的酥软,手一松,缅铃还沾着些许水迹,滚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是个金色的小玩意。
凌锦棠喘息一声,反手推开姜庭知又抱过来的动作,哭腔隐隐,“不许看。”
他想撑着从镜台上站起身,然而姜庭知直接一把将他抱起,端着他的膝盖像抱孩子一样直接把他抱到了床上,他自己又欺身而上,眼角眉梢带着几分笑意,逗弄道:“我偏要看。”
“舔都舔了那么多回了,怎么还羞啊?”
凌锦棠身上难受,想稍微收拾一下,现在也早就过了用午膳的点,他疲惫地睁不开双眼,蜷起双腿小声道:“你太过分了。”
他几乎不敢相信他竟然……
姜庭知亲亲他肿起来的下唇,手脚并用地将他抱在自己怀里,蹭在他心口处道:“这话不像责备……”
他咬着凌锦棠的耳朵,在上面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毫不知羞地道:“你失了禁,不也是被我操成这样的吗?”
“至少……锦棠哥哥不是不喜欢这样的。”
凌锦棠掩耳盗铃般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姜庭知得寸进尺般地道:“王妃那里好紧,我刚刚被咬得差点尿在你里面……”
凌锦棠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横眉咬牙道:“你敢!”
这人究竟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不知道敢不敢。”姜庭知眉眼弯弯,伸出舌头舔舔凌锦棠的掌心,“但下次再有什么,我可控制不住。”
凌锦棠在他怀里连耳朵尖都红起来,任他说什么都不肯再开口理他了,只是推推他的肩膀道:“身上难受。”
姜庭知抬高声音,吩咐人送了热水进来,他打湿了帕子,先替凌锦棠擦了擦脸,动作轻柔地揩过他的眼角,“眼睛都哭肿了。”
凌锦棠垂眸,长长的睫毛扫在他指腹上,脸颊鼓起来一点,似乎觉得丢脸,又有一点点生气,“谁让我哭成这样的?”
姜庭知好笑道:“是我,是我,都是我不好,嗯?”
“衣服脱了罢,等下让人送套新的过来。”姜庭知将锦被和软枕堆叠在一起,让凌锦棠靠得舒服些,又换了方帕子用温水浸湿,道:“把腿分开。”
凌锦棠并着腿,膝盖靠在一起,道:“我自己来。”
小狼王根本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半跪在床上,左腿顶着他的膝盖将他双腿挤开,“哥哥听话点。”
凌锦棠便任他弄了,女穴被手指轻轻掰开,柔软的丝帕擦上去,他忍下身上这股不适,脚趾不安地蜷缩着。
他刚刚草草掠了一眼,床上倒也罢了,只是镜台那边当真是混乱不堪,妆奁里的东西全都倒了,上面那些水渍更是让他不敢看第二眼。
姜庭知正替他清理着,肩膀忽然被人戳了两下。
凌锦棠双手抱在一起,漂亮的脸上欲语还休,半晌才道:“你等下把镜台砸了罢……就说是不小心弄坏的,到时候赔钱,别让人进来收拾了,我、我怕……”
姜庭知露出个坏笑,“怕什么?”
凌锦棠又闭口不言,拧着眉毛看他。
姜庭知拿他这撒娇又不肯认的样子一点办法都没有,自然什么都应,道:“亲我一口?”
凌锦棠便凑过来,乖乖在他唇角处亲了一口。
姜庭知换了盆热水,将巾子重新浸了稍微烫些的水,擦第二次的时候忽然伸手摸上了凌锦棠的小腹,那里还微微地鼓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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