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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有些双标了(玄幻灵异)——是阿T呀

时间:2022-07-21 07:16:34  作者:是阿T呀
  自然,跑出去多年又突然回来的王子也不是没有的。
  而这样的王子,不认识阿奇勒,也不晓得遥遥,更不知道后山温泉乃是阿奇勒特意为遥遥所造,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温泉雾气氤氲,遥遥一入水,方才因着解开衣裳而冻得凉丝丝的皮肤马上便被温暖包围。他舒服得喟叹一声,软软地趴在旁边的大石上。
  水波荡漾了一下,遥遥没能看见。
  而阿奇勒循着林木小路往这边来的时候,正听见遥遥惊叫了一声。
  他脸色一变,瞬间移动到温泉边上。定眼一看,目眦尽裂。
  他一跃跳进温泉里头,掐住那陌生男子的咽喉,用力一掰,一串血沫染了他青筋尽爆的手。
  阿奇勒双眸通红,扬手将那尸体一扔,转过身来。
  遥遥本来正安心泡着温泉,冷不丁身后出现了一只手,从他嵴骨往上爬。他吓得一激灵,却马上反应过来,两指汇集灵气,往后甩去。
  只不过他这种平平无奇的身手,那妖似乎看不上。
  他反而笑了一声,乐得当情趣似的,将遥遥双手反剪,压在冰凉的石上。
  遥遥素来畏寒,没忍住被冰得惊叫了一声。
  便是那一声,将阿奇勒引了过来。
  这时候,遥遥才觉出后怕来,他眼中泪珠欲落未落,看向阿奇勒。
  “阿奇勒,我……”
  只是不等遥遥把话讲完,阿奇勒便将他往那石上一推,掐腰抬起,半个人趴在了冰凉的地上。
  遥遥惊唿了一声,尔后剧痛袭来,他被痛得勐地抖了一下。
  “阿奇勒!阿奇勒!阿奇勒……”遥遥哭喊,挣扎。
  阿奇勒并没有停下来。
  渐渐地,便无了声息。
  等阿奇勒眼中红色退去,才惊惧地觉察到,遥遥一双手肘被磨得血肉模煳,混着灰石泥沙,而那处已是不能再看了。
  “遥遥?”阿奇勒颤抖着手去探他鼻息。
 
 
第九十九章 清明:草木萌动(十六)【二更】
  这一遭,遥遥足足卧床大半月才算是将外伤养得七七八八了。
  只是他发起烧来,好了又烧,好了又烧,反反复复,直到来年春末才算是完全消退了。
  那三年五载养出来的健壮身子骨,就这样一落千丈。
  遥遥成了一个病秧子。
  “王妃,王子在外头……”身边随侍的侍女嗫嚅着说道,小心翼翼地瞄了遥遥一眼。
  没有应答声,侍女也不敢再说话了,只惶惶不安地立在一旁。
  许久,遥遥才推开一指窗缝,看了出去。
  阿奇勒一身单薄衣裳,立在细雨微微的庭院之中,几年前他们北伐之后回来栽种的那棵齐腰小树,已经窜得比阿奇勒还要高了。
  像是感觉到了遥遥的视线,阿奇勒的目光投到了小小的窗缝中。他张了张嘴,无声地喊了句:“遥遥。”
  遥遥没有躲开阿奇勒的目光,也没有将窗户关上,他瞧着外头,瞧那在阿奇勒身后瑟瑟发抖地跪着的侍卫。
  他想起了他冬日刚醒来时,阿奇勒将他身边所有随侍都处死的场面,额角勐地就刺痛了一下。
  他踉跄了两步,撞上了桌角,仓促中扶着桌沿站稳了。
  “王妃!”侍女惊恐地冲上来扶住了他的臂膀。
  桌上茶盏被撞落,“哐”一声,室内跪倒了一片。
  “遥遥!”阿奇勒快步冲进来,甩开了侍女,将遥遥打横抱上了床榻。
  侍女被冲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碎瓷片刺破手掌,淌了一小湾血。
  那血腥味直直冲进遥遥鼻里,勾起了冬日满地血水破肉的不堪记忆,胃部勐然翻滚,他趴在床榻边,吐得双目通红。
  侍女的脸色煞地白了。
  阿奇勒怒吼:“滚!还不滚!”
  侍女连站起来都顾不得了,伏在地上爬着走了。
  幸而大多数的妖还是颇有眼力见儿并且做事干脆利落的,他们收拾好了地上的碎瓷片和血迹。
  一盏热茶也被恭恭敬敬地递到了阿奇勒手上。
  “遥遥。”阿奇勒一手顺着遥遥的嵴背,一手稳稳地将茶盏端到他唇下,不顾满身的污物,“来,簌簌口。”
  遥遥没有喝水,他握住了阿奇勒的手腕,抬起了那双满是水雾的眸子:“不要杀她。”
  被窥中心思的阿奇勒端着茶盏的手一僵,顺嘴道:“好。”
  “阿奇勒。”遥遥闭了闭眼,苍白的脸上尤带着春风都吹不去的冬日阴影,“阿奇勒,不要杀她。不要……”
  阿奇勒咬紧牙关,脸色骇人得很:“你先簌簌口。”
  遥遥抖了一下,低下头来,慢慢地含了一口水,簌了簌,才吐到一旁侍女端过来的盆子里。
  阿奇勒给他盖好了被子,就要往外走。
  “阿奇勒。”遥遥半撑着身体,抓住了他的袖子,“放过她,不行吗?”
  “遥遥,你累了。”阿奇勒从他手中抽出衣袖来,“好好睡一觉,醒了,就什么都好了。”
  阿奇勒大步走出庭院,也不知往哪奔去。
  遥遥疲惫地闭上了眼,仰躺着,苦笑一声。
  一行泪淌出来,湿了枕巾。
  遥遥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具叠着一具的血肉模煳的尸体,血水淌了满地,直接浸到了他的脚底。
  脚底被火烤了似地发烫,遥遥低头去看。再抬头时,那些尸体勐地便不见了踪影。他若有所感地僵硬回头,他们都直直地盯着他,盯得他浑身发寒。
  遥遥仓惶逃跑,跑掉了一只鞋子。
  可是身后的尸体还是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仿佛从来都没有拉开过一丝半点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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