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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古代架空)——冉尔

时间:2022-06-11 09:45:09  作者:冉尔
  “啊……唔!”所欢念头刚起,就被揽着细腰箍进了滚烫的胸膛,连臀肉都狠狠地撞上了一根热滚滚的硬物。
  他立时僵住。
  车厢里……竟然有人!
  他心里的雀跃荡然无存,惊恐得浑身都哆嗦起来,直到扭过头,对上含着薄薄笑意的鹰目,悬着的心才重重地落下。
  “父——”
  “世子妃?”候在马车边的赵泉听见了所欢的惊呼,狐疑地停下脚步,“可是有什么吩咐?”
  所欢揪着帕子,缓过神,嗔怪地瞪了赫连与寒一眼,继而清了清喉咙:“无妨,你在外面候着吧。”
  言罢,抬起手,对着赫连与寒揽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猫儿都不要了?”赫连与寒唇角微掀,将他抱在怀里,示意他瞧团在一团毛毯里睡得正香的虎崽子,“它找你呢。”
  所欢低呼一声:“父王,我去宫里祭拜大皇子,怎么能带着招财?”
  “招财?”赫连与寒见他俯身去抱虎崽子,掐在他细腰上的手不由用力,又将人拽回来,“你给它取的名字?”
  “嗯。”所欢抱着“狸奴”,心满意足,“父王,你怎么在马车里呀?”
  先前,侍女明明禀报,说赫连与寒一听说大皇子的死讯,就进宫了。
  “回来接你。”
  “嗯?”他并不当真,只笑吟吟地垂下眼帘,露出半截玉般莹润的后颈,“还是父王疼我。”
  赫连与寒顺势望过去,眼睛微眯。
  老话说得好,若要俏,一身孝。
  身着白色道袍的所欢犹如枝头含苞待放的桅子花,带着一身水汽缭绕的春潮,娇滴滴地吐露着芬芳。
  他扶了扶鬓角的白绢花,心思百转千回,高兴完,又开始叹气:“父王,老太妃晕过去了呢。”
  赫连与寒顺着话头,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是吗,母妃晕过去?既如此,那便让她在府中歇息吧。”
  “嗯,儿臣也觉得这样安排最好不过。”所欢掩饰性地用帕子压了压眼角,生怕笑出声来,还低咳了几声。
  “只是儿臣担心老太妃,想着,大皇子的丧期过去,还是得去观里清修几日。”惊骇退去,他重新惦记起医师说过的话,一与赫连与寒独处,就提心吊胆,生怕父王与自己亲近。
  要是被迫泄了元阳……是要早死的!
  不怪所欢杞人忧天,实在是秦毅说得笃定,加之赫连与寒的眼神过于赤裸,好似已将他身上的道袍扒了个干净,把着股间的肉花,肆意玩弄了。
  所欢差点将手心里的帕子揪烂。
  他双腿软绵,腰肢酸涩,两瓣柔软的臀肉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腿根,一根烙铁般的肉根隔着层层布料,像是要将他捅穿了!
  “父王……”所欢羞恼不已。
  以前在玉清观里,那些个不安好心的香客看他,眼神也带着欲色,只是再急色的鬼,也勉强把自己困在人模狗样的皮里。
  赫连与寒则不然,他不屑于掩藏心里的欲望,想要什么,都直白地写在深邃的眼底。
  所欢被看得浑身发热,耳垂变成两颗艳艳的血滴。
  “怎么,腿还疼?”赫连与寒的眸色骤然一黯,粗砺的手指碾上去,“要为父帮你上药吗?”
  “父王,你怎么还提……”他哪里听不出赫连与寒语气里的揶揄?扭着细腰,想要逃离结实臂膀的桎梏,可惜事与愿违。
  赫连与寒按住挣扎的所欢,一如按住一只张牙舞爪的狸奴。
  他甚至懒洋洋地威胁:“你若想叫,便叫,被外头的人听见,为父是不介意的。”
  所欢气红了一张脸。
  赫连与寒当然不介意!他是皇亲国戚,是二十万玄甲军的统帅,更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楚王!
  就算真的传出逼奸儿媳之事又如何?谁敢乱嚼舌根?
  可所欢怕啊。
  他就是个冲喜的世子妃,稍微传出点流言蜚语,就能让他死个十回八回。
  怕死如所欢,只能将帕子含在口中,任由赫连与寒扯下亵裤,将生着茧子的掌心贴在细嫩的腿根上。
  “嗯……”滚烫的手掌擦过鼠蹊,惹得他柳腰紧绷,腿肉颤抖,睫上不知何时沾了细密的泪,眼前雾蒙蒙一片,喘息刚逸出嘴角,就被帕子堵住了。
  随侍在马车边上的赵泉再次停下脚步,揉着耳朵,纳闷地问秦毅:“你听见世子妃的声音了吗?”
  秦毅冷冰冰地瞪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到了马车前。
  赵泉自讨没趣,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又侧耳倾听了片刻,确定没有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才继续向前走。
  许是听错了吧?
  赵泉想,一定是自己总是念着世子妃,才会出现幻觉,觉得世子妃在叫唤呢。
  而车厢里的所欢正双腿大开地跨坐在赫连与寒的腿上,腿根雪白的嫩肉因为情欲泛起了淡淡的粉,干净的性器高翘着,随着股间的大手,轻轻摇摆。
  赫连与寒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圆盒,正是那具有锁阳功效的药膏。
  所欢呼吸微滞,霎时猜到了药的用途。
  也正是因为明白了,他才更恨不能一口碎在赫连与寒近在咫尺的脸上。
  敢情这药是这么用的!
  将他的阳关锁了,让他无法泄精,自然也就不会损伤性命。
  如此一来,还真是万事无忧,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了!
  所欢气得不行,药却已经结结实实在腿根抹了一层。
  赫连与寒显然不常替人抹药,即便动作足够小心,手上的茧子还是把他刮得娇喘连连。
  “父王,您轻些。”所欢咬着下唇,泪盈盈的眸子里盛着不满,而他的腿根早已泛起湿淋淋的水光,犹如上好的羊脂玉,坠着水珠,又白又嫩,“儿臣是要……是要去宫里的……您……您这般,儿臣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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