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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过速(近代现代)——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时间:2022-06-23 10:51:04  作者: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开一个不恰当的玩笑,故意表现出对社交关系亲疏的认知错误,让拘谨的对方产生恰当好处的窘迫,继而抛出一个开放性话题…
  他在这戏精一样花样百出,奈何阮雪榆就只是回复:“没有。”
  没有。
  不给他任何对话机会,没有歉意,没有解释,没有后续话题。
  就是没有。
  时钧眼皮一跳,没讲话。试图制造出尴尬的气氛,让对方说出下文,主动打破尴尬。
  但阮雪榆好像不介意尴尬,转身走了。
  Plan B:创造偶遇!
  阮雪榆很偶尔地会去食堂吃早饭。
  阮雪榆是四大名补风云人物,他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人皆侧目视之。
  时钧把包放在旁边的座位,落魄地像个上学期补考又没过的孩子。他刚刚想合宜地问候阮雪榆一句,邱老师就春风满面地走过来了,笑着说:“哟!小阮老师,还这么早呢!第一节 有课?”
  时钧本来一条腿就卡在两座中间,这时顺势欺近,一下子就坐到了阮雪榆对面,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邱老师看见时钧,陡然停了,然后笑得合不拢嘴:“哟,这位是…小阮老师,你新聘了个助教?哇,长得跟英伦王子华尔街精英好莱坞明星似得,哪国来的?女同学们不得疯了,你可得好好看咯,小心引起踩踏事故!”
  阮雪榆默默地回答:“不是的,他是我的学生。”
  时钧因为简简单单的“我的”两个字,心花怒放了一整天。
  但是他很快明白,这并不象征着任何进展。
  “我的学生”的“我的”两个字,对阮雪榆来说,其意义等同于“我的电脑”、“我的水杯”。
  阮雪榆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他接听电话并不起身回避,实际上是因为食堂学生太多,他避无可避。
  时钧低头吃饭,却耳听八方,没想到第一句就是:“哥。”
  阮微的声音听不清,阮雪榆说话却听得一清二楚,姑且可以猜到他们说了什么。
  好像在拉家常,而且又好像是阮微在那边絮絮叨叨,而阮雪榆好久才答一句话,还都是短句。
  “还可以。”
  “习惯,不困。”
  “有,都有,不必。”
  还有一些有趣的事,比如阮雪榆说:“它不吃素力高,换希尔斯。”
  猫粮?什么?阮雪榆还养猫了?
  时钧觉得有趣极了,笑容快溢出蜜来,天上的云彩也变得像糖果一样甜。
  阮雪榆和他果然是两个极端,从打电话上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时钧打电话的时候多半拿肩膀夹着,手上却还打打字,喝喝咖啡,摆弄摆弄相机,而阮雪榆却是停下了手上一切动作,一心一意。
  他觉得阮雪榆真是每一帧都可以入画。
  静如止水的一个人,就算是电影拉片,也可以很好看。
  阮雪榆的气质就像是隆冬时候,天地一清,一条冰溪上覆了一层厚的、但轻盈又松软的雪袄,不想让人踩踏一步,打扰半分。这让时钧这个肆意妄为的渡河者,也在很多时候心生怜爱,举步不前,不忍这样去损害这宁定美好。
  阮雪榆可能是讲电话讲累了,曲起肘部撑在桌上,手臂一抬,便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可能是最近瘦了,他的腕表顺势滑落了一些。
  阮雪榆面对阮微的时候,并没有特别亲昵,只是无忌又自然地表现出了他的疲惫。
  然后阮雪榆抬起左手揉了揉眼,讲话声带点很轻很轻的鼻音:“我都说了…不困……”
  时钧太过入神,以至于阮雪榆向他浅浅地道别的时候,他还是呆呆的。
  时钧见到了阮雪榆,莫名其妙就生出许多极端浪漫主义,打定了主意要和这个人共度一生,至死不渝,那就要从心里敬他、爱他、重他。
  所以前两个月里,时钧保持着绅士的态度,即使自己心里猫爪挠肺,他也要给阮雪榆足够的个人隐私、考虑空间,让阮雪榆觉得这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自己是他长长久久的、可以依赖的人。
  他不知道阮雪榆有没有接触过Gay,会不会吓到他呢?
  可是第二个学期来了,阮雪榆没有排课。
  时钧直接混进了阮雪榆的实验室,以销售代表的身份。
  会议室的门没关紧,阮雪榆正在视频通话中。
  对面的坐了一桌的研发科学家,大部分是外国人。
  阮雪榆敲了敲报告,没什么情绪地说:“This is just so much nonsense.”
  时钧听了这个“胡扯”的评价,差点笑了出来。
  大洋彼岸的科学家们脸都绿了,但他们喊阮雪榆Chief,是首席科学家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才有人终于不服:“阮博士,生命科学是经验学科,你不能还没有做过可信的实验,就对我们的提案进行这样不合理的否决,请注意你的科学素质。”
  阮雪榆直接给他们投了屏,把板上钉钉的数据甩到了他们脸上:“建模结果告诉我:这两条通路没有任何协同作用。卢卡斯博士,请警惕你为了创新而创新的工作思路。”
  卢卡斯博士红了脸还要反驳,阮雪榆将报告放回了桌上,直视着他说:“Talk is cheap. Show me the data.”
  对面一片安静如鸡。
  阮雪榆握着钢笔的手,骨节分明,洁白修长,但自然是冰冷严寒的,若是不然,早该被时钧灼热的目光点燃了。
  时钧等了他一会,阮雪榆浑身上下包得像个白色木乃伊似得,戴着五层口罩,滤光片护目镜,衣服是防辐射间里最里面的那一套,可以外穿出来。
  阮雪榆的实验服称不上雪白,但已经是十分干净整洁了。该脏的地方脏得十分均匀,不像有些人习惯性东倒西歪地靠在实验台边,实验服下摆就会生锈一样黄旧难看。这一件实验服,就证明了阮雪榆永远行坐挺拔,端庄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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