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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穿越重生)——胥禾

时间:2022-07-27 09:05:09  作者:胥禾
  “嗯,不摘。”
  云谏薄唇微启,托着对方的后脑,朝着脸颊赧红的将夜炽热而深情地吻去。
  他一次次被伤害,又一次次固执地要爱着他,治愈他。
  而他,曾深陷黑暗,曾近乎疯魔,曾无所谓生死,却因他这一线天光照亮来路与前途,最终心如衣白,无谓其他,没有炽恨,只有炽爱!
  几辈子,历经万年,又经千年,又度过了漫长的百年孤寂,从魔神与魔后,凤岚殿下与九天醴泉,到小破鸟与小溪流,再到师尊与徒儿……
  他们终于再续上这段绞不断,拆不散的缘。
  缘于遇,遇则缘。
  悯他于情,又因情悯他。
  炽燃的涅槃火烧尽一切,将番恨,将阴谋,将卑劣,将狰狞……都烧成灰,燃成烬,却也……点亮了炽热的爱意。
  还有……续燃。
  ——正文完——
 
 
第130章 番外《隐于世》(一)
  距云谏醒来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
  初时的欢愉欣喜在将夜粘粘乎乎地寸步不离, 时刻要牵手要抱抱中持续升温,云谏也是处于患得患失的状态,总觉似梦非真, 欣悦中夹杂着不真实感, 连睡觉都不敢阖眼,总怕一梦醒来,什么都不剩,恨不得两个人融为一体, 如胶如漆般胶着粘连着。
  腓腓他们就算不太懂这种失而复得的情绪,也能看得出来, 将夜这一百年浑浑噩噩地睡着, 不愿醒来,瘦地脸颊都棱角分明了,身上的骨骼更是明显, 衣袍空落落地挂在身上, 像个衣架子, 双目里只有一潭死水。
  但在云谏醒来之后,立时丰盈了不少,眸中更是点亮了星火。
  魔域虽还弥漫着浓郁的瘴气, 阻拦普通人涉足, 但这样也好,没人叨扰,他们乐得自在。
  虽然此处环境恶劣, 但将夜本体为醴泉,他既住在这儿, 引来的自然都是灵气极馥郁的甘霖, 灌溉之下, 蛮荒也能长出嫩芽,焦土也能铺满绿茵。
  将夜沉睡的这一百年,魔域早就变了样子,植被丰茂,触目可及的都是绵延百里的白梅树。
  腓腓同小青藤也搬了过来,连带着此前在魔域与人间交汇处的树屋,池塘和葡萄藤架……
  魔殿很大,错综复杂犹如迷宫,但对腓腓来说,找到两人不是什么难事,他鼻子很灵敏。
  小猫儿抬爪叩开门扉,正要悄无声息地钻进去,就听见……
  “师尊,你……你再亲我一下。”
  “刚刚不是亲过了吗?”
  从门缝看去,云谏一袭白衣,手持长柄木勺,搅弄着一锅汤水,烟雾瑷叇,袅袅萦在他身周,将夜就托腮,胳膊肘撑在锅灶边,撇着嘴一脸不高兴地仰头看他师尊。
  “可是……亲地太快了……”
  云谏无奈叹息,压下腰,俯身又在将夜唇角落了一个轻浅的吻,将夜的笑还没挂上脸颊,微阖的眸一睁,他师尊又忽然抽身,一本正经地盯着锅内烹煮的汤水,就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味道都还来不及咂摸出来……
  将夜摸了摸鼻尖,又委屈了,云雾缭绕间,恍惚杏眸都有些湿润。
  唇角刚一压下,就蓦然瞥见门缝僵愣的小猫儿,猫儿睁圆了眼,翘立的耳廓动了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云谏转身看到腓腓:“进来吧。”
  猫儿背负的硕大包裹将微敞的门彻底撞开,艰难地挤进来,看起来颇为滑稽,踩着猫步忐忑地走近。
  小小一只猫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背着那么重的包裹,压地气喘吁吁的。
  包袱散开,里头都是人间的吃食,且都是将夜最喜欢的甜食。
  “这是……”
  将夜愣了一下,就被他师尊捏了捏脸颊。
  “我让他去买的,虽说到了如今的境界,不吃东西也无碍,但你晓不晓得你都瘦脱相了。”
  将夜恍然大悟,望着锅内即将煮沸的汤,声音微颤:“那这锅汤也是……”
  “我从未学习过烹饪,怕煮出来的难以入口,以防万一还是让腓腓去准备了些糕点果子备着。”
  也不知是不是将夜的错觉,竟发现云谏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赧然地撇过脸不看他,好似真一本正经地研究着那锅汤。
  从未烹饪过食物的师尊不是心血来潮,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仙尊竟亲自为他洗手作羹汤,将夜心底又是感动又是说不上来的酥麻酸软。
  他忽然靠过去,双臂环上云谏的腰,脸颊轻蹭他师尊的胸膛。
  “谢谢哥哥,你对我真好。”
  这个称呼从他口中漏出的时候很软,软地能化成水汩汩涌进心田。
  云谏僵立了一瞬,也不知将夜为何心血来潮说这个,上次听见这个称呼还是在云缈的上古秘境中,他与将夜假作师兄弟,那时他还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现在忽然明白了。
  被软软地喊着「哥哥」,浑身都酥了,骨子里都涌动着燥热。
  将夜的呼吸缭在他脖颈边,微微仰头,带着微光水渍的莹润唇瓣就直兀兀地撞进眼底,口中探出的一点点透红舌尖轻扫过唇,澄亮的杏眸都是湿漉漉的。
  他小徒弟在勾引他这个好「哥哥」。
  云谏呼吸一凝,只觉得将夜双臂贴着的腰身都在发烫。
  腓腓早就见情况不妙,悄悄踩着猫步溜了出去,撞见扯着嗓门喊他的小青藤,立时跳起,抬着粉嫩的梅花肉垫堵住咋咋唬唬的嘴,一把扯过人跑远了。
  “扰人亲热,天打雷劈!”
  屋内烟云缭绕,彼此的面容都如梦似幻,情动时,也不管什么干柴烈火还在烧,不管什么汤沸水腾要漫出锅。
  湿润的眼眸微微眯起,双臂环上云谏的脖颈,踮起脚尖就凑上去吻。
  清浅温热印上对方微凉的唇瓣时,就像胶着的漆一般瞬间黏合,分不开地缱绻缠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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