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身上痒么?先去我家,用专门的沐浴露清洗干净,再回家吧。”
“好!”
白煦求之不得,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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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陆远:老婆,我也痒……
穆颂:……你又没抱猫,哪里会痒?
陆远:哪里痒?你我都知道的地方。/星星眼
白煦:卧槽!LSP,闭嘴吧你!
陆远:我说的是心里痒……想什么呢?小禽|兽。
白煦:……?!呜呜呜,穆颂哥,他欺负我!/求抱
穆颂:好了好了,我们可可爱爱的修苟狗,不跟渣老狗一般见识,不哭了,乖~/抱抱
白煦:嗯嗯嗯,全听穆颂哥的!/乖巧
陆远:???!码字的,你快给我个快刀封喉杀吧……/绝望
之之:怎么叫亲妈呢?!真是个白眼狼崽崽哦~/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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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出自张韶涵《看得最远的地方》
第17章 旧衣
就这样,在陆远虎视眈眈下,穆颂带着白煦,一道下了车,有说有笑地往家去。
“等下,穆颂哥。”
刚走没几步,白煦拉住穆颂,侧过身,低下头,直凑到穆颂颀长的颈脖旁。
白煦靠得太近,呼出的气,都轻轻喷在穆颂敏感的颈窝上。
一阵莫名的酥麻感,从皮肤,直直传到穆颂的心里。
“怎么了?”
穆颂不着痕迹地离远了些,却又被白煦咻地拽了回来。
“别动!”
白煦煞有介事,一抬手,从穆颂的衣领上,拾起了一根猫毛,递到穆颂面前。
“喏,你看,毛都粘身上了。你不是说,野猫身上有细菌吗?细菌都在毛上吧……你粘得满身都是,可怎么办?”
“哦,这个啊,没事儿,抱了猫,哪有不粘猫毛的?”
穆颂毫不在意地扬扬手,示意白煦丢掉,却被小奶狗一把抓住。
“哎呀!穆颂哥,你瞧,你指甲里也有。”
穆颂无奈。
“别大惊小怪的,回去洗洗就好了,我抱了fufu好多次了,不会有事的。”
“啊,那咱们一起洗吧……”
“咳……咳咳……说什么呢?!”
白煦语出惊人,穆颂蓦地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瞪向白煦,却见着他一脸无辜。
“怎么了穆颂哥?我说错什么了么?”
白煦纯净的眸子里,写满不解和委屈。
穆颂:……
忘了白煦是个直男。
直男之间,一起洗澡,好像不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
毕竟,大学里的澡堂子,都是公用的,连个遮挡都没有。
同宿舍的舍友们,时常三五成群,吆喝着一起洗澡。
关系好的,甚至还会彼此搓个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穆颂刚入学的时候,每每被热情的舍友邀约,都很是别扭,总要寻个蹩脚的理由搪塞过去。
好在,很快跟陆远住到了一起,不然,真是有的尴尬,就像此时面对不知隐情的白煦一样。
“咳咳,浴室太小,两个人一起,施展不开,一个个洗,一个个洗。”
或许是被他方才的反应刺到,白煦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垂着头,低低吐出了个“好的”。
习惯了少年生机勃勃的聒噪,猛然见到他这般低沉,穆颂有些不适应。
更何况,方才平白凶了他,穆颂颇有点不好意思。
“哎呀,小煦啊,哥刚才想别的事儿呢,不是针对你,你可别跟哥计较啊!”
穆颂说着,一抬手,搭在白煦的肩上,搂了搂,很是友爱。
似乎是感受到穆颂的友爱,白煦的情绪显见得变好,也很是“友爱”地回搂上穆颂。
一双“好朋友”,就这样彼此“友爱”着,进了楼,消失在陆远眼前。
而陆远,孤零零地枯坐在驾驶室,目睹了这一切,全然是另一番滋味。
事实上,从白煦凑上穆颂脖子时,他就有下车把那狼崽子掀翻的冲动。
穆颂稀里糊涂,以为白煦无心为之,而他远远看着,把小狼狗眼里的贼光,尽收眼底。
那种眼神,他可再熟悉不过了。
是很多次,穆颂走在大街上,被别的Gay偷窥的眼神。
更是,每次他自己靠近穆颂颈窝时,都忍不住流露的眼神。
如果给穆颂身上吸引他的点排个序,除了手以外,第二就是他的脖子。
纤细颀长,又白又细腻,而肌肤下,那隐约可见的青紫血脉,更仿佛是无声的诱惑,勾引着心怀不轨者的兽|性。
所以,每次靠近,陆远的目光,总忍不住在穆颂的脖子上流连。
而他看向穆颂脖子的眼神,跟方才白煦的眼神,不无二致。
都像饥饿的野兽,望向猎物脆弱又美味的颈项。
只不过,一个是曾被偏爱得有恃无恐的瞎眼狗,一个,则是正野心勃勃想上位的小狼狗。
而或许,是为了惩罚他曾经的肆意挥霍,命运的天平,当下显然正无声地偏向了后者。
想到这儿,肠子都青了的陆远,发泄似的,狠拍了一掌方向盘。
“哔!”
“哎哟哟,做啥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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