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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古代架空)——冉尔

时间:2022-06-11 09:45:09  作者:冉尔
  道士应声去了,所欢也喝完了茶,带着赵泉一起回了住处。
  他生了副好容貌,被谢璧看中,在玉清观中住得自是不差。
  所欢迈步穿过月门,轻声吩咐赵泉:“这是我过去居住的明净院,你去打些水来,我要沐浴。”
  赵泉认了路,又道:“小的去去就回,世子妃,您先歇着,若是饿了,就让二毛去寻吃的。”
  赵泉口中的二毛,是随他们一道来玉清观的粗使婢女。
  所欢既嫁进王府,身边自然也分派了足数的下人。
  只是老太妃不喜他,也不愿将身边得力的婢女放在他的身边,便找了些木讷不好使的,强行塞了过来。
  前几日,所欢没空理会,今日,倒是好好瞧了瞧赵泉口中的“二毛”。
  二毛是个粗心大意的姑娘。
  所欢叫她去寻些点心,她去了,拿回来的却是茶水。
  “罢了。”所欢端起茶碗,心不在焉地在打量着昔日自己住过的屋子,不适感剧增,“你……”
  他没话找话:“你别叫二毛了。”
  所欢嫌粗俗,随口道:“以后叫瑞雪吧。”
  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
  二毛,也就是现在的瑞雪,眼眶微红,重重跪在地上:“多谢世子妃赐名,奴婢……奴婢感激不尽!”
  言罢,起身闷头往屋外冲去:“奴婢就算跑遍盛京城,也要给您买来好吃的糕点了。”
  所欢被瑞雪这一出搞得失笑,暂时忘了不安,低头抱着狸奴,翻来覆去地看贺太傅送的簪子。
  哎呀,这根簪子,值多少金叶子呢?
  他看得太专注,没注意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过于熟悉,还当是瑞雪回来了:“把糕点放在桌上就好。”
  可惜,回答他的不是瑞雪,而是狞笑的谢璧。
  “乖徒儿,为师想你想得紧啊——”
  *
  谢璧用拂尘将所欢抽到潮喷,懒洋洋地俯身凑过去,见他的花核肿得像个饱满的红豆,不禁伸出手狠掐了一把。
  软烂的肉被肆意挤压成不同的形状,刚高潮过的肉花又开始流水,而那根被药汁浸润的肉根更是直接泄出了稀薄的白浊。
  所欢半张着嘴,被灼热的情欲烫得浑身痉挛。
  他早知道谢璧手里有折磨人的淫药——那些不听话的双,就是在药效的刺激下,被玩得非死即伤的。
  可这是谢璧第一次在他身上用淫药。
  所欢是谢璧制作出来的最好的药人,谢璧不敢,也不愿将淫药用在他的身上。
  毕竟,他是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而今,谢璧的理智彻底被怒火冲散,将虎狼之药尽数用在了他的身上。
  寻常双只要花蒂被抹上一滴药,就会沦为张开双腿求操的低等娼妓,哪怕肉花被操烂,也会控制不住地求欢,而硬是吃进去两瓶药的所欢……
  谢璧面色阴沉地注视着被捆住双手,软在榻上的人。
  所欢还是那副情动不能自已的模样,媚眼如丝,唇若涂脂,一条银丝顺着唇角跌落在脸颊边,随着喘息,淫靡地颤动。
  而他身上雪白的道袍早就散开来,两条纤细笔直的腿痉挛着分开,硬邦邦立起的肉根后,是水淋淋的股缝,在其间的,则是彻底盛开的诱人肉花,肥嫩的花瓣包裹着血色的核,几点嫣红的穴肉随着穴道的抽缩,疯狂地颤抖。
  被穴道吃进去的药逐渐起了药效。
  所欢绝望地发现,谢璧的药在激起无尽情欲的同时,还能让他保持大脑的清醒。
  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肉花的痉挛,甚至听清了淫水喷出来的声响。
  他在绵绵不绝的情潮中,一点一点跌入欲海。
  所欢开始不停歇地高潮,甚至无法从最顶点跌落,细腰绷得极紧,两腿打着战,失禁般喷着淫水。
  而疯狂的高潮加速了那枚刚被推入穴道中的药丸的融化,所欢还没含多久,药丸就融化成了温热的汁水,深深泅进了穴肉。
  他的整个臀都化成了一摊滚烫的泥,随着翻涌的情欲颤动,又如烂熟的花苞,尚未盛开,芯子里头就被捣烂了。
  无尽的空虚袭来,情欲锐利地扎进血管,在筋脉中叫嚣。
  “不……”所欢目光涣散地扭动着身子,宛若无骨的蛇,一会儿合拢双腿,难耐地磨蹭,一会儿双腿大敞,疯狂地泄出淫水。
  他已与秦楼楚馆里供人玩弄的妓子无异,被下了药,不需要任何的触碰,自己就能不断地高潮。
  谢璧看得双目赤红,下腹发胀,腿间顶起了夸张的弧度。
  所欢是他看着长大的。
  谢璧看着所欢生得越来越美艳,也看着他在药物的作用下越来越易被情欲俘获——所欢成为了极佳的药人,却又被他送上了楚王府的废物的床榻。
  他本该属于他。
  谢璧的眼神陡然转暗,在所欢再一次挺腰泄精时,扯开了腰带。
  所欢身下的衣衫已经被淫水打湿,上面的绒毛被浸得根根分明,软塌塌地粘在泛起潮红的皮肉上。谢璧看着觉得碍眼,抓住所欢翘挺圆润的臀瓣,用力掰开,痴痴地盯着汁水淋漓的饱满肉花,双手不自觉地发力,手指蹭着软烂的臀肉,发出一连串咕叽咕叽的水声。
  所欢情欲勃发的肉花仿佛熟透的果实,除了颜色过于粉嫩,里面淌出的蜜汁过于多,已经与寻常双被操烂的穴口无异,敏感到了一缕风拂过,都会潮喷的地步。
  “乖徒儿,你是为师的。”谢璧喘着粗气,来不及脱身上道袍,只扯了裤子,露出一根粗长的肉棒来。
  所欢涣散的目光汇聚起零星的微光。
  他不愿被谢璧凌辱。
  他想要抗拒,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起来,翕动的肉花张开花瓣,露出柔嫩的芯子,恨不能主动含住狰狞的柱身,迎接凶狠的插弄。
  “不——”所欢的泪如断线的珍珠,“父王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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