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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宇宙(近代现代)——屋上乌/愁云伤疤

时间:2022-05-31 14:02:02  作者:屋上乌/愁云伤疤
  我受不了,用尽力气抽回手,使劲儿在床单上蹭了蹭:“你给我讲题,我给你操,是这么回事,是吗?”
  他明显愣了一下,可能是没料到我会用这么粗俗的字眼儿,他“嗯”一声:“保证给你讲好,也保证把你操舒服。”
  讲不讲好无所谓,我根本用不着你讲。
  我抿着唇,朝他下面看去:“那你掏出来,我要先验验货。”
  他被逗笑,我怼道:“万一你只有米粒儿大,或者细得像圆珠笔,那——”
  他没脱裤子,也没站起来,直接抓住我的手往他裤裆上按去,我顿时哑口无言,脸上烫得要滴血。
  “今天是先讲课,还是先交学费?”
  他挺动两下,炙热勃勃的东西蹭在我手心里,硬得他妈的像个杠铃。
  我怕得有点喘,手也挣脱不开,他凑到我跟前说:“我是不是也该验验货,万一你的小嘴儿不好操,我也划不来。”
  说着就侧过头,朝我的脸上啄了一口:“就从上面这张小嘴开始验,怎么样?”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应该是当成默认,松开我的手就站起来,几下解开皮带,我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长鸣,给我十个脑子我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发展。
  很快,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其他男人的鸡巴……操,我后悔了,我是不是还没有答应他的提议,我现在后悔绝对还来得及!
  可我一张开口,我应该是终于疯了,竟伸手去捉他的性器往自己嘴里送。味道并不好闻,我闭上眼脑袋里全是空白,正要吃进去的时候,脸被捏住了。
  他托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以前吃过么?”
  我摇头。
  他又问:“亲过么?”
  不管是亲嘴还是亲什么,我都没有过。
  他俯下身,笑道:“这就哭了?”
  我都没发现自己流眼泪,他说:“那初吻便宜我了。”
  嘴唇相贴的柔软让我恍惚自己在做梦,我被迫承受着吮咬,却发觉,原来接吻是这么舒服。
 
 
第3章 晚点见
  我们换了一个姿势。
  他把椅垫扯下来扔到地上,我坐在上面,背靠书桌,再难受也无处可逃。
  林诀抓着我的头发,他应该是在低着头欣赏我的狼狈样:“再张大一点,连一半都没吃进去。”
  操你大爷,你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好意思怪我张得还不够大?
  我忍着干呕,努力又把他吃进来半寸,太噎了,我、我他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原来黄片里也不全是表演,至少在口交这部分,那些被鸡巴塞得眉头紧皱的模样肯定不是演出来的,流得到处都是的口水也不是故意恶心观众,而是真的受罪。
  我的双手都抱在他大腿上,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有意图敢操我,我就会用指甲狠狠挠他。要爽一起爽,只我一个人遭罪算什么买卖。
  但是林诀好像很稳得住,他摸到我的嘴角,沾了一点口水抹到我的脸上:“我可以动么?”
  我唔唔地威胁他,眼泪不自觉往外冒,我用牙齿轻咬了一下这根不像话的东西,就听林诀轻“嘶”一声,还笑:“别咬,我不动还不成么?”
  浓郁的膻腥味霸占我整个味蕾和嗅觉,我激动得有点晕,想起是在哪儿看到过一个童话般美好的比喻:吃棒棒糖。
  天、真。
  能说出这个比喻的,一看就是根本没吃过鸡巴。
  亦或者吃的鸡巴小得像根棒棒糖,让舌头还有富余之地可以舔吮。
  我开始尝试着先吐出一截再吞回去,毕竟不能就这样含着,不过几个来回我嘴角就麻了。磨得发热,有点痒痒,而咕叽咕叽的水声无法避免,听起来像是我好馋,正抱着什么美味无比的东西吃得津津有味。
  头发被松开了,我以为验货结束,却不想林诀牵起我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也掐着我的下巴和脸颊。好疼,疼得我眼泪直流,我没法抓没法推,也没法合上牙齿咬他,只能被他摆动着腰一下接一下操进喉咙里,操得我快窒息。
  他脑子果然是有毛病,里面肯定全是精虫在爬。
  我才刚吃过饭,他就不怕把我操吐了、吐他一鸡巴、吐他一裤子吗?
  亏得我还夸他稳得住。
  可我有什么脸说别人,一边骂着他有病,一边被他操着嘴就激动到快要射出来。
  林诀在我崩溃的前一线停下来,抽出去时带着一大片湿滑的口水,他蹲下身看我咳嗽个没完,说:“真可怜。”
  得意个屁。
  我掩着嘴瞪他,手腕也被他掐得好疼,一开口声音都哑了:“验完了?”
  他伸手摸到我双腿间,隔着裤子揉我:“难道你打算以后就用口的么?”
  当然不,我打算以后再也不用口的。
  我被他托着胳肢窝站起来,脚踩着垫子,手撑在桌上。桌边有一面小圆镜,我经常用来它来看我的眼睫毛是不是又掉进眼睛里了。现在它映出我脏乱差的模样,碍眼,要把它翻过去。
  林诀揽紧我的腰:“站得稳么?”
  我点头:“你别太嚣张,我就站得稳。”
  他咬着我耳朵低笑了一声,挺好听,酥麻麻的,让我耳朵发起烧。紧接着我就被扒光屁股,一根沾满唾液又热又烫的性器戳在我大腿根上,他问我有没有护手霜或者面霜什么的,我回头揶揄道:“都想着来操我了,连工具都没准备好吗?”
  “工具有这个就够了。”他顶到我臀缝里,硬得根本不容忽视,我咬着牙才没有叫出来,那种渴望、新奇又惧怕的感觉汇成一激灵,心脏差点就跳出来,他还有空笑,他怎么总爱笑,“怕你疼。”
  这回我没法呛他,我伸手去拉抽屉,拉到一半我又改变主意:“算了,我不想以后一涂霜就想这档子事,你就……慢一点,慢慢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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