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重生之妖宴(穿越重生)——大君归

时间:2022-06-24 08:33:24  作者:大君归
  一片纷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唯余小孩与女人的低声啜泣,女人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狗崽子肯定没安好心!嘉卿,你哭个什么!这事儿不怪你,就凭这个想扳倒你娘,他还嫩了点!”
  “可是,可是爹死了……说,说不清了……”小孩抽抽搭搭地哭着。
  “笨!你过来,去……”到这里,话语戛然而止。
  云从风疑惑不解:“怎么回事?”
  胡宴拍了拍鸟肚子:“只能存这么长的时间,所以断了。”
  云从风慢慢地喝着粥,把事情捋了遍,虽然对谢家内部的矛盾并不十分清楚,不过仅靠女人与谢嘉实的只言片语,足以捋清楚其中的阴谋诡计。不过谢嘉实对谢季同到底下了什么药,谢嘉卿的撞破真相气死谢季同,甚至他和胡宴去寻雕龙居士造伪凤凰骨,是否也在他的计算之中?
  “白玖呢?”云从风突然问了一句。昨夜谢嘉实把他两个支走了,但是白玖还在啊。
  “不在这,可能回去了吧。”胡宴夹了个煎饺,咬得嘎嘣响,“你现在要去找他吗?”
  云从风想了想,事分轻重缓急,他还需要在这里,“你帮我去问问他如何?”
  胡宴一愣:“啊?问什么?”
  “我跟你说……”如此这番说了一番,“就这?”
  “不然呢?!”云从风反问。
  “你问他,不如问谢府的人,谢嘉实既然知道支开我们,那他一定会用别的理由支开白玖,你问他肯定问不出什么来的?”胡宴嚼着煎饺,忽然眼睛一亮:“有一个人,他准知道!”
  “谁?”
  “当然是珍宝阁的管事,刘忻山啦!”
  一线阳光照在刘忻山脸上,把他烫醒了。
  他慢慢睁开眼,被阳光刺得眼睛生疼。眨了好长时间才适应过来。
  胳膊上的鞭痕还是新鲜的,血块都没凝固,稍稍一动,扯得皮肉生疼。他吃力的,极度缓慢地翻身,仰躺着沐浴来自狭小窗户洒下来的阳光,思绪混乱,一会想到大火,一会想到那个人,那个在他计划里是他的替罪羊的人,一会想到二少爷那张高傲的,带着对下等人的天然轻蔑的脸,他身旁的大管家老得像条狗……哈!他忽然笑出了声,一笑之下,胸中一股闷气上涌,咳出了鲜血。
  痛死老子了……一群踩低爬高的贱人!刘忻山恨恨地磨着牙。
  “哎呀,在这里?”寂静黑暗的地牢骤然响起人声,刘忻山吓了一跳,又咳出了口血。
  “伤得还不轻呢。”胡宴蹲下来,刘忻山满面血污,头发被剪得跟狗啃似的,“还能说话吗?”
  刘忻山恶狠狠地瞪着胡宴,胡宴抿着嘴笑:“哎呀,好凶呢。我也不废话,就想问你件事,答好了,我送你出去,至于之后你怎么办,我就管不着了。”
  刘忻山依旧瞪着眼睛。
  “你是珍宝阁的管事,昨天晚上谢嘉实布幻阵,是怎么布的?有没有其他人撞见?”
  谢嘉实信誓旦旦要布置幻阵瞒过老父亲的眼睛,可谢季同也不是对术法一无所知的人,寻常的幻法骗不了他的眼睛,幻阵逼真是必然的,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幻阵逼真,那年幼的谢嘉卿是如何看破幻阵的?这其中大有猫腻。
  刘忻山声音嘶哑:“我不懂术法。”
  “那你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我不知道。”
  胡宴起身看了看地牢四周,叹了声气:“你这样,我有心帮你也没理由啊,一问三不知。”
  “你到底站哪边?”刘忻山咳嗽着,大口地喘着气。
  胡宴又蹲下来,双手交叉放在他胸口,一条狐尾虚影冒了出来,在黑暗中绒绒地散发着辉光:“很奇怪啊这个问题,你以为谢嘉实没按你想的走,我们就是他那边的人了?眼界还是太狭窄了啊。其实我们哪边都不站,只站天地公理。”
  说到这里,胡宴突然嗤笑:“啊,错了。是他那个书呆子站天地公理,我不管,我只站他那边。”
 
 
第48章 探究
  谢嘉实出乎意料的态度令刘忻山的心坠入谷底,他满心绝望,觉得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谢嘉实依然客客气气地说,他不熟悉珍宝阁,需要他帮忙定一下珍宝阁的大概位置和范围。
  珍宝阁被谢季同视为命根子,谢家人除非有谢季同允许,一律不许接近。而除了谢季同,最熟悉珍宝阁的人莫过于他了。
  以为死里逃生,他干得很是卖力。
  以为,只是他以为。
  仆从就是仆从,哪怕当上了所谓的“管事”,归根结底,还是个伺候人的。主子对仆从,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越回忆越清晰,越清晰越心如刀绞。胡宴拍了一下他的额头,淡淡地说:“安静。”
  “他是畜生!”刘忻山恨恨地吼道,还不过瘾,竭尽所能地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的恶毒脏话全倾泻了出去。胡宴擦了擦手:“何苦于此。”
  刘忻山骂累了,躺着喘气。
  “所以,他们埋下的阵桩,你是知道的。”
  “是。”
  “那不就结了!”胡宴一拍巴掌,露出了笑容。俯身夹鸡崽似的夹起刘忻山,晕头转向的刘忻山耳边风声大作,片刻功夫胡宴扶正了他:“看看,都埋在哪了?”
  刘忻山踉跄了下,眯起眼。昨日珍宝阁满地枯焦已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烧毁的草木连根挖起换了新株,虚幻的珍宝阁在层叠翠叶中显得如此真实,乍一看没有任何毛病,唯一能看出端倪的只有草木底下翻出的新土。
  刘忻山抬起手:“第一个,在那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