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夏哥开口,三倍工资!!所以那些打手们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将他“捉拿归案”。
而且夏哥说了,缺胳膊断腿儿的都没事儿!于是一个个的直接化身成亡命之徒,手上都拿了家伙,刀啊棍的,什么都有!
温斐然眯起眼睛,身后是乌沉沉的江水,波涛汹涌的,估计跳下去也是个死。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暗骂自己真是太久没打群架了!他喝道:
【小零,缴械!】
只要把他们手上的家伙都清零了就没事儿了。
一打十,温斐然有十足的把握。
“......”
但等了几秒没动静,温斐然大骂,这狗|逼系统是睡昏了还是怎么的!
那些打手们二话不说朝他冲了过来,人多势众,其中一个拿了把大砍刀往他身上砍。温斐然没办法,只好拿手一挡,虽然他手上肌肉很硬,但还是见了血。
这帮人就跟闻到了血的苍蝇似的,非要从他身上撕咬下一块肉来。
温斐然双拳难敌四手,这地方是码头。没人,很僻静,就算打死了人也没人知道。
温斐然一咬牙,看着乌漆抹黑的江水,想着要不直接跳下去算了!
这时小零终于反应过来了:
【呜呜呜,老大老大,我来了!】
但是它的老大已经浑身是血了。
小零顿时欲哭无泪。
一番操作之后,打手们手上的家伙都莫名其妙不见了。温斐然虽然被砍了几刀,但都奇妙地找好了角度,只是有些擦伤,就是手臂那里的伤势有点重。
——特么的,这砍刀是刚开过刃吗?!
趁打手们还在懵逼,温斐然扭头活动了一下筋骨,正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警察叔叔突然到了。
警车呼啸而至,堪比雷霆万钧。温斐然没得用武之地,被打包一块儿带去了警|局。
盘问过后,看守所里一同志见温斐然一个打十几个,莫名地竖起了大拇指:
“小伙子,可以啊你!”
“牛逼!”
温斐然:“......”
紧接着,大丽宫就被一锅端了。
从里面搜出了□□证据,还有几个犯罪嫌疑人。
人证物证俱在,夏哥蹲角落里排排站,手戴镣铐,一起被带走了。
......
那之后的事情温斐然没管。
主要是他这手也没法儿管了,血滴滴答答滴了一路,跟鸡血似的。温斐然走出看守所的时候,就看到了骆绎书。
一看到他这样,骆绎书二话不说将他背了起来,赶往医院。
走了一段路,温斐然有气无力:“那个......要不,咱还是打个车?”
就骆绎书背人这速度,到了医院他估计血都流干了。
“哦哦,对!”,华灯初上,骆绎书急得额头上都是汗。他太紧张了!一时间居然连打车都没想到,看温斐然手受着伤,他下意识就想背着他去医院。
骆绎书顺道打了个车,赶往附近的武|警医院。
他不想问温斐然到底怎么回事儿!才一天的功夫,就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刚骆绎书正在家里复习,接到温斐然从公用电话亭打来的电话,一瞬间就跟吃了耗子药似地蹿起来。
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赶到码头,但却扑了个空。
人已经都走光了,但骆绎书看到地上有血,一瞬间头皮一炸,下意识就以为那是温斐然的。夜风吹得他一个透心凉。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看守所,等回过神自己已经站在那儿了。
骆绎书自打出生开始就没有那么焦头烂额过,因为温斐然在电话里告诉他,“如果去了码头没看到他的尸体,那么就去警察局吧!”
“......”
一瞬间,骆绎书气得将温斐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想着这货要是没死成,那他就亲手掐死他!
要是死了,那他就负责给他收尸!
但是当他站在台阶下面,看到台阶上温斐然浑身都是血的时候,骆绎书的心顿时被击成了一滩水,连忙上前去把他给背起来了。
“师傅,能不能再快一点?!”
骆绎书催促着司机,出租车在夜晚的大道上平滑地驶着。温斐然不知是困了,打架打累了,还是失血过多,眼睛缓缓阖上,靠在他胸口睡着了。
这司机不知是大晚上开车上火怎么的,一看后视镜,这小崽子流了很多血,顿时没好气儿地道:
“我这垫子昨天新换的!”
“你们干嘛不打120?人要是死我车上怎么办?”
妈的!
骆绎书硬生生忍了,他不和这种没妈的计较!
第四十章
他侧过身,一瞬不瞬地盯着温斐然的脸。手指拨开他汗湿的额发。
湿发微微卷曲,骆绎书摸到了一手的汗水,连指尖都在发烫。路灯光一盏一盏地照耀在温斐然沉静的睡颜上,有种惊人的美感。
骆绎书低下头,替他吻去额头的血迹。
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干净干涸的血,口腔里满满的都是血腥味儿。
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见到这一幕,瞬间不吱声儿了。他沉着脸一脚踩下油门,猛地加快了车速。
出租车在夜晚的城市道路上疾驰。
“快到了,就快到了啊!”
骆绎书低声道,似乎是他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还是怎么的,温斐然睡着了还安心地蹭了蹭。
骆绎书顿时被他蹭得心口涨满。
出租车飞驰至医院,下车后,司机师傅仿佛送走了两尊瘟神似的,又呼啸着离去——当护士姐姐从他怀里将温斐然抬走时,骆绎书简直感受到了一种被剥离的痛苦。
好像有把手术钳在他心口搅啊搅的,搅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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