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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宴(穿越重生)——大君归

时间:2022-06-24 08:33:24  作者:大君归
  胡宴熟知他的习惯,晚睡前必要读一个时辰的书,说是要睡觉,其实是赶他走呢——不过他们现在还不熟,身份都没挑明,还得耐心点再说。
  他起身,柔柔弱弱地行礼:“那奴家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云从风似乎是打了个激灵:“嗯……辛苦宴姑娘了。”
  他出门,云从风等他走到楼梯口再轻手轻脚地关门。不免让他心生感慨,他还是那样,克制而无处不妥帖。
  他还是那样。胡宴高兴起来,不是虚无的幻境,也不是记忆编造出的假象,这样真实而自然的反应绝对是他,是任何幻术都营造不出来的。
  他重生了,回到了他与他初相识的那一天,一切或将改写。
  想想就开心,他愉悦地哼起歌来,蹦蹦跳跳下楼梯,震得楼梯板咚咚巨响。炽奴端着一大锅砂锅鱼头走来,抬头一看他高兴得像个孩子,无比震惊:“掌柜的?您今天是咋的了?!”
  “啊?啊!”
 
 
第3章 浣溪沙
  胡宴很惨烈的,脚扭瘸了。
  只能怪他高兴得过于得意忘形,没注意脚下,千年的老狐狸竟然失足在小小楼梯上还受了伤,传出去脸都丢光了。炽奴更是懊悔不已,一个劲儿埋怨自己太一惊一乍了,才害了他。
  一点小伤,骨头正回来坐上休息一两天也就没事了,不想客栈里的客人听说他受伤了,纷纷送来一堆不必要的滋补品,殷勤问候,阵势大得胡宴自己都以为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人来得挺多的,偏偏就剩云从风没来。胡宴巴巴地看着门口,望眼欲穿,从早上躺到晚上,都快熄灯了还是没来。满心郁闷:他为什么不来?
  他让炽奴借送热水的借口上楼探望了下,炽奴送完水,回来说他还在读书。
  读书读书,这个死呆子就知道读书。
  既然他不来,他索性躺久点。犟劲上来,他什么时候来他就什么时候起来。
  躺久了骨头疼,大腿疼,胡宴悲从心来,哀哀怨怨地唱起了一首浣溪沙:“云淡风高叶乱飞,小庭寒雨绿苔微——哎,深闺人静掩屏帷。粉黛暗愁金带枕,鸳鸯空绕画罗衣,那堪辜负不思归。”唱得随时要断气了一样,委屈得能拧出酸汁儿出来。
  唱完了,他觉得唱得不好,音准大失。重唱了一遍,提了中气,第三遍他大腿骨头疼得紧,索性坐起来小声唱,唱着唱着,外头有人敲门。
  “谁啊?”
  门外的人局促不安:“是我,云从风。”
  可算是来了!他赶紧躺下来,压低了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门推开,云从风走进来,神色有些憔悴:“听说你脚崴伤了。”
  “啊,没什么大事,一点小伤而已。”
  “小伤你会躺上一天?”他坐下来,看到床边堆积的滋补药品,“这些不适合你。”
  胡宴躺着有气无力:“知道,他们跟风凑热闹罢了。”
  云从风僵坐了会:“能让我看看吗?小生不才,在医道方面学了点皮毛,或许能帮到你。”
  胡宴窃喜:“嗯,没事,小伤而已。”侧过身来脚伸出被窝。
  胡宴的皮很白,冷白。脚脖子骨头正回来了,但是那一块儿皮还是淤青的,拉扯最厉害的地方肿起了大泡,泛着红血丝,宛如白玉盘里盛了一串半熟半生的红葡萄。
  云从风轻轻碰了下,问:“肿了多久?”
  “大半天吧。”
  云从风抬手掐诀,寒气笼罩,胡宴瑟缩了下,被他摁住了:“别乱动。”
  “冷。”
  “等会就好。”
  片刻,肿泡消下去了。云从风掌心揉了揉,将冰凉的皮肤熨热:“好些了么?”
  “好了。”他迅速缩进被窝里,瞥到云从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决定还是不戳穿他,大概他为他疗伤的时候,已经察觉到了他身上的妖气?
  “天色已晚,姑娘受伤了就早日休息吧。”
  “好,公子读书也不要读太晚了,对眼睛不好。”
  云从风颔首:“多谢关心。”转身离开。
  胡宴听着他脚步声远去了,噗嗤笑了出来:他忍得也够辛苦的,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忍到洞房时才说的……诶?不对?
  胡宴仔细一琢磨,重生前,自始自终云从风都知道他本相为男,而他自个儿……从头到尾都没察觉到他早已知道?还在大婚前夕苦苦纠结到底该不该向云从风坦白,坦白了他会不会嫌弃厌憎他,还暗地里哭了好几次,跑到月老庙里求签……胡宴有点想骂人了,首先该骂的就是自己——怎的恁蠢!
  其次该骂的就是他!胡宴怒意上头,开始计划着怎么合情合理地袒露身份,越早越好,省得被他当猴儿耍!
  往事历历在目,他记得他们互相知晓身份的起源,还是因为客栈里死了个人。清平司来人调查,那清平使能力不咋地,倒是习惯以鼻孔看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把罪名扣在他头上,还暗算了他一把,逼他泄出了妖气。
  云从风感知到妖气,得以确认他的身份,站出来力证了他的清白,指认真凶。清平使灰溜溜地结案离开,事后他私底下在胡宴面前展示了狐母手谕。他一半因为命令,一半为了报恩,同意护他前去王京。
  是他来客栈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来着?胡宴记不清了,只记得死的那人是个走南闯北的艺人,凶手是他的小徒弟。
  一想到这里,他便安心去睡了。
  时值秋日,落星山的雨水格外丰沛,似是为了补偿夏季的苦炎,一下便下个没完没了。胡宴懒起,躺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来。天色阴昏,太阳该在的天空又泛着透光的白,他开了窗,打着呵欠,梳头。
  炽奴披着蓑衣,在外面修山路,乒乒乓乓把铺路的松动石板夯实了,胡宴唤他回来:“别干了,回来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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