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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囍(玄幻灵异)——AyeAyeCaptain

时间:2022-06-23 10:38:18  作者:AyeAyeCaptain
  “变美人!”乌孽一嗓子吼得气吞山河,“不就是美人吗,谁没有啊?这是咱乌家地界,还能让你一介墨家人独占胜场?”
  堂堂太岁大爷,威严足具,然而此刻也是被气疯了,乌孽在酆都活了小千年,也就当代墨子能把她气成这个模样,腕间金钏叮当作响,不似邪崇太岁,倒像个撒泼的小娘。
  朱白之被她震得脑子发晕,下意识照办,鹤发老者摇身一变,直接成了个乳肥臀的大美人。
  “咿呃。”乌孽顿时嫌弃得不得了,“你这什么李唐审美,胸小点能要了你的命?”
  朱白之被她气的发懵,恶狠狠地一甩帕子:“你爱要不要!”
  墨子一口酒喷出来,笑得险些埋进花魁的裙子里。
  “大过年的,大过年的。“无常子抱着儿子,赶紧救场掏红包,“来来来,这是给问童的压岁钱。”
  “啊对,压岁钱。”墨子也看向朱白之,“朱老,您这前前后后欠我的赌资可不少了,今天这酒看样子也喝不完,准备拿什么抵啊?”
  朱白之立刻警惕起来,一双美目滴溜溜地转,“不知墨子想要什么?”
  墨子顿时又笑喷出一口酒,花魁这裙子是彻底不能要了,随即被媳妇被提着耳朵拎到一边,让她下次再来给她带新衣料子。
  墨子呼出一口气,烈酒顺着喉管烧下去,又化作热流上心口,她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媳妇儿,咱儿子有赵娘的那管洞箫那么高了。“
  花魁微微一怔,脱口道:“那是不是有点矮?”随即有些嗔怒地看着她,“你是不是都不管松哥儿好好吃饭?”
  “天地良心。”墨子高举双手,“那可是咱亲儿子,我能不管吗。”
  花魁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片刻后叹了口气,拔下一根金钗,替她束起乱发,“正月里冷,别天天穿的像个春秋侠士,有家有口的人了,记得添衣御寒。”
  “好的媳妇儿。”墨子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记住了媳妇儿。”
  “我给松哥儿绣了一只荷包,你记得给他带回去。”
  “他小孩子家家,有本事以后自己骗姑娘送他,要这个干什么,送我呗。”
  “你这当娘的说这种话,羞不羞呀?”
  “不羞,媳妇儿面前要什么脸──停停停停停!我错了!我错了!别掐!疼!我会给那小王八蛋带回去的!媳妇儿你别咬我!回去被赵娘看见了她又得揍我一顿!“
  “收好了,别私吞啊,赵娘近来怎么样?”
  “可说呢,给她乐坏了,全乐楼的姑娘都上赶着给咱儿子做衣裳,那小裙子一穿......"
  待墨子从酆都返还,人间已入夜,噼里啪啦的爆竹声里,赵娘堵在关山月门口,看着蓬头垢面的墨子,叉腰怒道:“又上哪儿野去了?!”
  墨子打个呵欠,“看我媳妇儿去了。”
  “哪儿又冒出来个媳妇儿?”赵娘柳眉一竖,“松柏年!价成日里去看这个那个,小妖精养了一窝又一窝,你还管不管你儿子了?”
  “能不能不管?”墨子掏了掏耳朵,“三文钱一斤卖你,收不?”
  赵娘怒声尖叫,拎着鸡毛掸子就扑了过去,墨子赶紧躲了,一路鸡飞狗跳地上了楼,乐楼今日生意极好,追杀她的赵娘半路就被客人拦住,忙不迭把鸡毛掸子一扔,理理鬓发,翻脸又是一副温言软语的月貌花容。
  墨子捡回一条命,趴在栏杆上喃喃:“女人真可怕。”
  脚下传来一声:“汪!”
  墨子低头一看,“我操,傻小子你怎么在这儿呢?”
  正是刚两岁的松问童,她这儿子看起来聪明又傻,已经会说会走,还能拎着舐红刀来个一招半式,骨子里却好像带着点疯性,话会说却不好好说,路会走也不好好走,成日跟野狗对吠,手脚并用连滚带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生了个啥。
  墨子把儿子抱起来,替他把脚丫擦干净,又开始给小孩儿擦脸,一看就是刚被倌人们祸祸过,满脸都是口脂印,“你这艳福可真不浅,我当年为了跟这帮娘们儿打好关系可是花了成吨的金银......”
  松问童极其眼尖地看见了他娘脖子上挂着的荷包,张嘴就要啃,墨子赶紧把荷包扯了,“这个不行!换个别的啃,这是我的!”
  松问童怒视他娘,“汪!”
  墨子看着她不说人话的儿子,有点发愁:“大过年的,打个商量,咱能说句人话不?你娘要是看见你这样不得杀了我。”
  松问童应该是听懂了,想了一下,随即换上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好像很乐意看他妈被追杀似的,乐颠颠地在那汪汪汪。
  墨子可太懂她儿子在想什么了,翻个白眼,把小孩儿扔到背后,任他抱着舐红刀当磨牙棒。她此时站在乐楼顶层,忽然听到一声檐下风铃响动,只见窗外站着一只长足红嘴鸟,是朱白之。
  “呦,朱老,变完美女还不过瘾啊?”墨子推开窗,“这是又变了个啥?”
  朱白之哼了一声,他叼着一只笼子,放在窗台上,把笼子往里推了推,“这是墨子要的赌资,老夫明天来接,望墨子慎重以待......”
  话未说完,女人瞬间乐了,打开笼门就把里头睡着的杂毛鸡薅了出来,“这就是当代星宿子?朱老你不是随便去谁家鸡圈里偷的糊弄我吧?”
  朱白之本就喝多了,闻言怒喷三味真火:“这是朱家少主!你家小孩才是狗窝里捡的!”
  “你别说,我最近真有点觉得我这儿子怕不是个属狗的。”墨子把背后的小孩儿抱过来,又把手里的杂毛鸡递给他,“给,过年礼物,娘拿这个跟你换荷包啊。”
  松问童抱着一只几乎和他一般大的杂毛鸡,左看右看,忽然道:“我不要,我要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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