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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做大哥许多年(古代架空)——金陵公子

时间:2022-08-04 08:04:21  作者:金陵公子
  围观行人立即作鸟兽散,哭爹叫娘,生怕叫流矢给射中了。
  那俩小厮伸手迅捷,伸手又截住几枚,高声道:不好,快护著公子离开。
  我身子一侧,翻身上马:阿弥陀佛,老衲乃是方外之人,不问红尘俗怨,诸位施主好生保重,老子先走一步。
  双脚一夹马肚,胯下老马转了几个圈,撒了蹄子一阵乱跳,死活不肯离去。
  他奶奶的,不该走的走得勤快,该走的偏偏蹲在这里耍赖。
  老子无法,再在马上蹲著便是一枚活箭靶,当下一手刀舞得叮叮当当,正欲改行双棍,忽的一人被抛将上来,只听一小厮嘶声道:求你照料我家公子。
  他奶奶的,老子不是淫贼么?
  那孩子伸手在马臀上一拍,眼神无限凄凉。
  老马仰天长嘶,回头蹭了两步。那小厮微微一笑,人顺势倒下,背後一枚羽箭透穿心肺,鲜血大量涌出,眼见不活了。
  胯下老马忽的有如神棍上身,腾的转头一跃而起,漫天流矢中向後横冲直撞。
  老子顾不得许多,将少年揽在怀里,一柄残刀乱舞,咬牙硬闯。
  忽的臂上一痛,心知不妙,蓦然提气,抱著那少年在马上一起翻身,唰唰唰三声,数枚长箭擦著头皮堪堪而过。
  老子背心顿时湿透大半,面朝後伏倒马背上,只见那四名黑影直挺挺的挡在前头,一人身上数箭,凉风萧瑟,屹立不倒。
  至始至终,那四个傻子连脸长得什么样子都没教老子瞧见。
  不知行了多远,老马渐渐缓下脚步。
  那四人身形与夜色相容,早已远作不见,再也瞧不分明。
  臂膀上火辣辣的痛,翻手捉住缰绳,心中千般滋味,百转回肠。
  一路上颇为颠簸,瞧着两侧风景,许是寻了条僻静小路上了山。
  人说老马识途,倒是不假。
  我一手揽住少年,一面咬牙撕下一块袖襟,臂上伤口不深,皮肉见血,疼痛是免不了的。
  他娘的,下次一定去庙里拜拜,风水不好,手气不顺,尽是乌烟瘴气烂桃花。
  正在骂骂咧咧,忽的马身一低,跟著长嘶直立,顿时将老子连同那少年公子一道甩了出去。
  不会吧,这路原是通向山崖么?
  两耳风声直灌,朝上望去,只见那老马双腿齐折。身後立著一人,一柄寒刀森森,对著老子咧嘴一笑:好一对同命鸳鸯!
  我身子一翻,将靴子握在手里,一递气送了出去,正好打在那人脸上。
  一口恶气冲出,伸手拦住同时下坠的少年公子,长笑一声:痛快!
  这才慢条斯理,打点起坠崖求生的事宜来。
 
 
第27章 
  一只蛤蟆四条腿,扑通一下跳下水。
  两只蛤蟆八条腿,扑通扑通掉下水。
  老子现在两个人的腿加起来才够一只青蛙的数,果然只得扑通一声,便是水花四溅。
  寒潭彻骨,背脊冰冷,手足皆是一片无知无觉,这才体会到广大坠崖人的心情是多么的不情不愿。
  好容易摸上了岸,寻了处僻静的山洞蹲了进去,一面将自己身上衣裳剥了个干净,抖抖瑟瑟晾在根树杈上。回头再瞧那少年公子,一身狐裘都湿了个透彻,脸蛋雪白,嘴唇乌青,可怜他原本便是寒毒入侵的身子,叫这冷水一浸,不消一刻便额头滚烫,说起胡话来。
  听书喝茶逛窑子,谁会想到将火褶子带在身上?
  左脚底下那一沓人皮面具全都浸了水,软耷耷泡涨成一团,摸遍全身,空剩下一枚不到五十两的银子。
  拧干狐裘,平铺了摊开,比了比自己身子,稍微小了一点。
  不能穿,不要紧,看它那雪赛珠光的样子,卖个几十两银子不成问题。
  那少年公子穿的一身是华贵,手腕上一串翡翠念珠,各个晶莹剔透,珠圆玉润,价值不斐,可惜到了此时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伸手将少年赤裸的身子护在怀里,一手抵了他後心,内力一点一点送进去,遇寒化寒,遇逆舒逆,一面盘算:若是将那银子连同念珠狐裘一道抵了,是否可以给老子从天上抛个火折子下来。
  实在不行,给点光看看也好。
  如此过了良久,身上寒气退了大半,山洞里寂静如水,那少年更是弱得连心跳都几乎不见。老子内力不敢撤,只得搂著少年有一搭没一搭的哼著小曲。
  渐渐的,连自己都快要睡去,忽然怀里一动,那少年羽睫微颤,幽幽醒来。我心头一喜,总算多了个活人做伴,不由道:老兄还好么?
  那少年眼神涣散,好久才聚焦在脸上,见到两人皆是剥得干干净净,不由有些晕红,挣扎著要起身。
  一面撑道:这是在哪里?
  我道:有人追杀你,老子被你连累,一起落崖了。
  咳嗽一声,又补上一句:先说清楚了,老子可不好男人,你身上寒毒未解,刚才又浸了冰水,若是离了我只怕撑不过几天。
  那少年咬牙勉强道:其他人呢?
  我道:对方来势凶猛,一时走散了,也未可知。
  那少年怔了怔,慢慢红了眼圈,伸手握住手腕上念珠,半晌没有出声。
  他奶奶的,好容易活过来了,居然又给老子装深沈。
  我道:你身上寒气大胜,好生修养,过两天等你身子好了,咱们想法子出去。
  那少年叹了口气,轻轻道:如此破败身子,留著何用?
  我正色道:你现在能说话能喘气,全仗了老子一身内力相助,等到出去後你爱抹脖子抹脖子,爱撞痰盂撞痰盂,可是在这洞里,最好给老子好好活著,老子可不想白白赔了许多气力,换个尸体过夜。
  那少年公子不再作声,似在呆呆出神。
  那鼻息吹在耳边,竟是又酥又痒。
  先前两相赤裸倒不觉得怎样,眼下这冰雪掐的人一但活转过来,顿时觉得那肌肤滑腻异常,脊背光裸舒爽,身下的小兄弟也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老子脸上顿时尴尬无比,第一反映便是撤了手下潭子泡个澡,败败火。身形方才一动,怀中少年顿时寒毒反噬,一声闷哼,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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