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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忆后渣攻火葬场了(近代现代)——晏夕时

时间:2022-07-31 12:00:59  作者:晏夕时
  谢期年低低「嗯」了声,想了想,问:“傅念衡不是说他要全面退出祈年国际吗?怎么控股发布会他又去了?”
  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谢期年睁开眼,和纪羽晨一起看过去。
  来人正是傅念衡。
  “我们的发布会安保不当让伯父受伤,我来道歉。”傅念衡得体又干脆地说明来意,“伯父休息了的话,我晚点再来。”
  把傅念衡让进厅里,纪羽晨递过去一瓶水,同时毫不见外地问:“韩亦程到底退出祈年国际了吗?”
  “他打算退,但是没有那么快。祈年几乎是他一个人一手一脚建立起来的,很多细节、关系和节点需要他清楚的交接,但是他现在的状况……”
  傅念衡说着,下意识看了看谢期年,停了话语。
  纪羽晨皱眉:“大家合作这么久了,四舍五入也算熟人,有话直说,别吊人胃口。”
  傅念衡苦笑:“我倒是想八卦,但是韩亦程一再警告我,不要再在你哥面前提起任何有关他的事,一个字也不行,我受人之托,除了闭嘴,还能怎么办?”
  “为什么不让说?”纪羽晨不屑,“不可告人吗?”
  “他怕你哥觉得他刻意刷存在感,怕你哥烦哪。”傅念衡觑眼看了看安静不语的谢期年,刻意放低了声音,像是对纪羽晨私语,“大男人说滚就滚,哪怕自己难受得要死了也不哼一声,多帅。”纪羽晨不认同地讽笑一声:“我从没觉得他帅过。不过他这次帮了我爸爸,我多少要虚伪地道声谢。”
  傅念衡摇摇头:“他其实本来也不打算出席这次控股发布会的,只是听说你爸爸也会出席,所以他才去的。”
  “我爸爸去他也去,他想干什么?”纪羽晨问。
  “他没真的见过你爸爸,说想去看一眼。”
  “看什么?怕我爸凶神恶煞会虐待我哥吗?他以为他是谁?”纪羽晨不忿,“除了他韩亦程,谁对我哥都很好。”
  谢期年淡声开了口:“小晨,别说了。”
  他转向傅念衡道:“傅总,他的情况严重吗?”
  傅念衡怔了怔,抿了抿唇,为难地说:“这让我怎么答呢……在我看来,他可能已经快死了。但是旁人看起来,除了不爱搭理人、总把自己封闭起来之外,他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韩总。”
  纪羽晨警觉地看一眼谢期年,抢过了话题:“那就是没什么大事。傅总,我爸睡着了,晚点你再来看他吧。至于韩总那边我会去道谢的。”
  傅念衡点了点头应了纪羽晨,手机在他手里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界面,又觑眼看了看谢期年,快速说了句「告辞」,便向门外而去。
  “联系不上?他是在第一国际吗?”
  傅念衡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医院太过于安静,仍然隐约漏进了门内谢期年的耳中。
  他不自知地站起身来,向门外走了两步。
  “你联系物业,如果他没有在物业放备用钥匙或者留下密码,你就马上报警砸锁。”
  那边说了句什么,傅念衡直接冒出了句脏话,又无奈地说:“这一天天的……也亏得他熬了六年。我跟你说他孤家寡人的,一没亲人二没爱人,我也就是和他合作而已,我哪知道他大门的密码。干脆的报警吧赶紧叫人砸锁。他脑震荡还没好呢,一个人在那小公寓里万一又摔了,分分钟植物人怎么办?我可没兴趣给他安排下半辈子。”
  “傅总。”谢期年走到门口,叫住了傅念衡,“是韩亦程吗?”
  傅念衡脸色凝重地点点头,苦着声:“小贺联系不上他了,又进不去门。”
  “试试这个密码。”谢期年报给傅念衡一串数字。
  傅念衡眼睛一亮:“你生日?”
  谢期年无奈点点头,问傅念衡:“已经控股了丰瀚国际,他还住在第一国际?”
  韩亦程曾经无数次勾画过得到丰瀚国际、把韩东洲和韩修齐扫地出门后的情形,也和谢期年不止一次规划过他期待的结果:“我外公的别墅那么大,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和我一起住进去,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们重新装修,你喜欢弄成什么样就弄成什么样」;“不管,你觉得太大了我们就选一间你觉得合适的做卧室就好,怎么折腾都行,你想拆了都行,只要你和我一起就可以”。
  而真的拿回了一直想要的东西,韩亦程却竟然没有去享受他追逐了那么久的成果。
  电话那边回复「打开了」,过了一分钟,又急促地对傅念衡说了什么。
  傅念衡叹口气:“检查一下心理医生开的药,确认他没有多吃的话,就让他睡吧。他能睡着的时间也不多。”
  停了停,他又叮嘱:“马上叫私人医生过去第一国际守着,以防万一。”
  挂了电话,傅念衡对谢期年道了句谢,想说什么,还是止了话语,进了电梯。
  谢期年回到病房里,正迎上纪羽晨担心的目光。
  “哥哥。”纪羽晨轻轻咬了咬唇,带着些决意开了口,“虽然我确实不那么喜欢韩亦程,但是如果你担心他,就去看看吧。”
  谢期年静静地站着,仿佛没有听到纪羽晨的话。
  但他紧紧握成拳贴在腿侧微微颤抖着的手,却泄露给了纪羽晨他此刻的挣扎。
  纪羽晨更深地叹口气:“其实你回美国这两年我偶尔也会在祈年见到韩亦程。他……怎么说呢,就像傅念衡说的,不了解的人大概会觉得他没什么问题,很冷酷冷漠而已,但我看着吧,其实是能感觉到他缺了点生气,就是……几乎没有人活着会有的情绪起伏和变化,很压抑。”
  “而且他每次看到我时候,那种想问什么又压住不开口的样子我也不想在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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