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清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爱憎分明,看到越子玺就像是看到什么辣眼睛的玩意儿一样,嫌弃道:“别跟他多说,我们走。”
拉着林腓的手腕越过越子玺直冲冲朝外走去。
直到上了林腓的车,许文清火冒三丈的怒气才消散不少。
“怎么了?”林腓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的状态。
之前听八卦说是闹掰了林腓还以为是娱乐圈的传言夸大其词,现在看来不仅没夸大,反而还小觑了。
许文清直直看着林腓:“还不是因为你的原因。”
“三年前,你哥认为你脚踏两条船的对象就是越子玺。”
“越子玺他早知道你哥是误会了他和你的关系,却也不解释。因为他喜欢你哥,找不到接近的理由,只能拿你当借口。”
而林腓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还三番两次替他解围。
越子玺非但不报答,反而还利用林腓,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特么的!
他许文清就林腓这一个兄弟,陆庭告诉他这些后,第一时间就想冲去找越子玺算账,却被陆庭拦住。
为了这件事儿,许文清还跟陆庭闹了许久的别扭。
“本来吧,这事儿不打算跟你说的,怕勾起你的伤心事,结果他今天一出现,我就没忍住。”
不过心里压着的事儿都吐露出来了,许文清也松快不少。
林腓也是才知道这件事,消化片刻才恍恍惚惚道:“我之前以为他是我哥的恋爱对象来着。”
“什么!”许文清惊声道。
随即就是两个白眼,要不是做了DNA鉴定,这林腓和林煦不是两兄弟他都相信。
林腓:“好了,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别气坏身体。”
“我才没跟他多计较呢。”许文清轻哼一声。
若是计较,刚才见到越子玺后他就不会轻易离开。
“今天全场消费由林少爷买单!”许文清吆喝道:“非得大宰你一笔!”
林腓笑着点点头:“好。”
回到市中心,都快六点了,正是用餐高峰期。
许文清却没带着林腓进那些昂贵的餐厅,反而拐进巷子去了一家苍蝇馆子。
两人要了一些烤串和几瓶啤酒,林腓依旧是很容易醉的,许文清也不敢让他多喝。
耐不住今天心情好,林腓多喝了两口,然后就趴在桌上不抬头了。
许文清以为是喝醉了,便没多管,打电话让陆庭来一趟。
电话挂断,许文清就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起初还以为是谁失恋了和兄弟吃烧烤买醉呢。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哭声是从林腓那儿传过来的。
“卧槽,咋啦?”许文清傻眼了,连忙安抚道:“为越子玺那白眼玩意儿哭不值得的。”
刚把林腓的头扶起来靠在自己肩头上,下一秒林腓整个人就腾空而起。
许文清懵逼的回头,抬眼望着面前的人,就跟见了鬼一样:“卧槽!!!”
为什么纪霁回国这么大的消息他居然都不知道。
喝多了的林腓脸上已经有了明显醉意,鼻翼间闻到让他安心的气味便呜呜咽咽的朝纪霁怀里钻去,已经明显失去理智了。
感受到林腓宛如小兽一般的依赖,纪霁冷着的脸总算缓和下来:“乖,我带你回家。”
随后便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留下许文清独自一人在空中凌乱。
果然每次让林腓喝酒都没好事儿,以后再让林腓喝酒,他许文清名字就倒过来写。
万般纠结之下,许文清还是拨通了林煦的电话,告知他喝醉了的林腓被纪霁带走的消息。
原本许文清以为林煦会暴怒的,谁知道他只是先叹了一口气,便道:“随他去吧,只要林腓能开心就好。”
离了纪霁的林腓这三年过得很不开心,如果不是有工作麻木着林腓,可能早就坚持不下去了吧。
林煦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两人和好是必然结果,为了林腓的幸福,林煦也不介意推波助澜一下。
纪霁把林腓带回自己早已买下布置好的别墅里。
这里是郊区,人烟稀少,保护措施强大,没有纪霁的准许,林腓是逃不出去的。
只要在这里待下去,没人能够来打扰他和林腓的二人世界。
别墅最顶楼。
纪霁正在为小醉鬼洗白白。
脱去沾染上其他人味道的衣服,纪霁嫌弃地扔在垃圾桶里去,回过头挑着眉头看着林腓左边胸口上的创可贴。
创可贴黏性非常好,再加上林腓贴的时候粗心大意,把有黏性的地方贴在发红发肿的红樱上,撕下来的时候可就遭罪了。
睡熟了的小醉鬼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唔呃,疼……”
“舔舔就不疼了。”纪霁轻咬林腓的耳尖,随即往下滑去。
昨晚,在林腓的床上,纪霁也是做出了这么恶劣的行为。
很快,林腓痛苦的呜咽声再次传来。
热气氤氲的浴室,很快林腓就被洗净,整个人被包在一张巨大的浴巾中。
“乖宝宝,真该庆幸你现在是喝醉的状态。”
他不会趁人之危,他想要在林腓神志清楚的时候完整的得到林腓。
纪霁抱着人朝外走去,眼底弥漫着诡异的笑意。把怀里的人虔诚抱高,用鼻尖蹭着林腓粉嫩的唇瓣。
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连本带利的索回他应得的报酬。
回到房间,又出现一个新的问题。
纪霁略有些烦恼的低语:“乖宝宝,没有专门为你准备的睡衣怎么办?”
睡觉又不会见人,不穿也是挺好的吧。
床面上整齐地铺着暗红色带玫瑰提纹的被套,把林腓放上去,衬得林腓皮肤更白了。
林腓向来喜热源,从怀抱被转移到冰冷的被窝里,睡梦中的林腓不舒服的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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