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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做大哥许多年(古代架空)——金陵公子

时间:2022-08-04 08:04:21  作者:金陵公子
  我将墙上的画移开,里头露出个一尺见方的窄洞。伸手将里面的盘轮微微拨转,但听喀喀两响,床铺翻起,底下一股寒气透上来,正是个地道。
  我取了只灯笼,翻身一跃而下。却听阿唷一声,脚下触体柔软,正踩到某人的肚子上。
  听声音似是男子,却不知踩到他哪里,要是一脚踩成太监,可当真对不住。我低头一看,光头青皮,灰衣僧袍,正是普戒。伸手探他脉搏,并无异常,拿灯火一照,见他捂著肚子勉强低叫道:施主,你可险些要了贫僧的命。
  我赶紧扶起他,连声道:对不住,对不住。
  他忽然脸色一变,拉著我唤道:不要管我,快往里面去,那妖物擒了许施主,便在前头。
  我心底砰砰乱跳,辞了他沿著秘道一路朝里奔走。
  这暗道另一端是个石洞,向外以瀑布为帘,下有清水谭,西南接引桃花江。
  秦纵教我九转莲一便是在这里。
  眼见便要到了尽头,我来不及喘气,伸手便要推开石门。却见里头一道缝隙,隐隐透出些许光来。我迟疑片刻,终是抑住呼吸,凑上前去。迎面墙上镶著两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那珠光柔和晕黄,照得石洞内一片亮堂。
  秦纵盘腿坐在石床上,指状莲花,正在运功疗伤。他外衣已退,长发逶迤,一身雪白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挽在腰间。那胸口一个青红掌印,正是本人的五指山。边上怀清靠在墙角,衣衫整齐,似是并未受伤,只是双眸紧闭,晕了过去。我暗道一声侥幸,正要推门,却是身後风声一响,背上几处大穴已被人止住。
  只听缥缈仙低笑道:多谢带路。
  便是一阵香风拂过,已然抢入室内。
  我心头轰然一震,她功夫远高於我,之前故意落後,竟然叫我完全听不出有人尾随。
  耳畔忽得一人幽幽叹息:许怀清担心你被她利用,想阻止你前来,奈何半路毒性发作昏倒在路边。缥缈仙带了怀清上山,本想作为要挟,却不料让普戒给偷偷救了。普戒负著怀清下山,病急投医,乌漆麻黑中走错了路,正好被秦纵擒住。你担心怀清,仗著熟门熟路,想赶在前头阻止这一切,却不知让缥缈仙钻了空子。你拍在秦纵胸口那一掌,以你现在的功夫,其实根本不足以让他动用移命双修。只可惜缥缈仙这一来,让他二人孽缘种下,势不可挡。
  我不能开口,也不能动弹,只能隔著石门,透过缝隙,眼睁睁看著缥缈仙偷袭秦纵,看著秦纵走火入魔,看著缥缈仙抵抗不过只得跳下瀑布逃生,看著秦纵捂著胸口踉踉跄跄走向沈睡的怀清。
  崔判轻轻拍拍我道:无量峰前桃花乱,这一切原是环环相扣,都是因果。命数定在那里,任你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既然已经尽力,何不顺其自然?
 
 
第78章 
  我苦笑。接下来的事,不得不张著眼睛瞧,不得不伸著耳朵听。
  老子第一次,终於知道人生竟然有这么多个不得不。
  忽然听到崔判低低咦了一声,我定睛瞧去,只见秦纵将怀清衣裳剥了一半,忽然住了手。却听叮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他捂著胸口慢慢弯下身子将那物事拾起,长发顿时如流瀑般滑落肩头,那长长眼睫微垂,这般侧著脸凝视著掌心半晌,终於将那物事放回怀清手中。他一面扶著墙面勉强站了起来,再也不瞧他一眼,只是径自向边上走去。
  我心头微微松了口气,再向边上瞥去,却不见崔判的影子。正在纳罕,却听身後地道另一头隐隐似有声响,这才蓦然忆起普戒还在地道里,却不知与缥缈仙打过照面没有。若是侥幸躲过还好,不然的话,依著缥缈仙的性子,只怕不会让他好过。
  念及此处,心中微微黯然。
  秦纵靠著墙壁,闭上眼睛,脸上苍白骇人,一分血色也无。我看得心中暗暗焦急,生怕他忍不住杀个回马枪,又担忧他伤势过重抵抗不住就此倒下。
  这般矛盾而复杂的心情,在这一呼一吸之间,更让人觉得这种等待又是漫长,又是抑郁。
  忽然听得砰咚一响,似是重物落地,整个地道都恨不得为之一震。
  我暗暗焦急,不知普戒碰上什么机关,竟是引起这么大动静,秦纵何等精明,隔著一道厚厚石门,只怕也已然察觉。无奈的是,老子这壳子实在窝囊,内力也委实不济,连背心几处穴道都冲不破,真不知道这过去十几二十年老子好好的功夫不练都去干什么了。
  喝酒赌钱逛窑子么?
  没出息。
  正在自轻自贱自责自难,忽然眼前光线大亮。
  我眯了眯眼,这才发现那石门早已被拉开。
  秦纵一脸倦意,斜斜倚在门边。他雪白的袍子上襟口大开,斑斑驳驳几点殷红,宛如雪中怒放的红梅。
  我盯著那胸口,上头那青红掌印,确实只是皮肉之伤,打到顶也就折了他两根胸骨,连十七的截云手都及不上。只是不知道那缥缈仙伤他哪里,能让他动用移命双修的,必然不仅仅是伤筋动骨这么简单。我一双眼将他从上扫到下,又从下扫到上,来来回回好几遍,直到他哼了一声,淡淡瞧着我道:你想看到什么时候?
  老子臊了脸皮,奈何穴道被止,动弹不得,只能硬著头皮盯著他拼命眨眼。
  他微微一怔,眼眸微垂,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轻轻覆住。半晌,竟是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这一笑,如花缱绻,似水缠绵。
  那笑意含在眼底,渐渐凝作一团,似要化作晶莹的水珠,顺著脸颊轻轻滑落。
  我呆呆的瞧着他,连呼吸都几乎忘记了。
  好一会,他终於止住笑。慢慢俯下身子,一寸一寸的靠近,直到气息相拂,直到眼前再也瞧不见其他,只剩下那双斜飞的凤眼,波光潋滟,似笑非笑。
  他贴在我耳边,轻声道:瞧在你脸上,我放过了他。
  我心头一惊,身上穴道不知什么时候,让他给悉数解了去。
  暗暗松了口气,正要侧头相询,忽然眼前一暗,唇上一暖。那触感如风拂水面,又如蝶舞花间,轻轻点点,酥酥痒痒。我整个人顿时呆住,似梦非梦,似邪非邪,不辨真假,如坠烟云。蓦然间身子一紧,已被他伸手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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