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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过速(近代现代)——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时间:2022-06-23 10:51:04  作者: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阮雪榆走来轻描淡写地查看了一下超净台的仪器记录本,然后将目光一瞥,就看到了时钧放在桌上的名片:Amford地区销售代表。
  阮雪榆可能的确是有些惊讶了,掀眼多看他一眼:这个昨天还在听课的学生,怎么会变成自家公司的销售人员?
  但他从来不把精力分给无关紧要的事,就没有细想,一个疑惑的眼神也没再多给了。
  阮雪榆拒绝了使用自家产品,直截了当地表明不喜欢这条管线,没有给多余理由。
  时钧连日挫败,仿佛东西南北都是死路一条。
  追求阮雪榆这件事,他看不见一点进度条,甚至感觉倒退了。
  时钧就像一条被烦躁咬断了尾巴的小狗,失去了平衡,只剩下愤怒、恐惧和不安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心,立刻滑倒在成长为阮雪榆合格爱人的康庄大道上,也许从第一步开始,便一败涂地了。
  平生之中的第一次,时钧产生了自我厌恶情绪,并且无法从中脱困。
  也是第一次知道“颓丧”这两个字怎么写。
  时钧没有了办法,喝酒不知道是为了消愁还是壮胆,拨通了阮雪榆的办公室电话。
  “阮老师……”他醉醺醺地问。
  阮雪榆沉默了一下,可能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办公电话,在挂与不挂徘徊。
  时钧在爱情的旋涡里太痛苦了,开门见山说:“我想问问阮老师……在不在谈恋爱…有没有恋人?”
  阮雪榆又是一个巨大的沉默。
  阮雪榆的一颦一笑都可以牵动他的呼吸,时钧害怕极了,马上说:“那我……”
  “我有。”
  那个静得可怕的夜晚,时钧像是被棍子打到了。
 
 
第10章 得此年年醉不知
  阮雪榆刚挂电话,阮微就带着一个团队进来了。
  按摩师、设计师、造型师、心理医生,还有一排为阮雪榆精挑细选的新助理。
  阮雪榆忙到根本没空梳理自己的生活,阮微时不时得过来操一下老妈子的心。
  阮微刚从公司过来,坐下来揉着太阳穴,养了一会神,漫不经心地问:“刚才和谁讲电话呢?什么就你有了,有什么?”
  阮微本来也没太在意,但见阮雪榆没回答,就猜了个七七八八,哈哈笑说:“你又拿这种烂借口堵人!人家会信吗?小榆,你真是太好玩了。”
  毫不夸张地说,阮雪榆的追求者不可计数,以季度为单位,可以以数量级翻倍计算。追求者的年龄跨度之大、分布范围之广,实在是耸人听闻。
  阮雪榆收到的礼物也从一大瓶千纸鹤和小星星,到钻石跑车,甚至是几栋楼盘,半个太平洋,但他永远心如冷铁,一尘不染。
  阮雪榆的拒绝没有故作姿态,更不是欲拒还迎,他好像只在叙述一个冷冰冰的事实,也许对他自己来说,甚至都感觉不到残忍。
  前仆后继的大家发现这个惨绝人寰的事实后,便纷纷死在了沙滩上,平均追求时长不超过一个月。阮雪榆的作风是那样光风霁月,以至于其中不少人由爱生敬,有的甚至愿意把他当成推心置腹的朋友。
  “谁啊?电话敢打到你办公室,一百个里挑一个的勇气可嘉,不错,很有精神,很有希望。和我具体说说,我看得过去就把你打包卖了,这烫手山芋终于可以丢了。只要是个人,活的,我就感谢老天了。”
  阮微不可抑制地八卦起来,他是一半是嘲笑阮雪榆,一半是真的轻松高兴。
  他忽然看见了阮雪榆桌上的名片,惊讶挑眉说:“时钧?你怎么认识上的时钧?”
  “他的电话。”阮雪榆没有特别的表情。
  “哦…时徽的老三啊。沃顿商学院毕业的,聪明又上进,完全不像个二世祖,应该没这么离谱,敢追我的弟弟。那打你电话干什么?谈合作吗?我们的BD部门最近在和时徽对接,这段时间很重要。你对人家上点心,不要老是摆冷脸,这些关系都很有用的。”阮微恢复了正经的口吻。
  时钧回来拿包,被阮微如沐春风地邀请共进晚餐。
  在追求阮雪榆这件事上,时钧其实讨厌自己的姓氏,他不希望自己至臻至纯的爱情,和权势之间的合纵连横有任何一笔一划的勾连,更不希望阮雪榆因为利益的考量,增减对自己的态度。
  换句话说,他就是不想阮雪榆想得多,累着了,哪怕一点。
  车上,阮微就随便和他聊天:“好久没见到时伯伯,时伯伯和伯母都怎么样?”
  他们其实只在商业酒会上草草见过几次,时钧也就和他得体地寒暄了两句,然后就主动把话题转到了项目上,这是阮微最想获得信息。
  阮微看他这样上道,心里忍不住赞许。
  但是他们的聊天又不能太干,阮微就拿阮雪榆破冰:“我听说你现在在上小榆的课?怎么样?他风评怎么样?考试难不难,上课凶不凶?”
  时钧犹豫了。阮微就嘲讽说:“小榆,你看你把人家吓得,时伯伯知道了要说你不懂事。”
  阮雪榆端端正正地坐在最后一排,静音办公中。
  “没有没有,阮老师人很好,学术造诣又深,我们一直很敬爱阮老师。”时钧的标准回答。
  阮微直接哈哈大笑:“也是,你们怕一条小金鱼干什么?他要是欺负你,你下次拿辣椒水滋他!”
  戏谑、甚至是恶作剧这个思维异于常人的弟弟,对阮微来说,是他日理万机的人生中一件最大的解压乐事。看见阮雪榆被生生扯下云端,永远井井有条的他被弄得手足无措,阮微也就宽容了自己工作上的的种种过失,得到一丝安慰的放纵。
  你看,神尚且会出错,更何况凡人呢?
  时钧第一眼见到阮雪榆的时候,就觉得他很“贵”,根本不惊讶他有个跨国公司的总裁哥哥,财经杂志封面的宠儿。
  哪种贵法?
  他会想:阮雪榆可能连拖鞋里都是塞着孔雀毛的,娇地就像是豌豆公主一样,二十层鸭绒被下若是有一粒沙子,也会将他硌得全身发紫,气得浑身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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