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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题的.”
“如果实在受不了就阻止我吧，我不会强迫你。”
文森特垂下眼帘，指尖轻轻地抚过断尾的平整切面，在血水中握住诺亚紧致的腰侧，把埋在人鱼后穴中的假阳具抽离，胯下早已勃起的粗大性器对准那道空虚得颤抖的肉穴，冠部拨开被猩红温热后的柔软鳞片，将自己灼热无比的欲望以鲜血为润滑，轻柔又强硬地插入敏感的甬道中。
和梦中所感一样紧窄，但比梦中更加炽热。
“唔！.唔唔.”诺亚咬住唇，脸颊染上羞意的红晕，刚用身体含入男人的凶器就仿佛快要高潮般呻吟起来，才略微被抽插几下，刚才高潮过一次的性器就已经高昂勃起，被文森特的视线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已经自由的双手似乎想抓住什么，不知所措地刮着光滑的池底，激荡起的血水染满白皙肌肤。
看上去真像一条要被料理后吃掉的鱼。
文森特看着诺亚的小动作，唇角微微勾起，不自觉地舔了一下被溅上的人鱼鲜血。
以检测数值来说诺亚的血和别的魔物甚至人类相似，但此刻落入他唇间的血却甘甜如蜜，混合着某种酸楚的后韵，仿佛是献于男人的祭品，血腥味让文森特的黑暗欲望越加深沉，更加用力地侵犯那涌满红蜜的肉穴，将那双手锁在人鱼脸庞两侧，紧紧地十指相扣。
“文.森.特.”人鱼的媚态看上去越发美味，唇间以沁人心扉的渴求之音呼唤着男人。
它很清楚自己只要高潮就是下一轮切割，但丝毫没有刻意抑制自己的情欲，任由文森特肆意侵犯它的躯体，轻咬它胸前的娇嫩果实，沾满血的指尖持续压榨快到极限的性器，将它推向不知是极乐或是地狱的顶峰。
“嘶！”
同样的激光撕裂声，那道灼痛从锁骨之间，一路滑落鱼鳞处。
“呜！”人鱼咬着牙仰起头，在激烈的绝顶高潮中它的胸膛中央被整个剖开了，血色纷飞中文森特俯下身，深深吻住它溢出鲜血的双唇，犹如在感受对方痛楚般吮吸着，诺亚也尽全力回应男人的抚慰，鱼尾残肢绷紧抬起，用自己满是流淌赤红的肉壁包裹男人射出的炽热白浊。
“诺亚.”
文森特低声地以人鱼之名回应，深吻许久后抬起身，指尖不自觉地落在它迅速止血的胸腔中，诺亚的上身结构和人类几乎一样，藏在肋骨后跳动的心脏是如此的鲜活，让他忍不住触碰那柔软至极的器官，如同在探索人鱼的灵魂深处。
“如果我将它摧毁，你会死吗？”
诺亚摇摇头，非人般精致的脸颊绯红一片，可以清晰地看到它的心脏跳动悄然加快，心房也如同在回应男人的心意般交缠而上，与双唇绽放的笑容一同拥抱男人的内心。
“只要你希望，即使失去所有的脏器我也会一直活着。”
“.只是为了我这种恶劣的人类。”
强烈到几近窒息的酸楚在心底蔓延，文森特的一向冷静的话语中满是颤音，浸于猩红中的诺亚露出最温柔的笑意，伸手搂过男人的项颈，轻轻让他的头贴在肋骨上，在甘泉般的血液中倾听自己的心跳，感受那跃动其中，经历过无数岁月沉淀的真挚情感。
“没关系的，我现在已经不会痛了。”
“嗯。”
闭上双目的男人低下头，虔诚地吻过那苍白的骨，再次深深地拥抱他的人鱼，将自身所有的欲望送入它温热之处，与诺亚如普通的情人般在无尽的鲜血中交缠亲吻，指尖怜惜地攀上胸前的嫩红，手掌又残酷地探入蠕动的肠子间，从外部握住那柔软炽热的直肠，当作发泄道具般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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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淋漓的性爱持续了很久。
一遍又一遍地与男人激烈交合，无数次地被男人送上极乐顶峰，体内器官的魔力也在高潮间达到最高，被一一切下摘除。
失去肺叶依然能呼吸，声带被切除依然能歌唱，大部分的肠道被切除，却依旧能用残存的部分爱抚男人的性器.在极乐中几乎感觉不到痛苦的人鱼颤抖着发出阵阵醉人的呻吟，悦耳如淫靡之歌，直至搂住男人的双手也被机械臂收走，肠道被彻底挖空，空荡荡的胸腔只剩脊椎和残留的少量肌肉。
还有缠绕其中，跳动减缓的鲜活心脏。
这样的诺亚不知为何还能活着，只是快被血水淹没的它已经虚弱得无法再高潮了。
“文森特.我有点冷.”诺亚脸色苍白如纸，失去血色的双唇模糊地嘟囔着，银白眼瞳微微放大，看起来有些恍惚。
“嗯，我抱着你。”浑身是血的男人轻吻了一下那微张的红唇，将它残破的身躯拥入怀中，默默地靠在池壁坐着，仪器再次发出运转的噪音，将解剖池中的所有液体缓缓吸走，半响后数据通过虚拟影像输出，呈现在文森特面前，清晰的“已完成”蓝色字样发出显眼的幽光。
看来是因为高潮的次数太多让魔力超出估计，不用取出心脏能量源已然足够。
“诺亚，你真的做得很好.谢谢你。”文森特抚摸着那头被猩红覆盖的蔚蓝，怜惜地握住它仅存的颤动内脏。
“嗯.”诺亚虚弱地笑了笑，无力的躯干瘫软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即使被折磨到这种地步，脸上依然是发自真心的笑容。
但这不过是第一次。
同样的酷刑还有六次。
“你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为什么还要一次次地靠近我？”
文森特低声地吐出内心的疑惑，低头看着那双接近失神的银白双眸，被鲜血染红也无损它散发的圣洁光辉。
即使他是那位善良守望人的灵魂转世，但性格相差甚远，身为强大魔物的诺亚完全可以在魔物世界中自由生活，根本没必要守在他一个普通人身边，遭受如此多的苦难。
他不明白诺亚的执着从何而来。
在他迷茫的目光中，迷朦的海浪声再次从高塔外传来，近得犹如耳边轻声细语的呢喃。
男人怔怔地睁大眼睛，建立在陆地上干燥无尘的实验室不过转瞬间已浸入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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