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奥,我告诉你个秘密,不要被我吓到。”
“嗯,你说。”
吕文林还以为自己在他曾经不切实的旖旎春梦里徜徉,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碰了碰陈奥的嘴唇:“我不太正常。”
“怎么不正常?”陈奥诱导他。
“你不是知道吗,”吕文林想了想,“我对你有欲望。”
陈奥喉结滚动了一下,“那为什么不顺从自己的欲望?”
“我害怕,”吕文林的脑子仍旧有点乱,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小奥,我怕失去你。”
如果不曾得到,也就不必害怕失去。
一段平和的兄长和朋友关系,能维持长时间的不变质,不用考虑身份阶级的差异,不用害怕他诸多的追求者和仰慕者,不用怀疑他的心意。而关系一旦建立在情欲上,就如同烈火燃起长灯点亮,总会忧心穷尽的一刻。
吕文林压抑自己,告诫自己,这是不对的,他不能、也不应该纵容自己去转化这段关系。他有多在乎这个人,就有多惧怕失去这个人。
“小奥,我希望你能永远陪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吕文林眼神纯净地看着陈奥说话,“你说的愿望,也是我想的愿望。”
陈奥覆上他的唇。
吕文林回避了半秒,还是张开了嘴迎上去,努力配合他。
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咬。又爱惜,又珍重,吻里带着侵略和欲望,像一头小兽在轻微撕咬自己好不容易捕获的猎物。
“阿林,我不会离开你,”陈奥对他虔诚地起誓,“永远不会。”
混乱的亲吻中两人一起跌倒在床上,吕文林趴在陈奥的身上,衣衫更为凌乱,此前所有的春梦都没有这样的真实和深刻过,也从没进行过实质的一歩,但吕文林今天想要破例了。
他忽然想,反正是在梦里,那么就真正放肆一回又怎么了,梦里做多过分的事都不会违法悖德。
吕文林的一只手开始逐个解开陈奥的衣服扣子,胡乱从陈奥被解开的衬衫里探进去,摸他腰腹的肌肉线条,另一只手不安分地继续向下,摸到他的下半身,“小奥,你好硬。”
“难受吗?要不要我帮帮你?”
他的阿林,什么都不知道,却知道对他投怀送抱地勾引他。
“阿林,你不要怪我。”
陈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含吮着吕文林的耳尖,庆幸只有自己能看到吕文林此刻动情的模样,他的心肝宝贝,比北联盟所有的珍奇美物加起来都要好,光是嗅着吕文林身上一点浅淡的普通洗剂味道,都能让他发狂。
“是你勾我。”
陈奥顺下去吮吸他胸前的两点,像个口唇期未尽的孩子在讨要母亲的喂养却得不到满足,吕文林的身体本就敏感,被陈奥舔得难耐地往后躲,轻轻捏着陈奥的耳朵想要把他的脑袋扯开:“别舔了,我好痒。”
陈奥终于放过了他肿起来的胸前,眨着眼反问他:“痒?阿林,就只有这儿痒吗?”
他潮红着脸颊,恍若置身梦境,被彻底激发出来的欲望在体内不断地叫嚣,一只胳膊搭着陈奥的肩,另一只手指引陈奥褪去自己身下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敞开了两分腿的弧度,带着他的手指伸进自己的体内,伴随着逐渐急促的喘息,急切地、主动地亲吻他:“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陈奥把他的腿打开,反客为主地引着吕文林的手指在他后面进进出出,吕文林身体里的四根手指两根来自于陈奥,余下两根来自于自己。
陈奥在他耳边吐气:“后面痒吗?”
“……嗯。”吕文林羞赧地别过头轻应了一声。
陈奥偏要逼他说出来:“然后呢?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吕文林终于说了,语气正经,并不像处于药物作用下状态游离的模样,“想要你进来。”
吕文林的体内从未这样湿热过。高热是某种会感染的疾病,身体的热度由对方传导过来,现实也已经不再真实,陈奥被吕文林裹挟着进入雨林当中。
“小奥,你怎么这么大,”吕文林像是在抱怨,但又主动塌腰抬臀,把陈奥的东西容纳得更深,“我撑不住。”
“哥哥,你叫叫我,好不好?”
“小奥,”被贯穿的感觉比吕文林想象中还要疼要满,他喘着气忍着疼小声叫他,“小奥,我在呢。”
“小奥,你轻点儿……我、我受不了。”吕文林的声音带着让人想把他揉碎的哭腔,陈奥被他的求饶声激得更加兽性大发,在水液充沛的甬道里一直开垦,身下的动作慢不下来,也轻不下来,只想把这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融入自己的骨血当中。
陈奥在一次次深入的过程当中,忽然抵到吕文林体内一处隐秘的关口。他停下动作微微怔了一下,然后猛地意识到,这是beta的生殖腔。
陈奥只在生理课本上认识过这样的存在,但从未接触过。
AO世界没有任何资料会关于如何进入beta的生殖腔,他也一度认为男性beta的生殖腔无非就是个像阑尾一样的摆设器官,可有可无。
而阿林呢?
每次光是承受他的完全插入就像是快耗尽了半条命,他也就想,南安的男性beta可能已经演化到不再具有这一器官。
原来是真的有的。
极度隐蔽又极度狭小,只有极其情动的时刻才可能让人找到一点踪迹。
兴许是由于那些奇怪的药物引发的连锁作用,吕文林连隐秘的生殖腔入口居然也变得有一丝柔软开放起来。
陈奥想到吕文林告诉他的那个自己的小名,于是叫了他一声:
“文文,乖,把那里打开,让我进去好吗?”
“哪里?”吕文林愣了愣,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陈奥完全掌控着,已经进无可进,迷迷蒙蒙地看着陈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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