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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给(穿越重生)——毛肚好吃

时间:2022-07-27 09:20:36  作者:毛肚好吃
  就在无香回答这话时,外面那个瘦小的身影还在坚持不懈地跑圈,脸上、脖颈上的汗珠都被阳光照得闪亮。赫连恒闻言后略有惊讶,转瞬又收敛了神色,可没过一息功夫便忍俊不禁。
  他始终注视着宗锦,仿佛从他身上能看到另一个影子。
  “我去久隆这段时日,务必看好他;若是人不见了,唯你是问。”
  “无香知道。”
  ——
  这一天又很快过去了。
  宗锦睡在赫连恒拨给他的那间小屋门外,睡在廊下,翘着腿半倚着门框,望天边云间躲藏的月。
  也不知道家里如何了。
  他弟弟肯定玩不过洛辰欢,眼下事情完全可以预见,要么尉迟家的封地一分为二,他们各自为政;要么洛辰欢杀了他弟弟,从此尉迟家就改姓洛。
  或者其三,洛辰欢背后的主人,出来验收成。
  他吃着从后厨端回来的一筐李子,一边吃,一边想,李子核就往廊前吐,潇洒惬意得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忽地,墙根那边隐隐透出说话声,抓住了宗锦的注意力。
  一人道:“等主上走了,咱们也能偷几天闲。”
  另一人回:“无香总管还在呢,你敢偷懒?小心腿被管事打断!”
  “怕什么,我都听说啦,新来那个小倌好像很会讨主上喜欢,总管现在成日都得盯着他,哪有功夫管我们。”
  ——赫连恒要走?
  宗锦顿时来神,立马坐直了,竖起耳朵仔细听。
  “主上这次去久隆,估摸着没有半个月是回不来的。”
  “尉迟岚的丧礼肯定很精彩,我都想去看看……”
  ——丧礼?
  ——赫连恒要去为他奔丧?!
  这哪里是奔丧,这是去抢地盘。
  宗锦顶着身上的酸痛匆忙爬起来,鞋都没顾上穿,顺着回廊往赫连恒的住处跑去。
  “你要去哪儿?”无香的质问立时传来。
  宗锦回过头,烦躁道:“找你主子……你放心,我没打算逃跑,我去找赫连恒那个王八蛋有事。”
  “不可对主上口出恶言。”
  “好,好,就去找赫连恒。”宗锦摆摆手,“你别管我。……刚好,你知道赫连恒在哪里吗?”
  无香在心中掂量了会儿,不确定道:“主上这时辰该是在……卧房后的青雀阁……”
  她话未说完,宗锦已经一溜烟跑了。
  无香只得追上去,边追边喊:“此刻主上在沐浴你休要打扰!!”
  然而宗锦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已然跑出了老远,半个字都未曾听见。
  赫连恒的住处他去过——来这赫连府的头一晚他便去过了——穿过栽植长青木的小院,再往里走便是赫连恒的卧房。宗锦赤着脚,在回廊上走出“咚咚咚”的急切脚步声,一头钻进了屋舍。
  见着了卧房的门,宗锦再往里,直直走到了尽头的门外。
  他一抬眼,便见龙飞凤舞的金字跃在黑色的匾额上:青雀。
  周围似有股隐隐的暖气,潺潺流水声微弱可闻;其间还掺杂着酒香,缥缈诱人。他现下满心都是尉迟家的事,根本顾不上思索什么,只径直推开了门,大胆闯入。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将将高过他的屏风。
  赫连恒那件深紫的里衣挂在上头。
  【作者有话说:枞[zōng]坂,多音字,可以读“葱”,地名我编的,所以我决定读“zōng”。
  既然都注音了,那以防万一再注两个,赫[hè]连(朋友以为是好),尉[yù]迟(只有做姓氏读yù)。
  《白给》里面所有的复姓都是实际存在的,是少数民族(鲜卑族之类)或者上古大姓,也有很多是始于地名,即氏族概念中的氏。有些和日本姓氏非常像(他们效仿继承的),还是提一嘴,是国产的!原装正版!所以之后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复姓,也不是我编的,是真的】
 
 
第八章 好哥哥带上我
  显而易见,赫连恒在沐浴。
  宗锦花了片刻时间考虑,现在闯进去是否不太方便;但很快他便想明白了――都是大男人,赫连恒有的他都有,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往侧探出头,视线在朦胧的水汽中寻找赫连恒的身影。
  倒也不必找,赫连恒仿佛在这方面和他一个脾性,宽敞的青雀阁中只有他一人。男人坐在温泉水中,只露出肩颈胸口;如墨的长发束在脑后,松散地盘成髻,有几缕散下来被水浸水,贴着他的侧颈。
  赫连恒仿佛并没听见有人开门闯入。
  从宗锦所在之处,只能看清男人的侧脸。
  赫连恒在喝酒,右手端着酒盏,随意搭在身侧的石头上。就在宗锦偷看他时,他仰起头将盏中酒一饮而尽,再放下盏,提起酒壶,懒散地替自己再斟上。
  可真会享受啊赫连恒……宗锦羡慕又不爽地抿了抿嘴。
  久隆和商渝二州可没有温泉地,以往他都只能在瀑布下洗澡,不管三伏酷暑还是寒冬腊月,权当锻炼意志力。
  可为什么,赫连恒这王八蛋,看起来一点也不享受?
  男人眼睫低垂,眸中无光,像在为何事兀自伤神。
  这一发现让宗锦停住了动作,竟就在屏风后观察起来――赫连恒何须伤神,明明自己“死”了,对于他而言是天大的喜事。且他在赫连府待了这么几日,也未听闻赫连家有什么噩耗。
  忽地,氤氲水雾中,赫连恒举起酒盏,缓慢而慎重地倾斜,剔透的酒映着周边点亮着的烛火往下落,洒在黑色的岩石上。
  “……只恨没等到机会,”男人说得极轻,极沉,几乎难以听清,“与你把酒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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