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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沉沙(古代架空)——榉木无青

时间:2022-06-02 10:31:20  作者:榉木无青
  就是将来真吵架了,那她哥哥也肯定是要帮着她的!
  想定这些乱七八糟的,旬二演技十分拙劣地朝关澜示威。
  “那……那个啊。”她心怀叵测地开口:“我哥……可是很疼我的!”
  关澜正从厨房出来,四下打量,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做的。骤然听到旬二这么问,也不清楚情况,就随意附和了句。
  “嗯。”
  这回答简单得十分敷衍了,旬二觉得可能是自己没把这个话的重要性陈述清楚,于是又开口:“那个就是……如果以后吵架了,他肯定是要站在我这边的!”
  这话说的就白了,可是也说的没头没尾,关澜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普通的接话:“他是你哥,当然要站在你这边。”
  旬二看他答的这么自然,心说这人要不是真的实诚就是真的白莲了,想来她哥那么英明神武的人,应该不至于看上白莲,这应该是真的实诚心地好。
  于是她安心了,总结陈词似地来了一句:“那是,我三岁就是他带着我了,整整十三年呢!你来的晚了也没事,资历可以慢慢熬嘛。”
  关澜没在意她后半句话,倒是被前半句引出些兴趣来:“十三年?”
  旬二点头:“十三年呀。”
  关澜说:“他看上去年岁不大,十三年前,也还是个小孩吧。”
  “那可不。”旬二回答。这件事属于安全范围,也暴露不了什么余沙的身份,索性就开始跟关澜讲起古来:“我哥当年为了养活我,过得可苦了。我也不太记得,都是长大以后听窈姐姐说的。”
  旬二问:“你还记得他给你弄的夜行服吗?”
  关澜自然还记得这事,闻言点头:“记得,怎么了?”
  “那是从暗巷带回来的。”旬二说,因为提到这个,她自己倒是也有些心悸,“我们这有首儿歌,江上泛金盏,载得财神来。凭西一坊春,满地红花开。花尽牡丹绝,养恩盼家还。李府槛前客,不知身何在。”
  她看着关澜说:“这首儿歌最早是浑说用来讥讽金盏阁的,却也因为点到了漓江的几样名景,所以传唱的广。后来人就当成是讲漓江的风物,倒不太细究原来是说什么的了。 ”
  关澜原先在那妓馆也听龟公说了这儿歌的第一句,没想到这后面还有好些。他这个人虽然也识文断字,终究不是浸淫其中的人,只听这诗的表面意思,倒是没懂旬二为什么说这诗是用来编排金盏阁的。
  旬二见他不解,也没细细解释,就挑了第二句和他说:“凭西一坊春,满地红花开。这里说的就是凭春坊。”
  关澜问:“满地红花开又是什么意思?是说桃花开了又落吗?”
  旬二说:“现在都是这么说的,以前最早却不是这意思。”
  她神色凝重了些许,开口语气都便凉:“满地红花开,一说,是打胎药,因为这里是妓坊,所以家家户户都备着红花药。二说,是说这里的人死了,在地上溅开的血花。”
  关澜听了她话里的意思,眉头都皱了起来。
  旬二接着说:“如果说凭春坊四处都只是开着红花的话,那暗巷就连地缝都渗着血了。”
  旬二又看向关澜,虽然其实只是话赶话的说到这里,但是她也存了几分试探的心。如果眼前这人真的能陪余沙过下去,那这些事他迟早都是该知道的。要是他因此会产生嫌隙或鄙夷,那她就早早乘着余沙还未发现,想办法让这人离开他的视线,便不叫余沙再伤一场心了。
  旬二一字一句的说:“我哥哥,最开始,就是在暗巷,把我养大的。”
 
 
第25章
  =======================
  十三年前,余沙自己都是个孩子。又如何,在暗巷这种地方,再养活一个孩子呢?
  旬二不知道关澜是否听的懂这话背后隐约的不祥,她只是缄默着,观察着他的反应。
  门外,阴云密布,须臾间,又下起了暴雨来。
  项飞白捧着文卷往湖心小筑去通报,走到一半,天降暴雨。他没方法,只得用身体护着纸卷,匆匆而行。
  金盏阁内里虽然都设有风雨连廊,唯湖心小筑一处例外,四周都是空地,从鸟瞰的布局来看,倒像是从金盏阁整体的建筑群里分割出去一般。若是从望台看去,其间往来人物或是动向都能一览无遗,并无任何遮挡。
  这也算是老阁主终究还是默许了余望陵继续住在这里的理由之一。万一湖心小筑真出了个对余少淼忠心耿耿的人,命不要了也要杀了余望陵给主子报仇,也好第一时间赶到,救下余望陵的性命。
  这倒是苦了现在送东西的项飞白。没有风雨连廊,便无论如何都要淋雨。这雨下的突然,又下的极大。不过片刻功夫,便如水盆倾泻一般,让人望之生寒。
  项飞白不过就冒了一小段的雨,就几乎浑身湿透了。
  他前脚进了湖心小筑,仔细检查好怀里的东西没被浇湿。便有侍女过来,拿过文件去给余望陵,又引着项飞白去沐浴换衣。
  等项飞白收拾利索,余望陵已经坐在一楼的大厅里,把要看的东西都过了泰半。有几样他特别在意的,便挑出来放在了一边。
  这厢外面还在下雨,雨水打到湖面上,形成无数的圆形水纹,小而密集,显出几分沸腾的态势来。项飞白在余望陵旁边的凳子上坐下,等着他问话。
  余望陵没看他,等把手头这些东西都看过了。才捻了一张他特意挑出来的问项飞白。
  “凭春坊几时又出了个绝世美人了?”
  项飞白没想到他还在意这个,他递给余望陵不过是因为这是紫河车那边递的消息,闻言回答:“紫河车那边传的消息,也许是哪家妓馆弄出的噱头。”
  这回答余望陵也没说满意不满意,随手把纸放下,托着腮打量外面的雨景。
  “你说,他会不会躲在凭春坊呢?”半晌,余望陵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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