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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火(古代架空)——秦柒

时间:2022-05-30 15:19:38  作者:秦柒
  凌乐潼皱眉道:“你受伤了?伤哪儿了?身上有血腥气,是不是皇上又……”
  凌锦棠摇了摇头,他现在身上难受得厉害,刚刚为了压住那股疼痛又喝了不少酒,整个人实在算不上清醒,只慢慢道:“云皎,我有些累。”
  “那你先睡一会儿,等到了府上我再叫你,父亲还没回来,大约又和礼部那些人有事要说。”凌乐潼拿了一方毯子盖在他身上,坐在他旁边道:“哥,你要是实在难受,就在我身上靠一会儿。”
  凌锦棠阖上眼眸,轻笑道:“云皎好像突然长大了。”
  凌乐潼垂眸,马车在行驶的路上轻轻地晃动着,她掀开帘子看向外面寂静的街道,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她只是在某个瞬间完全意识到,自己以后不能经常在兄长身边撒娇了。
  小半个时辰,马车停在凌府的正门口,凌乐潼又吩咐了几句,马车改道往偏门去,凌乐潼扶着凌锦棠下了马车,直接去了他的卧房。
  云伯没多久带着许大夫过来,凌锦棠意识昏昏沉沉,只感觉衣服被人解了开来,露出受伤的地方,凌乐潼原本是回避的,但还是忍不住凑过来看了一眼,看到伤口的那一瞬间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把抓着许泉道:“这伤口,是拿什么东西伤的?!”
  许泉也有些意外,凌锦棠受伤的地方在锁骨往下靠近心口的地方,匆匆包扎过的伤口已经再一次被血浸透,伤口不算大但却很深,下手的人想必是在盛怒的情形下用了十分的力气,许泉看着那伤口,猛地像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发簪,尖端锋利,若是用来伤人也未必不可。
  他道:“少爷今日进宫,原本是用什么束的发?”
  凌乐潼想了想道:“好像是青玉簪。”
  她看了眼凌锦棠现在束着的那根檀木簪,心下了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兄长今日还喝了酒,估计是那会儿疼得厉害,若是用药的话,看看有没有什么忌讳,我在外间回避,等处理好伤口再进来。”
  许泉替凌锦棠把脉,又探了下他的额头,果然是在发热,他手脚利落地将他伤口重新涂上药粉包扎好,又开了药方让下人去拿药,再着人将他身上这套衣服换了,全部忙完已经一个时辰过去,凌乐潼进来陪了一会儿,药煎好的时候她往外看了一眼,夜色沉沉,父亲却还没回来。
  凌锦棠已经完全睡熟了,她把药慢慢给喂了下去,坐在外间的榻上打算今晚在这里陪一晚,大概是心里有事,云伯叫了两三声她才回过神。
  云伯道:“小姐,您去歇着吧,老奴在这陪着就是,何况许大夫也在,您不用太担心。”
  许泉在一旁道:“少爷身上的伤急不来,且看明日身上还热不热,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凌乐潼手撑着额头,道:“无妨,父亲还没回来,我回房也睡不着,不如在这等着。”
  她自然能猜到凌锦棠身上的伤是因为什么,除了季淮玉还能有谁,皇帝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还真要把他兄长逼死吗?
  明明年少的时候两人也算是一处长大,怎么这几年变成这样?
  凌锦棠醒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傍晚,比起昨日的疼痛和沉重,他身上已经好了些许,他这边才翻身,坐在不远处榻上打瞌睡的凌乐潼就醒了过来,还未完全清醒就下意识地道:“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凌锦棠道:“你一宿没睡?”
  凌乐潼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驱散一下困意,道:“没有,昨夜也不安稳,父亲回来的很晚,早朝结束之后刚不到一个时辰又被皇上召进宫说是商议要事,下午的时候宣了旨,你那会儿还睡着,父亲同我一起接的旨。”
  凌锦棠平淡地道:“皇上的旨意怎么说?”
  凌乐潼想了想那道圣旨,觉得荒谬又可笑,道:“嫁人的是凌家的义女,加封靖和郡主,而凌家长子派往漳南,为漳南县丞。”
  凌锦棠点了点头,并不意外,毕竟男子和亲这件事情有损大周国威,且还是当朝太尉之子,实在有些屈辱,干脆凭空捏了个不存在的“凌家义女”出来,而他自然也不能留在盛京,便假说他是去了漳南。
  “罢了。”凌锦棠笑了下,“盛京于我而言确实不是个能久留的地方,借此机会离开也好。”
  凌乐潼端了新煎好的药过来,道:“皇帝说,三日后靺苘的狼王就会来凌府迎亲,然后回西都。”
  她愤愤道:“你身上的伤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让你跟着他们一起回西都,未免太过。”
  凌锦棠接过药喝了,平静地道:“可他是皇帝,谁又能说什么?”
  “大厦将倾,一木难支。”凌乐潼低声道:“如今大周国力靠着先帝荫蔽虽不算弱,但鼎盛之期已过,谁又知几十年后会是怎样的情形?”
  凌锦棠点了点她的额头,“小姑娘,多笑一笑,少年人最不知愁,你近日成天苦着个脸,可不好看。”
  凌乐潼转过脸去,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你少年时候不也总有心事。”
  凌锦棠道:“怎么不见父亲?还没回来?”
  “不是。”凌乐潼撇嘴,“他下午回来后只匆匆来看了你一眼便去忙了,大约是怪自己没能护住你。”
  “爹爹现在应该和云伯在后厅,给你收拾东西。”
  两人正说着话,云伯忽然敲了敲门,道:“少爷,靺苘的狼王给您送了东西过来。”
  凌乐潼疑惑地道:“狼王?送了什么东西过来?亲自送的?”
  云伯点点头,“是啊,他好像自己一个人过来的,请他进来坐也不肯,说是熟悉一下过几日来迎亲的路。”
  凌锦棠道:“东西拿过来吧。”
  那是个方方正正的紫檀木盒,打开之后,里面呈着一个手心大小的白玉海棠,玉质温润,舒展的花瓣尾端微微泛着细腻的光泽,是个难得的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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