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那栋跟这里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虽然不是独栋的,但7.80方的小平层看起来宽敞,干净。
虽说久不住人,但家具都是暖色调的,随处可见的装饰品,富有生活气息。
骆绎书自己的房间也大了一倍,床变成了一米五。床头后面的书柜上也满满当当塞满了书,房间里还摆着架黑白钢琴。
骆绎书让温斐然先坐坐,他自己撸起袖子,从卫生间打来一桶水,开始擦桌子和柜子。
温斐然看他的那些书,什么都有。有连环画,小人画,有中国古代的,还有外国的。最上面一层是哲学书,厚厚的封面。温斐然随手抽了一本康德的,问他:
“这你看的?”
骆绎书闻言,看到后脸突然红了,低头拧抹布:“嗯,就是......不怎么看得懂。”
温斐然突然笑了,眉毛一挑,直接戳穿他:“那就是装逼用的了?”,小小年纪的,呵!
他把书放回书架上。
一听这话,骆绎书不乐意了,“你才装逼呢!”
他一甩抹布,趁温斐然不注意,猛地一个纵身跳到他背上,扒拉住他脖子:“都是从我爸那儿拿来的!”
温斐然道:“你爸?”
骆绎书掐掐他的脸:“对啊,反正他现在不在家,你要看书就去他书房里拿。”
温斐然无所谓地点点头。
“对了!”,骆绎书用力揽住他脖子,笑得很坏,“我背你这么多回,你是不是也该背背我啊!”
温斐然无所谓:“行啊,背就背呗!”
窗外阳光正好,有微风顺着窗户缝隙吹动了窗帘。温斐然跟头牛似地驮着骆绎书来回走了几步。
房里叮叮咚咚的,骆妈妈正在打扫卫生,闻言叫他们俩小崽子动静小点儿声!
走着走着,骆绎书突然发现了什么,好奇道:
“诶,你喉结是不是大了点儿?”
他上手摸了一下,感觉原先没那么明显的,现在却突出来了。
温斐然被他摸得一阵痒意,放下他,“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不是正常现象?”
他已经长过一次了,所以对这些生理变化没那么敏感。
骆绎书发现他的声音也和原先有点区别了,沙哑变得有些粗野。与此同时,温斐然的个头还在不断地拔高。
眼见着是和骆绎书差距越来越大了。
温斐然反手摸了一下他的喉结,道,“你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还是小小的,跟个桃子核似的。
不过手感倒是挺好的,温暖滑腻,还会动,温斐然多摸了几下。
“去你大爷的!”,戳伤了自尊心,骆绎书一把拍开他的手,怒了!他一生气就扑到温斐然喉结上狠狠咬了一口。
温斐然被他咬得“嘶——!”了一声。骂道:“你属狗的啊你!”,他不敢动,省得呆会儿见血。
没啥味道,倒是有点汗味儿,微咸。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很明显在震颤,骆绎书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太痒了!温斐然猛地一把推开他,“你变不变态啊你!”
骆绎书擦了擦嘴笑,“没你变态!”
两个人正在房间里开玩笑地摸来摸去,外面骆妈妈在喊,叫他们快点准备准备出门去了。
为了奖励他们期末考考得还不错,骆妈妈带他俩去湖滨路上逛街,看中什么喜欢的就买。
温斐然这人没太大的物质需求,何况是骆妈妈出钱,他也不好意思。倒是他们母子俩,一路逛一路买了一大堆东西,甭管有用没用的,都塞进包装袋里。
骆绎书算是充分遗传了他妈的购物癖,温斐然心想,怪不得他家都塞得满满当当的。
天气好,有很多人在西湖边上游船,人声鼎沸的。路过其中一个摊位的时候,温斐然脚步微滞。
那是一个刻字的摊儿,可以在一根小木签儿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老板的刻字手艺很不错,笔触遒劲有力,龙飞凤舞,充分彰显了中华艺术的汉字之美。
见他停下来了,骆妈妈笑着问他,“要不要刻一个呀?”
温斐然刚想摇头,那边骆绎书钱已经给出去了,两块钱一根,他也很中意。
于是老板给这俩小崽子一人刻了一个。
骆绎书率先拿到自己的木签子,上面的【骆绎书】三个字刻得张牙舞爪,书还是繁体的【書】,显得很有韵味。
很快,温斐然的也刻好了。
他只看了一眼,骆绎书突然拿过去了,放在心口,他道:“要不咱俩交换吧!”
“我的给你,你的给我,成吗?”
温斐然心想:他大少爷果然很多事!
但是他无所谓,反正骆绎书的那张签子也很好看,木签四周还雕刻了镂空的花纹,正好可以拿来做收藏。
两人于是交换了木签。
逛了一会,骆妈妈又给他们一人买了一套衣服。然后她说什么也不肯逛了,要去烫头发。
骆妈妈在烫头的时候,他俩就坐在一边的皮凳上,听女人们叽叽喳喳地聊天。骆妈妈很明显是这里的常客,骆绎书小时候可以忍,但现在却怎么也忍不了了!
大好时光怎么可以浪费在烫头上呢?
于是他拉着骆绎书,跟他妈说要出去转转。
出门前,那些阿姨们叮嘱他们小心人贩子,尤其不要去靠近车站人流量大的地方。现在拐小孩的很多的!这个月就已经发生四起了,紧接着话题又歪到了人贩子身上去了。
骆绎书留了个心眼儿,避开了车站。
在不涉及核心的问题上,骆绎书一向都很听话。
城里面和乡下是截然不同的风景,路上的男男女女也穿得更讲究。女人们都烫着时兴的大波浪卷,穿着高跟凉鞋。而男人们很多西装革履,夹只公文包,皮鞋擦得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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