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念趁着这个机会趁机催婚,“你呢,就是差个媳妇,年纪也不小了,回国怎么不带回个媳妇。”
“谢谢您,在下不婚主义者,不用再提了。”
司徒念点点头,“行,跟你室友好好过。”
席清涟不接她的打趣,问,“最近还有工作吗?没有的话我准备让他去考驾照。”
“哎哎哎,”司徒念停下手头的工作不满地看着他,“你还真把他当孩子养了,什么都要管。”
“不行吗?”席清涟淡淡地反问道。
“不行,”司徒念郑重地说道,“有业务。”
司徒念把周禹叫道会议室,把桌子上的文件夹推给他, “有新业务了,本地。这次只要一个人,锦鲤你一个人去吧,有问题吗?”
周禹拿起文件夹打开,第一张打印纸上就是一张图片,破旧的小区,外围墙上墙皮已经脱落大半。图片正中间是一个阳台,这不过这个阳台只剩下一个框架,黝黑的色泽在告诉别人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火灾。
周禹继续向下看着,接下来的图片都是火灾之后的室内图片,所以物品已经被融化成了黑炭,墙壁充斥着黑烟留下的痕迹,尤其是客厅最为严重,其他两个房间也有不同程度的损害。
司徒念开口,“如你所见,火灾,死亡人数为一,正是这家的孩子。天然气老化泄露,加上干烧引起的爆炸火灾,孩子当场死亡。”
周禹翻开下一页,是一个男孩的证件照,孩子笑容满面,看起来只有十几岁,正是青春年少的年纪。证件照下边印着他的名字——牛成树。
司徒念继续补充:“这家人条件不好,父母在海市打工,凑钱买了个老破小刚把孩子接过来没多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孩子的父母心灰意冷决定低价卖掉这套房子回老家。”
“请我们的是已经买了这套房子的主人,会买这种房子的人也不富裕,据说是他家老人特别信这些,害怕孩子的冤魂留在房子里,所以……”
“嗯,几天?”周禹抬头问。
“一天,只有一天,今天晚上12点到明天晚上12点。所以你也要抓紧处理。”
“知道了。”
周禹和司徒念出了会议室,元思浩闲着无事凑过来发现文件夹上的地址后,发出惊叹。
“哎,等等。”元思浩指着文件夹上的地址说,“这是我们小区,我都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
司徒念和周禹都比较意外,司徒念说:“两个月前出的事儿,房子是刚买卖去,已经重新装修了。”
“哦哦,我才搬进来不到一个月。”
因为晚上12点才入场,周禹干脆在公司找了个地方先睡了个午觉。8点和元思浩一起去了他家,吃过饭才在小区里开始晃悠。
小区里路灯灰暗,高大的树干错落,更是让人感觉到了不少的老旧气息。
整个小区房高只有8层,家家户户还装着防盗窗,仿佛还停留在上个世纪。
“徒弟你怎么住这里?”
“这里,房租便宜些。”元思浩有些不好意思。
“哦。”
周禹的冷淡回答更是让元思浩觉得有些羞愧。
“我问问室友,能不能租一间给你,房租便宜,咱俩上下班还方便。”
“啊?”元思浩没想到周禹话题转的如此之快,愣在了原地。
而周禹已经拨通了席清涟的电话:“室友啊,在干嘛呢,吃过饭了吗?”
“嗯,怎么了?”
“我想问问咱家还出租单间吗,我徒弟想住。”
一旁的元思浩满脸问号,我什么也没说。
“可以啊,不用房租。”
周禹一把搂过元思浩的肩膀,拉向自己旁边,“快和席老板说谢谢。”
“谢谢,席老板。”
周禹顺手把元思浩推开,接着和席清涟聊了起来,“记得关好门,反锁,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好,谢谢。”
两人走到出事地点的楼下,发生火灾的房子就在二楼,整面外墙已经进行了粉刷,依稀还可以看到火灾的痕迹。阳台一片漆黑。一楼和三楼都亮着灯。小区没有电梯,推开一楼锁早已坏掉的大铁门,黑漆漆的连一个楼梯灯等都没有。
周禹打开手电筒,随口问元思浩:“徒弟你每天回去都是这样吗,也不害怕?”
“有时候会害怕,走快点就行。”
周禹能明显感觉到空气里的异样,黑暗中确实有些什么。打开防盗门,依然还可以闻到浓烟呛鼻的味道,即使距离火灾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以及整个房子都重新装修过了,存在过的痕迹也不能完全抹去。
打开灯,崭新的灯罩让光线没有任何瑕疵的照亮了整间客厅。老房子的布局客厅普遍小,卧室大。
周禹先拦住了元思浩,自己走了进去。
厨房的橱柜全部都是黑色的,客厅的白墙也格外亮眼,客厅里只摆放了新沙发和茶几,沙发上还特意铺上了一条床单,应该是主人比较讲究。
推开两个房间门,只有空荡的两张床,被褥也没有,窗帘也没有装。
周禹走回门口,元思浩紧张地问:“师父,里面有什么吗?”
“没,进来吧。”
周禹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开始把摄像头粘在各个房间、角落。在小群里和司徒念汇报了进度。
“师父,那我回去了。”元思浩拘谨地站在客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好,到家和我说一声。”
“好的,师父。”元思浩帮周禹关上门,不流通的空气中还隐约有烧焦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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